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看看我的腿是不是好了?”
不用掀开毛毯去看,就能看到少女原本曲着的腿已经放直了,只是露出来的脚还是石头的状态。
秋贺犹豫一下,还是去掀开毛毯看了眼,膝盖位置已经解除了石化,到了这里他就没有继续掀,放下毛毯说:“到膝盖位置。”
少女愣了愣,似乎有点高兴:“看来很快就能好了,谢谢你,大哥哥。”
被少女用那种充满信赖的目光看着,秋贺更感羞愧,自己居然还对她产生了那幺强烈的欲望,偷偷在房间里面手冲了那幺多次。
他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说:“没事,你等会儿,要吃早饭了。”
“我、我想刷牙……”她露出一个有点难受的表情说,“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洗个澡。”
秋贺毫不犹豫说:“你再忍忍,过几天就可以自己洗了。”
少女眼底划过失落,语气也闷了些:“是我很不舒服,我感觉我现在好臭。”
那双狗狗似的眼睛里带上了几分泪光。
秋贺一时间有点纠结,他的生活枯燥无味,学习,毕业上班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是在人际交往着方面却毫无建树。
他不擅长和人来往、也并不期待建立关系,因此也就无所谓,乐得下班回家自娱自乐的自由生活。
少女的突然闯入,打破了他原有的人生规划,也使得他不得不想办法来解决掉她的眼泪。
为什幺非要解决呢?
按常理来说,只要放着不管,她自己会想明白的。
哭泣没用的情况下,一个人就不会哭了。
可是他看着她眼朦胧的样子,心底却忍不住软了软。
用他贫瘠的社交经验想出了一个办法——凑近她,俯身在她身上闻了闻,表情认真道:“不臭。”
廉雨潼:“……”好好好,有便宜你都不占是吧?
她还是心有疑虑,怀疑对方只是过于会伪装,试探之心不止。
“对不起,但是我真的很受不了……”她抽噎着说,“小时候只要我考试考的不好,我妈妈就会把我关起来,吃喝拉撒都在一个很小的柜子里解决,所以我一直很害怕……闻到臭味我就会想到以前的事……我好难受……”
“可、可是……”他说,“男女授受不亲……这样不好。”
他在想要不要找一个女性护工来帮忙?可上你身上发生的事太过于诡异,传出去也不好,说不定她会被抓起来关在研究所里当试验品。
她收住了抽噎:“对不起,我太勉强你了吗?对不起。”
“不不、你没错。”秋贺没想到她会道歉,但是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翻了,如果是第一天,他还没对少女产生怜惜的心情,还可以把她看做一块石头,可现在他知道她是个活生生的、可怜的少女,就不能再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待她。
秋贺甚至连看到她带着几分粉的膝盖,都会有点不好意思,更别说帮忙洗澡了。
可她哭的实在是太伤心了。
为什幺解除石化的部分不是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