他们在窗前又呆了几分钟,蒋庄河就把她抱回房了。
一开始做得很凶,她被钉在床上了,四肢和身体都动不了,好像只有张着腿承受这一个选项。
舒服了就叫,受不了就哭。
细白的脖子因喊叫和呻吟而剧烈地活动,血管里的血液流速比往常快,也比往常热。
他一寸一寸地舔过,哄着她:“再吃多点。”
阴茎包裹着厚厚的淫水往外拉又很快消失着撞了进去,被捣得软烂的壁肉温暖地擦过、吞咬着坚硬的棒身,他舒服得险些要把魂魄也一起塞进去。
她的腿被压过头顶,棒身凸起的青筋和粗长的尺寸足够展开所有的褶皱、碾过每一个被藏起来的点,那种呼啸而来气势磅礴的快感将她完整地淹没,无数次要擡头呼吸挣脱,都只是堕落着继续被快感侵蚀。
“蒋先生…啊…啊…”已经有薄汗铺上了粉白的皮肤,一轮也该过去了。
他咬着她耳朵粗喘着问:“珊珊,我该射哪里?”
她咬着被子,下身吐得稀里哗啦,鸡皮疙瘩在骨头里钻开来钻去,闭着眼埋头,颤声道:“里面…”
舌头钻进了耳朵里,又低又沉地蛊惑又来了:“要说完整,珊珊,我该射哪里?”
她浑身被煮了一遍:“里面…蒋先生…射里面…”
他得逞地笑,说好。
掐着细腰的手骤然收紧,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滚烫的浓液在一股一股地射进,霸道地装满整个阴道,渗进子宫,唤出怪异到不行的热烈渴求,淫水流得更凶了。
之后可能是累了,温柔缓慢起来:“把小逼装满好不好?”
她倒在床上,侧身躺着,后面的人正抱着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操第二轮。
他攀着她肩颈亲吻,揉着她的肚子,又抓捏起胸乳来,忙碌又快乐。
她被操得身下狼藉、浑身粘腻,眯着眼沉沦:“嗯唔…蒋先生…”
他最喜欢她在床上这幺叫他,仿佛他是一个受她眷恋的客人,她对他万般不舍,恳求他留下来。
他亲了亲她,哄她:“多叫几次。”
……
天暗了,不知道雪什幺时候停了。
屋内的人不知道什幺时候贴在一起接得吻,难分难舍。
小孩是四月有的,一个月多一点。
蒋庄河摸着她的脸笑:“要辛苦一阵了。”
阿丽的老鸡汤煲得鲜,她天天都喝。
赵松每天见她都笑得见眉不见眼。
袁棋和楚容夸张地送来礼物。
花房终于等到真正的主人来照顾,拼命地开花抽长嫩芽。
一切都往美妙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