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娜沉默了两秒。
少女的犹豫,得来的是男人一声嗤笑。
性器顶进她最深处,小腹也随之突起一小块,捅得好重好深,少女甬道内的软肉不受控制地收缩。
“啊啊……太深了,不……”让娜低头,透过濡湿的睫毛,能看到腹部被男人操出的那块突起。
随着男人的顶撞,那一块不停突出。男人伸手按住她突起的小腹,过分酥麻的快感令她无助颤抖。
“有这幺舒服吗?我说过这是惩罚,让娜。”男人五指合紧,巴掌落下,抽打她已经被顶得发红的一侧臀肉,少女无法控制地呜咽一声。
被掌掴得好疼,那股疼四散开,她小腿绷紧。
“忘记了,你最喜欢这个。”
令少女恐惧的是,男人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当她不受控地想要人抚弄乳尖,男人就会不给她留下任何喘息空间地,用手指碾弄。
身下只差一点点快意就要高潮时,触手的吸盘会吸住她此刻瑟瑟发抖的敏感肉核。
“错了……呜我真的错了……不要再……啊啊!”少女小腿被男人压高,几近折叠到肩膀,伴随着男人几下掌掴,男人深深地撞击她花心。
又一次高潮,她小腹抽搐。
“让娜,你知道垂死的幼鹿会发出什幺样的哀鸣吗?”
“啊……呃,哈啊……”
“是的,很像你这样。”
男人的手臂青筋毕露,指节因发力微微泛红。少女的脖子被男人单手扼紧,求生本能令她无限需求呼吸。
身下因此而收缩的小穴,显露出她酥麻的欢愉。
“很好,现在我能嗅到你想要活着。”
“你的身体从来比嘴巴诚实。”
他松开手,少女深深吸气,胸腔起伏,大股空气从涌入身体里。
“呜……主人……主人……错,错了……”她低低喘息,白皙的脖子上泛起淡红的箍痕。
他声音哑哑的,带着点笑,“只有求饶的时候才会叫主人。”
“可我真的不行了……阿斯蒙德……”她委屈地哼唧,“已经受不了了……主人,不要了……”
少女亲昵地擡起小脸,“射进让娜的小穴里……主人……让娜知道错了……”
少女神志不清的这种时刻,才会露出这样的娇憨情态。
阿斯蒙德内心发软。
所谓的渎神之法,哪里比得上此刻少女濡湿的双眸?
他松懈的那一刻,触手收回地下。
少女慌张地抱住他的脖子,男人伸手托住她的腰与臀。
“好。”男人贴住她的脸,吻她湿作一团的发。
这个姿势顶得太深,她双腿被强硬分开,少女忍不住地发抖。
男人的顶弄愈发狠戾,她又一次要高潮。少女擡起小脸,吻在他眼角。
“射给我,主人,让娜想要主人射进来。”少女说着清醒时绝无可能说的秽语。
“狡猾的小羊犊……”他低头含住她乳尖,惩罚式地轻咬。
男人身下的挺动愈发剧烈,直到少女再一次哭喊着高潮,甬道内的软肉层层收紧,他也将白浊全数射进少女小穴之中。
当一切停下,礼拜堂更深夜静,没有半点声响。
男人吻她的唇侧,少女伸手勾住他罗马领,使得这个吻恰恰好落在她唇的正中。
男人微怔,少女通红着脸,嘴唇微张。
他闭上眼感受少女依旧混乱的呼吸,与胡乱吻她的唇。
阿斯蒙德心下明白,她只是需要救赎,需要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你一直都不吻我……只有我来吻你了……”
她在从亲昵与撒娇之中,求得支撑。
因为没有这一根稻草,少女会彻底崩溃。
并不是在需求他,阿斯蒙德明白,他活了几千年,看得太清。
但凡告诉一年前的他,他会被人当作稻草,而他甘之如饴。
他会以为是路西法的挑衅。
让娜终于缓过神。
是彻底缓过神。
她并不想死,她要活着。
活着才有出路。
少女哭噎着抱紧男人,“我不要死了,我要活下去……”
“真可惜,还以为能够得到一个如此贴合我的奴隶了。”男人低笑,放她下来。
“谢谢你……阿斯蒙德。”少女眼睛眨巴眨巴擡眼望他。
“在谢什幺?”
“你想要我活下去,阿斯蒙德,除了尤妮斯,你是世上最后一个期望我活下去的人了。”
阿斯蒙德耳朵尖骤然红透,他放下少女,拱起的触手能作为一个软座。
他半跪着用丝绸手帕为她清理下身,声音压得更低了一些,“我是想要你臣服。”
少女不接他话,微微擡腿,让他擦拭得方便。
“光明者堕入黑暗,会滋生你无法想象的力量。”男人像是随口一说。
他能看见她内心那条裂缝,从他到来开始变得更深。
对信仰的动摇,和贪念一样,一旦出现,就只会愈来愈大。
少女垂眸,声若蚊蚋,“我依旧信神。”
男人倒也不恼,只是打趣她,“怪不得他们会把你放在圣女候选里。”
“什幺?”
阿斯蒙德看着她眼中闪露的一瞬火苗,唇角小幅度地扯了一下。
他漫不经心地说,“我见过你的名字,在圣赫尔大教堂。教皇的书桌前,你是圣女备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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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初吻吗?
会不会粗糙了一点。
感谢大家的喜欢,珍珠项链居然已经26条了。
已经找不到人串了,从地狱抓壮丁吧,直到30条都让路西法来动手。
没关系,他打不过阿斯蒙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