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个人在砍柴,是个男人。
我披着外衣走到窗前看他。
北国初冬,天气寒冷。
可那个男人只穿了一件绿色的军裤,上面穿着一件黑色的二指背心。
他的浑身没有一丝赘肉,肩宽腰细,倒三角的身材精壮无比。
棕色皮肤上布满汗水,肌肉贲张,一动一动的,像是有个小老鼠在皮肤下面跑。
砍柴时的那种充满雄性力量的霸道,让我不禁联想要是他在床上狠狠插逼时,插入得该有多深。
他砍了多久的柴,我就看了多久。
我的腿发软,奶头发痒。
我知道我是发春了。
他终于砍完了柴火,转过身来拿起碗要喝水。
我看清楚了他的脸。
棱角分明的国字脸,一双充满野性的黑眼睛,高挺的鼻子,凉薄的嘴唇。
像是一条机警,凶暴的孤狼,随时可以撕碎任何阻挡他的人或兽。
和他相比,我的那个长得像女人一样漂亮的白面书生老公,就像一只弱鸡。
毫无味道可言。
亏我之前还觉得自己除了房事不幸福,什幺都幸福。
那个男人也看到了我。
他浓黑的长眉纠结在一起,狠狠瞪着我,就像是盯着猎物的野兽。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丁香小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
好想被他操。
他扬起嘴角笑了。
我知道他看透了我的本性。
这一瞬间的眼神交汇,他已经看出我是个骚货。
像一条发春的母狗一样可以随便被骑,被插入,被干坏。
吃早饭的时候,我才知道他是我老公的大哥,名叫杨铮。
比我老公杨光大三岁,比我大四岁。
他以前在外面当兵,据说还是个官儿。
但现在退伍回来了。
他结婚三年了,嫂子肚子还没动静,据说公婆让他回来赶紧播种生娃娃。
我看着嫂子,嫉妒地发疯。
嫂子凭什幺拥有这样的老公?
她长得只能说是清秀,跟我这样艳丽的大美人站在一起,简直就像是个烧火丫头。
要奶子没奶子,要屁股没屁股。
瘦巴巴的,大伯哥这幺精壮的男人一个晚上就能把她干坏。
再看看我,狐狸一样的俏脸,36D的大胸,又白又嫩又挺翘。
腰细得一只手都能圈过来,屁股却肥圆丰润,男人从后面操得时候,臀浪阵阵,光看都能爽死。
而且大嫂还不解风情,平时聊天说到性事,低着头红着脸,像个没结过婚的处女似的。
而我说出的骚话,都能让男人立刻硬了。
我媚眼如丝,时不时瞥一眼大伯哥,故意把胸口的衣服拉低了些,让他看到我的沟。
吃粥的时候,我眼睛看着大伯哥,一点一点舔。
他冷笑着看着我,黑眼睛里含着愤怒。
我不懂他愤怒个啥,我这是在勾引他。
弟媳妇的骚逼想被他白干,这有什幺好生气的。
这几天杨光都不在家,我一个人独守空房,急得厉害。
作为村里的唯一大学生,杨光现在已经是村里的会计,未来村长的位子就是他的。
他的事业心很强,所以经常会去县里,市里参加会议,争取上进。
而我却只想着操逼。
毕竟我们才新婚了一个月,这一个月他也没操我几回,特别是没有让我高潮过一次。
我好寂寞。
我想跟大伯哥操逼。
我一定要把他勾引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