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修行人,求先天真汞,必从一初授气生身之处求之,方以得彼先天真一气,以期还其元而返其天也……”冉娇烦躁地合上这本薄薄的功法,有些气馁。
她本身来自一个低级小界面,阴差阳错下才到时空管理局工作,以往从未接触过这些玄涩的东西,更别提这本书如此奥妙难懂。
虽然宿主特地写上了通俗易懂的释义,还带着她轮了一遍步骤和法决,可拿到这本册子已有好几日,别说门槛了——门,她都没见到在哪儿。
冉娇突然对修行之难有了一丝认识,但心底更多是迷惘和惶惑。
她始终联系不上时管局,如果,她要等500年后任务完成时被自然弹出世界——她最少要到金丹,最好达至元婴,才有寿元活到那个时候,她……她能行吗?
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炼虚、合体、大乘、渡劫飞升……有一条漫长且崎岖的路等着宿主齐熠,还有自己要走。
大男主部的任务属实繁重艰难,要是可以回去,她一定马上申请调转。
冉娇沉浸在迷思中,对着阁楼栏轩处休憩的两只仙鹤发呆,窗外阳关洒金,照得她格外惬意,冉娇趴在紫木灵桌上,怠懒地眯起眼眸。
另一处,齐家密室。两粒身影隐匿在黑暗之中。
“我已将你这些年搜来的诸多证据,交予司令堂和天机阁,其他五大世家也已得到了消息,只待时机成熟!四大宗门窥伺我齐家功法许久,多次在族中弟子外出修炼时刻意挑衅,现在更是想要欲掠夺我齐家少主灵根灵骨!”
“如今,各位老祖已得知此事,纷纷结束闭关,这次当将这群豺狼虎豹一并除之,不留祸根!”
齐介说完正事,收敛怒火,扫了眼齐熠冷峻的眉目,似是不经意开口:
“前几日,藏阁阁老告诉我,你拿了本双修的功法。你……尚未找到道侣,拿此类功法作甚?”
“是。孩儿此次归来,除了和父亲商讨齐家外,便是道侣之事。“
”我在小寒秘境中遇到冉姑娘,是意外,也是天缘,她的腕上牵着我的情缘线,此间玄机妙不可言。我想与她结为道侣,便特地取来这本秘法。听阁老说,秘法的另一册由家主保管,还望父亲成全,转交于我。”
一灯如豆,齐熠低垂的黑眸晦暗不明,脸上神色却泰然清朗。
虽然齐熠自幼不在身旁,但齐介熟知他的性情——他天资聪颖,又生在钟鼎繁荣的齐家,修炼之路未遇坎坷,难得不自得孤傲。但虽他修行正道,却有些乖僻邪谬,对在乎的东西索取无度、一意孤行,看得他心惊。
更何况,如今齐熠的处境复杂,一举一动被那不可言说的存在尽收眼底,如险登峭壁,步步惊心,不可再牵连无辜之人。
齐介担忧:“那本功法霸道至极,没有回路。男女情爱最不能强迫,即使冉姑娘是你命中情缘,可若是她不愿意,你也断不可威逼,犯下孽障。”
齐熠坦然应下,接过父亲手中的蓝色册子,封面那笔走龙蛇的字迹,在暗暗灯光中若隐若现——《真铅秘经》。
《真汞秘经》,齐熠交给冉娇的这本功法,其实有上下两册,与《真铅秘经》一起,被合称《汞真铅》。
传闻,这是合欢老祖在被一男子辜负后,亲手创立的双修功法。
但,实则合欢宗嫡系弟子都会慎重选择——它虽然在修行上提供的回报很大,但索取无度,更重要的是,它是一本锁死双修两方的死契秘法。
齐家主无声离去。齐熠盯着手中秘法,黑眸中的光亮明明灭灭,下一瞬遁光离去,出现在暖气宜人的飞星阁中。
轩上仙鹤察觉到他冷冽的气息纷纷飞离,齐熠看向窗边安静趴着的脑袋——暖阳给她白皙柔软的脸颊镀了一层绒毛,俏皮乖巧。
“你这样懈怠,不知何时才能引气入体,更遑论筑基。”
冉娇被一道冷淡的声音惊起,正襟危坐,低头盯着泛黄书页上的墨迹,沮丧地扁嘴。
“太难了,我一点理解不了,本来我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和你们有壁,有壁你懂不?你总要给我一些时间适应吧?”
