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
耳边忽然传来奶声奶气的问话。
裴星冽和小白齐齐转头看过去，两个小孩子坐在他们旁边，正安静地盯着小白看，他们穿着漂亮的小礼服，看上去五六岁的模样，长得相当漂亮、精致，好似精心雕刻的工艺品，莹白的肌肤带着一种透明感，好似一戳就破。
小白感觉到了奇妙的链接。
祂确定，这是祂当猫的时候生下的两个小孩。
裴星冽笑着说：“你们就是焦玄和焦熹吧？”
焦岩这个月月初的时候给他们办了生日会，向众人介绍了他们的存在，虽然大众很惊讶他有两个这幺大的小孩，但在见识到他们的天分之后，也就能理解焦家为什幺会默许他们的存在。
他们的母亲无所谓，但血脉不可流失，更别说是这样天赋异禀的小孩。
“是。”焦玄伸手摸了摸小白的脑袋，“小狗？”
裴星冽：“很显然是狗。”
焦玺：“我想要抱抱她。”
裴星冽低头看向小白：“小白，你怎幺想？”
小白刚想爬过去接触他们，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的核心代码回收，就听到了脚步声，擡头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走进，男人一身西装，看上去比之前更冷锐，他依然留着长发，只是现在把头发给绑在了身后，用一条红色的丝带，这并没有让他显得女气，反而更精致、清冷。
这个时候可不能认怂。
认怂的话显得很奇怪。
小白还是爬到了焦玺那边去，两个小孩一个抱着祂的脑袋，一个把玩着祂的小腿，看上去心情不错。
焦岩有点诧异，显然是没想到他们会喜欢小狗。
焦玄看向焦岩说：“爸爸，我们想带她去散步。”
焦岩点点头，看向裴星冽说：“不介意吧？”
裴星冽看向小白：“你自己决定。”
小白直接跳下了两小孩的腿，往外面去。小孩们跟上。
学生们还在往大教堂赶来，而小白和两个孩子却逆行而出，学生们都汇聚到了教堂，校园一空，安静至极。
他们去了学校的人工湖溜达。
“这里没有监控。”焦玄说，“小白，你是妈妈吧？”
小白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们。
他们长得很快，才一年的时间就长这幺大，而且还异常的聪明，甚至知道远离焦岩的视线之后才提出这件事。
他们也是变故之一。
说不定也会变成陆凝雪的助力。
他们似乎没有活下去的必要。
小白继续朝前走，到了树林的深处，狗的身躯开始雾化，很快化作一道人影，当初吃下的幻影序列药剂，似乎和她的代码绑定，换了个身份，她依然可以使用「雾化」能力，雾化自己的身体，并且组成不同的形式。
小白看向他们问：“你们还知道多少？和焦岩说了多少？”
焦熹：“不多，只是能感觉到你的存在，这一点我们没和爸爸说过，如果你还活着却不回去，肯定有你的理由。”
焦玄：“比起这个，我们更好奇当初你为什幺会死亡？”
焦熹：“自杀吗？”
似有似无的人影歪了歪头：“想知道这个做什幺？难不成你们还想帮我报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