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昱的两步上前,指尖从小腿慢慢向上触,一想到如此湿热的温度是被另一个男人玩弄出来的,他便觉得自己更燥。
“可惜,本来想把她带回家慢慢玩。”
沈奕叹息一声,松了松袖口的纽扣,指节在穴口划过,勾起一片淫丝舔进了嘴里。
他的动作算是彻底激怒了席昱,没轻重的力道施到她脖颈上,一下便让她的呼吸不再顺畅。
“哼。”沈奕轻笑,没阻止他,因为不担心他真做出什幺。
纸老虎一个。
明知道是自己沉迷多一点,还不愿意承认。
“嗯……”姜枝低声哼唧着,疼痛和窒息的感觉反而放大了穴内的震动舒爽,“啊……不……啊啊……”
全身肌肉都不受自己控制了一般,淫水如失禁一样的喷洒,水意沿着床单蔓延,浸得沈奕深灰色得西装裤都有了湿痕。
“你看,她高潮了。”
离开前,沈奕撞了撞席昱的胳膊使其松手,他知道自己今天带不走人,所以只宣誓主权便作罢。
等到彻底宁静,她穴中的异物是席昱亲手弄出,也是他亲自抱着人去浴室仔细洗净,不愿她留有一点被别人弄过的踪迹。
从疲惫中醒过来,她想拖着仿佛被碾压过的身体换个姿势,却发现被子下的手腕被另一只手紧紧扣着,手的主人此刻也就在床边,眼神不算陌生,十七犯错偷吃东西时他也是这样看狗的。
所以,她现在在他眼中和十七一样,是一只犯错背叛主人的玩物。
她在发愁,席昱却看不懂,他只能以为这是她对他刻意的冷淡。
“走不出来?是被他玩爽了?”他讥讽。
心里暗暗骂自己没用,席昱一点骂就能让她泪意上涌,心情跟吃了酸葡萄一样发涩。
“对,我就是被他玩爽了,我就是不想要死了还被你关着,有本事你就给我个痛快,否则别怪我看不起你!”
剜了他一眼,她用力挣脱他的手转身把被子蒙过头顶
短短几句话把席昱所有的气都赌在了胸口,他真相吸干她的血,在她濒死之际挖出她的心肝看看究竟是怎幺长的,怎幺能对他这幺狠。
哪怕,哪怕她像以前那样撒撒娇服个软,主动抱着他求饶认错,让他给自己找个原谅的理由。
可是没有,从东窗事发到现在,她对他只有冷脸,似乎不在乎他的威胁。
“你想要痛快?”席昱掀开被子强迫她面对自己,“好,我给你。”
还没缓过来他什幺意思,姜枝便被拦腰抱起,失重与他跌进了一个完全黑暗的深渊里,脚下完全虚浮,身体急速下坠,她只好紧紧挽着他保证安全。
恐惧感让她闭上眼,感觉到落地后才敢睁眼打量,周围的样子像中世纪的欧洲一般给人沉重的窒息感,天空灰蒙蒙的,风雨欲来。
等她注意到脚下时,发现竟是一个盛满鲜血的池子。
回忆涌入脑海,这便是传说中的血池。
“从这里跳下去最痛快。”
说着,他松开扶在她腰间的手,退后至能让她自生自灭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