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宝喊哥哥自己撸

季园园实在是被他的贱样弄笑了,她不说话了,身体放松下来,微微向后靠,双臂支撑在床上,像是一个在沙滩度假的少女,用她一贯的微笑打量起季延之。

她有种居高临下审判季延之的意思,因为他跪着,只在她的腿间露了一个头。他歪着头亲她的腿,露出线条紧致流畅的侧脸,眼眉低垂的样子显得十分乖顺。

季园园出了会神。季延之浑身上下和妈妈最像的地方就是他的侧脸。

他的脸颊上带着一点不正常的潮红,非常轻微的、吸引人的潮红。像是他被情欲勾得受不了时会浮现出的颜色。季园园暗暗思忖,他究竟是喝酒喝的?还是要发烧的征兆?

如果明天他病恹恹躺在床上,妈妈眼圈红红守在旁边,那她只能默默站在后面。

“季延之——”她微微贴近他一些,腿也跟着曲起,“你到底喝了几瓶酒?”

床头橘色的灯光无声地闪烁。屋外的飞虫在黑蒙蒙的夜空中看到亮光便撞向玻璃窗户。

“嗯?”他的吻细碎像游鱼,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他张嘴,咬住她根部的嫩肉,并如愿听到她的哼声。

“嘶——”

季园园又想踹他了。

她顿了顿,踩在他胸前的腿曲得更近些。两人的脑袋一上一下的,像两个重合的煤炭球,“哥哥。”她妥协道。

她用脑袋轻轻撞了撞他的脑袋,这动作带着无可言说的亲昵,也交代了她求和的意图,类似于有些昆虫互相接触头上的触角以此交换信息,“你告诉我你到底喝了几瓶酒?我真不想你生病。”

季延之头也不擡,“一瓶,3.5度。”

“噢。一瓶,一瓶还好。”季园园心里大喜,面上丝毫不显,“哥你下次还是别去喝酒了,早知道你今晚是去喝酒的,我说什幺也要跟着你一起去。”

——我要跟你一起去。

季延之愣了愣,他猜想这是不是今晚放学的时候她生气的原因,她是想和他一起去的。他不是没想过要带她一起去,但是她和何其一见面就会拌嘴,从开始拌到结束。而他自己,半个眼色都分不到。

季园园真的困得要死,她的脑袋在知道他喝酒的那一刻就开启了应急反应:醒酒汤等于家里这个位置这幺晚了根本点不到外卖,去厨房现做马上就被人发现;找家里医生咨询等于被人发现;什幺都不管明天再看他等于给自己找更多事情干。

现在听到他只是喝了一瓶且酒精度数并不高之后,季园园一下放松下来,她往后一躺,床垫的弹簧重重一颤,她直直地瘫在床上。

“我要睡觉,明天要陪妈妈吃早餐的。”她眨巴着眼睛,眼睛刚刚一直保持着警醒状态,现在干涩到直冒泪水。她擦了擦眼泪,打了一个惺忪的哈欠,“我说真的,我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圆圆要睡觉了。季延之不亲了,默默跟着挤上了床。他揽着她调整位置,前胸紧紧贴着她的后背。

季园园的床就是普通单人床大小,睡两个她倒是可以,睡一个她一个长手长脚的季延之就显得有点挤吧了。所以季延之在她床上总是蜷缩着身体,保持这个姿势。季园园不舒服,抱她一会就会被威胁要送他去见鬼。但是在公寓里的大床她又不愿意和他睡一起。

季延之抱啊抱,感觉自己抱了好久了,还没被她踹走。他小心翼翼,控制呼吸,甜蜜中带着一点心惊。

怀里的少女突然挪了挪屁股,冷不丁地询问,“你还硬着?”说话的同时她伸手直直往后探,摸了摸他胯部的一大团,他根本来不及反应,“你还硬着。”

她很快就把手挪走了,在被子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自己撸。”下一秒,一条内裤被她准确无比地覆到他的脸上。那股淫水带着的馨香让他的不自觉的阴茎在裤子里跳动了一下。

“用完帮我洗了,顺便再给我穿一条新内裤。”她似乎是在用自己最后的神智把事情一一交代好,“再敢把我吵醒我真的要送你去见鬼。”

他默默感受她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位置,耐心的等了又等,只等到了她绵长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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