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音寺忙忙碌碌一晚上,快临近天明时,听闻山上浩浩荡荡捆了许多人下来,有黑衣蒙面的贼子,也有古音寺的僧人,还有一些留宿在古音寺的可疑香客。
当然这些越歌倒是没有亲眼看到,昨夜阿予的人把母亲和大嫂嫂救出后,二哥便护着她们几人早早赶回相府了。
主要是因为二嫂嫂的伤势要回到府中才好处理,自二哥成婚以来经常听到他抱怨娶了二嫂嫂这幺一个彪悍女子,但是这一回她算是瞧出来了,其实二哥比谁都要关心紧张二嫂嫂。
雪停了。
一行人路上不敢耽误,这一趟回程比来时快了不少。
临近晚间,越鹤泸忙完公务便火急火燎往家中赶,心中忧心妻子的病刚好全,受此惊吓怕是会有不妥。
来到栖芳院正房,见床榻上躺着还未醒的妻子,缓缓走过去,轻声唤道:“颜儿?”床上的人没有动静,他想着妻子应是累着了,让她好好歇息吧,为她掖好身上的被褥转身欲要离开。
“相爷。”苏氏拉住丈夫的衣袖。
“醒了,身体可还有哪里不适?”越鹤泸的话还没说完,只见眼前的人不知怎幺了,双眼瞬间被大颗大颗的泪珠填满,然后从眼眶中夺眶而出砸落在厚实的被褥上。
“怎了?可是伤到哪儿了?!”越鹤泸说着就想掀开被褥看一眼。
“颜儿无事。”苏氏摇摇头,她不知自己为何而哭,大概是古音寺那个女人的话让她醋了吧。
“无事就好。”越鹤泸拿出帕子帮她擦净眼泪,“近些时日还是莫要再出府了。”
“嗯。”苏氏点点头,丈夫这幺说一定有他的道理,犹豫几瞬,随意道:“相爷未娶颜儿前,可有心仪的女子?”
越鹤泸微愣,失笑询问:“今日是怎幺了?尽胡思乱想。”他自然没有别的心仪之人,她不就是他的心仪之人吗。
仔细打量男人的神色,他坦坦荡荡的模样打消了苏氏心中的怀疑,不过没能从他口中听到肯定的答案还是觉得有些遗憾。
越鹤泸微微擡起妻子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平视,语气认真一字一句对她道:“为夫的心仪之人从来只有颜儿一人。”他不是那等文雅风流的男人,说酸溜溜的情话也不是他的强项,但是此时这一句乃是他心底的真心话。
“夫君……”苏氏怔怔看着男人,被他的深情话语弄得手足无措。
女人一双丹凤眼眼尾带着一抹绯色,此刻正在直勾勾望着自己,其姿态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诱人。
越鹤泸突然俯下身来含住那两瓣微张的樱唇,伸出小舌缓缓照着她唇瓣的轮廓轻轻舔舐。
她的柔软她的温暖让人不舍得离开,舌尖往女人微张的口唇顶一顶,只两下便轻易破开她的防线,小舌顺利溜进对方滑腻的口腔中。灵活小舌紧贴着对方的腔壁扫过,要收回时顺带含住对方的小舌吸一吸,甘甜美味的津液相融在一起,她的即是他的,他的也是她的。
天气虽冷,但此刻二人的体温骤然攀升到了最高热度。
“相、爷……”苏氏双手抵在男人胸前,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嗯?已做过许多次,颜儿不用羞怯。”越鹤泸这话本意是想要安抚她,不想妻子听到这句话脸上神情反倒更羞了。
“莫说了……”苏氏伸手捂住对方的嘴,“夫君我,我饿了……”有些难为情,方才心中装有满怀心事,气都气饱了。现下内心的疑问也得到解答,腹中顿感饥饿。
“那先填饱肚子。”越鹤泸摸摸对方的小脸取笑她:“才出去不过两三日,瞧瞧都瘦了一大圈。”
他与妻子已是老夫老妻,男女欢好的情欲事在他心中并非排在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