齐熠挑眉,“我并无责备之意,只是鞭策你勤勉修行,如今坎壤的灵气日渐稀薄,你灵根驳杂,若不勤能补拙,只怕我这个宿主,百年后便要黑发人送白发人。”
冉娇愤愤擡头,嫉妒地瞪向这个,吸口气都能增强修为的气运之子,却发现宿主好整以暇地卸下了腰封,一边褪去长袍一边大步向她走来。
“大白天的,你干什幺?”冉娇像只灵兔从木椅上跳起,杏眸睁圆。
长袍散落在地上,堆叠成花,一双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一层一层解下身上的衣物——中衣、里衣,最后露出矫健的身躯,跨间鸡巴吐着浓精,昂扬挺胸、热气蒸腾、蓄势待发。
“我找到了《真汞秘经》的辅助秘法,既然你不得门路,我们现在就试试两本秘法一起运转的效果。而且……你体内的阳精应该被吸收完了,正好再灌一点。”对方清冷的声音顿了顿。
冉娇如临大敌,受不了宿主顶着禁欲的脸,面不改色地说这些色情满满的荤话,更无力吐槽这些修士说硬就硬的“天赋”,慌忙逃开。
“躲什幺?”齐熠从身后一把揽住她,悬空抱起,将她扔在绵软的床踏上,挺着鸡巴复上去。
冉娇软嫩的身子被剥出来,打开。
白皙的皮肤透着光泽,虽然还没有引气入体,但修士阳精的滋润功用,已然见效。
齐熠按住她扭动的细腰,强硬分开她的双腿,露出那口肉穴。明亮的黑眸低垂凝视,毫不掩饰的目光将逼肉盯得抽搐,怯怯地吐露花蜜。
他低头含了上去。
“嗯啊~”短促的软绵闷哼脱口而出,冉娇羞赧捂住嘴,将脸埋进枕头里。
腿心的脑袋深埋,肥厚湿软的热舌,翻开肉唇,将它们一一吞进嘴里,贴着内壁摩擦吮吸,再往上重重舔过肉核,最后塞进她的肉逼里,贴着肉褶画圈,不断搅弄媚肉,深插花心。高挺的鼻梁顶着红肿凸出的肉核上下滑动,穴里一片翻江倒海。
冉娇高高弓起细腰。一只宽大温热的手,趁机伸到她的身后,揉捏、勾画两窝盈盈腰眼。
此时,她整个人像一座玉质拱桥,又紧绷得宛如被拉满的弯弓,恨不得将全身上下所有的水喷进宿主的嘴里。
“咕噜咕噜咕”齐熠无声吞咽琼浆玉露,喉咙滚动,唇舌“滋滋”。
他擡起俊脸,原本清朗萧逸的面庞,在水光中显得唇红齿白,显露几分少年青涩。
他借着淫水的湿滑缓慢地一点点抽出穴里的剑柄,“啪嗒”扔在地上。
那挂着满是银丝的剑柄受力,沿着地板不停滚动,“扑通”下了台阶,在观赏台上摇晃着撞击几下,安静地落了下去,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地蜿蜒曲折的粘稠湿痕,折射出亮光。
齐熠没有管它,直起腰挺了挺鸡巴,捏着冉娇的腰胯,“噗嗤”深插糜烂红艳的肉洞,晃起腰干了起来。
布满青筋的狰狞大鸡巴撑爆了小穴,碾磨肉逼,在肉逼里横冲直撞,龟头顶端的马眼翕张,把浓精大喇喇的抹在被舔开的肉褶上。
深红色的卵蛋“啪啪”拍打撞击圆润的屁股,将柔软白嫩的臀肉打得艳红。
“别只顾着夹,念决。”齐熠停下来拍了拍她的屁股,感受到包裹着鸡巴的湿热小穴又贴上来不停舔吸后,沉腰一下下重重用力,好好教训这些不经操、偏又骚浪的媚肉。
他一个深穴,将这口逼,又给干泄了。
冉娇抱着奶子,哆哆嗦嗦喷了他一屁股水,已经被操懵圈了。丝丝凉风从窗外传来,激得她殷红的乳尖坚挺,水盈盈的杏眸闪过一丝清明。
念念念,我不能白白被操啊。
冉娇忍住奶头传来的骚痒,紧闭双眼,心中快速循环默念。齐熠跪坐在她双腿之间,缓慢抽动鸡巴,薄唇微动,配合着运转另一半功法。
蓦的,缠着大鸡巴的小穴突然收紧,层叠逼肉起伏,淫水泛滥,深处传来阵阵强劲的吸力,像是要把这根大鸡巴带着卵蛋给吞吃下去,吸出浓精来。
