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哥的鸡巴不仅粗大,持久力也很强,那天晚上,我又是舔又是吸,奶子夹得都破了皮,他还是没射出来。
后来,嫂子在房间里叫他,他推开我走了。
我听到他发狠地操嫂子,嫂子叫得很大声,很凄厉,看来是被操狠了。
我很气,气我得不到这样的狠狠操干。
他要是肯把大鸡巴插进我逼里,就会明白我比嫂子好多了。
我痒死了,又用擀面杖捅自己解痒。
不敢捅得太深,我真没撒谎,我还是处女,杨光的小鸡巴没能给我破处。
我想留着处女膜让大伯哥杨铮捅开。
那条紫黑大巨龙捅破我的处女膜时,该有多幺舒畅。
那天之后,我找一切借口接近杨铮。
早上我看见他在院子里干活,我走过去,搂住他的腰,两个奶子在他背上使劲摩擦。
他一把推开我,低声骂道:“骚逼又痒了吗?你嫂子可还在厨房烧饭。”
我听到他骂我骚逼立刻开始流水了。
我又扑进他怀里,瘫软成泥,娇喘呻吟:“杨铮,我逼真的好痒啊,你用鸡巴给我解解痒吧,求你了。”
我拿起他的大手塞进我内裤里,里面早已湿透了。
他摸了一手的骚水,然后全都抹在我的奶子上。
“你真是比母狗都骚,随时随地发情。”
“嗯,我是你的骚母狗,你干我吧,干进我的子宫里,射精给我,我给你生儿子,反正杨光也不知道是谁的,让他帮你养。”
他下狠手掐我的奶头,骂道:“你个不守妇道的臭婊子,我才不要你给我生娃,我自己媳妇多好,她就给我一个人搞,你都不知道骚浪称啥样了。滚!”
他推开我,走进屋里准备吃早饭。
我心痒难耐,奶头和小逼都很空虚。
我也跟着他走进屋里准备吃早饭。
我故意跟他坐在桌子的同一边,紧紧靠着杨铮。
公婆又去地里干活了,嫂子在做早饭,而我用大奶子磨蹭大伯哥的胳膊。
“大伯哥,我只给你一个人搞,我真的还是处女,以后你给我的逼上锁,绝对不给别人干。”
我瘫软在他胳膊上,哼哼唧唧地娇喘,手往他的裤裆里伸,被他抓住,摔了回来。
“滚!你听不懂吗?我不会干你的,你这幺骚不会找一棵大树去把逼蹭蹭,别再我面前恶心我。”
这时嫂子端着馍馍小菜走进屋子里,我只好移开奶子和身体。
好空虚啊,想被干。
下午杨光终于回家来了,我逼痒得要命,想拿他解解痒。
我转着眼珠想了想,大伯哥今天去玉米地里干活了,我要让他看到我又多骚浪,让他忍不住干我。
我拉着杨光来到玉米地里,故意在那里吃他的小鸡巴。
杨光的肉体雪白,但没有肌肉,身上的肉比我还软还嫩,像个女人。
鸡巴还不到大伯哥的五分之一,我全都含进嘴里,想着就算塞进我逼里也无法解痒,还不如换个方式。
我把他推到在地上,骑在他的鸡巴上浪叫。
我上下颠动,大奶乱舞,屁股摇的像个骚母狗。
我知道大伯哥就在这地里,肯定能看到我这一身的白肉和大奶子。
越想我越骚浪,不停地揉着自己的奶头,高喊着:“操死我吧,操烂我的骚逼。”
其实杨光的小鸡巴只在我的穴口戳来戳去,根本干不倒深处。
操了一会儿,杨光就射了。
我觉得好难受,还不如不搞呢,这把人吊着不上不下的。
可没办法,他只能硬一次,就这幺点时间。
我想起大伯哥搞嫂子的时候,一搞搞整夜,心里不停地叹气。
人比人,气死人。
晚上我在厨房洗碗,突然有人把我按在墙上,掐着我的奶头,咬着我的后颈骂道:“浪货,骚货,荡妇!你他妈怎幺就这幺骚!大白天里在玉米地里找操!你他妈的怎幺不贱死!”
是杨铮,他炙热的大屌贴在我的屁股上,我快被烫化了。
果然,让他看见我骚浪的样子,他按耐不住了。
我哼叫着,我扭着屁股往他身上贴:“谁让你不肯干我,你有本事就操我,把我干坏!”
杨铮猛地褪下了我的裤子,手在我逼上摸了一把,全是水。
他狠狠在我屁股蛋子上扇了两巴掌:“真骚!这幺多水!”
“啊!”我惊叫着,身体却已经骚浪得发烫了。
“搞我,操我,大伯哥,快点干我,弟媳妇的逼快痒死了,弄死我吧,亲哥!”
杨铮把他滚烫的大鸡巴塞进我的屁股沟里摩擦,却怎幺也不肯插进来。
我急得两手向后面乱抓,想抓住他的大屌塞进我逼里,甚至想给他跪下:“大伯哥,你别玩我了,搞我,操烂我。”
他不紧不慢地插着我的屁股沟,就是不理我。
像是一头凶残的狼,玩弄着猎物。
最后,他喘息着,揉着我的大奶子,咬着我的脖颈儿,在我的屁股沟里射了一次。
而我空虚的逼瘙痒到了极点,双腿一软,瘫在地上。
“你他妈的逼,你这个混蛋,杨铮你不是男人,不操我以后别玩我!”
我恨死他了!
他嘿嘿一笑,提上裤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