丝丝麻麻的热意聚拢在小腹,涌向阳茎,齐熠黑眸渐渐染上猩红。
突然听到熟悉的粗喘声,冉娇慌乱地睁开眼,发现宿主骇人的模样。
小寒秘境的经历浮上心头。
她陡然坐起,不顾穴中痒意,双手推着宿主沁汗的紧致小腹,两脚抵在他腹部边缘,左右晃挪小屁股,要将插进宫胞的大鸡巴拔出来。
滴落着淫液的肉柱,拖着蠕动的媚肉被一寸一寸缓缓挤出,但肉冠卡在穴口里,让冉娇怎幺用力都无法拔出来。她仰着脖子,一个劲地扭动腰身,龟头坚固的棱角刮弄穴口内壁。
“嗯啊……出去……呜呜呜……嗯啊……”
一声长长的轻叹——溃散,周遭空气霎时有些凝固,而后逐渐粘稠。
“冉娇,你真是……”
齐熠还搭在冉娇两胯上的大手收紧,掐着她毫不怜惜地按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
鸡巴被整个吞进肉穴,粗长的肉棒插进宫胞。齐熠将冉娇钉在鸡巴上,接住她无力跌落的上身,赤裸的背部肌肉收张起伏,他提胯猛肏。
肏烂她!让她不知好歹!一个劲儿的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把她时时刻刻绑在鸡巴上!
让你上瘾好不好!
啊,他的情缘,他的道侣,他,他真的……
齐熠快速颤动眼睫,伸手遮住冉娇的水眸,像野兽一般喘着粗气。
他含住冉娇吐在外面的小舌,将粗粝舌头塞进她嘴里,直达深处,舔舐她细细的喉咙。滚烫的身体包裹她,不漏缝隙,红肿凸起的肉核被抵死碾磨。
大鸡巴埋在肉逼里,时而重重顶弄,时而抵着她的宫胞绕圈,硕大的龟头磨着滑嫩的胞肉,连半个卵蛋都被挤进穴口。
“咕叽咕叽咕叽——”
“啪啪啪啪——”
干逼声响彻阁楼。
冉娇被从床榻上一下下顶落,被宿主抱着抵死缠绵,在木板上来回翻滚。
齐熠松开她的唇,插着鸡巴把她转了个圈,让冉娇跪爬在地上,掰着她的臀肉,重重抽插。
“啊!别顶我……别顶我……啊!呜呜呜……宿主你欺负我……啊……”冉娇被迫在地上匍匐往前爬动,又被撞得跌在地上,被胸前一双奶子压得喘不过气,双眼含泪,眉头紧皱。
齐熠又将她翻回来,重新贴上她白嫩的身子。
“唔嗯……”冉娇浑身抽搐,被插的向上直翻白眼。
她喉管被大舌撑粗,小腹里插着一个大肉棒“噗嗤噗嗤”进出,似是腰身也被撑粗,好像那根滚烫的大鸡巴,贯穿了她整个身体,从下倒上,插进了脑子里——颅内高潮不断,下身泄个不停。
可是,好饿,好饿啊,好饿——!
她小穴既饿又痒,好想吃什幺东西——给她,快给她!
“呃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给……我唔……嗯啊……”
被遮住的杏眸里满是痴迷,冉娇仰头,冒汗的手紧紧揪住宿主的头发,手脚并用攀着他讨要。
冒着春水的浪穴紧紧裹着大鸡巴舔吸,齐熠腰眼一酸——滚烫浓精“哗啦啦”灌下。
冉娇的丹田之处阵阵灼热,一朵晶莹剔透的淡粉色小花,在灵根上悄然盛开。
它懒懒地伸开身子,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接住一滴浓缩阳精,柔软的花瓣将之卷入花心,一道流光随即从花心蔓延开来,随即荡涤丹田。
冉娇倏然睁大双眸,一股清气在丹田内运转,被堵塞的经络豁然疏通,身心畅然充实。
她一瞬间神志清爽,疑惑地眨了眨眼,指着身上的齐熠,声线颤抖,“宿主……你……你头上……长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