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江远伸手靠近岑佳盈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下,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害怕。
江远收回手,“我只是看看你的脸。”
岑佳盈这才没动,“你刚才好凶……”
“凶?”
江远不认同这个评价,“给她个教训罢了!”
“可……”岑佳盈声音越来越小,“你打女人……”
江远这才明白她害怕的原因,故意凑近她,“你害怕了?”
“我……没有。”她低下头否认。
“我不该来的……”
她要走,江远把她按在沙发上,“坐好!”
他翻箱倒柜,拿出一个小药箱,里面有碘伏和棉签。
“怪我,让你白挨了一巴掌。”
岑佳盈没说话。
她猜,他对她一定产生了愧疚,这是她想要的结果。
江远一边给她处理伤口,一边解释刚才的事情,“我一般不和女人动手,是她一次又一次触碰我的底线!”
他们之间距离很近,近到岑佳盈能感受到他略微急促的呼吸。
“什幺底线?”
“背叛和欺骗!”
岑佳盈浑身一颤。
江远以为弄疼了她,停下手,“疼吗?”
她眼里噙着泪,摇头。
江远换了个姿势,手上动作更轻了。
岑佳盈不禁擡眸盯着他的脸,他温柔的样子让她有些恍惚。
和唐明深好像……
“怎幺了?”
江远和她对视,她慌了一下,说,“没事……”
小心替她擦完碘伏,江远才松了口气,“还好,应该不会留疤。”
岑佳盈扯出一丝苦笑。
“要不你也打我一巴掌吧。”
江远突然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来!”
岑佳盈没心思跟他开玩笑,抽回自己的手。
“你不是已经替我还回去了吗?”
她想起刚才温莫娅被掐得脸色青紫的样子,其实很忐忑。
背叛和欺骗……
她知道江远说的是温莫娅,可自己却非常心虚。
回去后,岑佳盈用冰袋敷了下脸,肿胀很快就消了,明天多涂点粉底,应该不会被别人看出异样。
她呆坐在床上,耳边回荡着江远说过的话。
如果被他知道自己接近他的真实目的,下场会不会和温莫娅一样。
挨顿揍?或者比这更严重。
岑佳盈往后一躺,她勾引江远的念头也不是刚冒出来的,一点挫折就放弃,太可惜了。
她宁愿自损一千!
————
深夜。
听到屋里有动静,岑佳盈艰难地睁开眼,一个模糊的身影赫然出现在她床前!
她大惊,第一反应就是进贼了,想大喊却发现发不出声音。
知道她醒了,那个人慢慢靠近,脸也逐渐清晰……
是江远,他笑得诡异。
岑佳盈感觉气氛不对,想撑着身子起来发现自己双手都被绑在身后。
江远从身后拿出一根电动阳具,正是她刚搬来的时候买的那个!
可她明明已经扔了,怎幺会在他手上?
岑佳盈正疑惑,江远已经来到了她身边,抓着她的脚一左一右分开!
岑佳盈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衣不翼而飞,整个人呈大字型展现在江远面前。
她想问他干什幺,嗓子像是被堵住了一般,浑身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他按开阳具的开关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滑,从胸口到肚脐,再到两腿之间的私密处……
微弱的电流刺激地岑佳盈浑身发颤。
“岑佳盈……”
他喊她的名字,声音阴恻恻的,脸色也阴沉的可怕,仿佛手里拿的是一把刀。
“你接近我就是为了报复唐明深是吗?”
岑佳盈瞪大眼,不明白他怎幺知道的。
阳具停留在花心处打圈摩擦,唇瓣一张一合分泌出透明的液体。
“你敢骗我!”
他咬牙切齿,狠狠往里一捅!
巨大粗长猛地贯穿她的甬道。
“啊……”
岑佳盈终于发出一声哭喊,拼命地摇头,没有,她没有……
身下的阳具还在往里挺,直到塞到底!
岑佳盈喘着粗气,脊椎发麻,浑身抖个不停。
江远把档位调到最大,瞬间激烈地震动不停地刺激着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
“怎幺惩罚你好呢?”
江远捧着她的脸,上一秒还充满怜惜 下一秒就突然变脸,抓着阳具的柄快速插拔!
“啊……呜呜……”
岑佳盈是哭着醒的,嘴里发出的娇吟声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按开台灯,发现是在自己房间后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梦。
又酥又麻的感觉从腿间传来,她掀开被子,床单湿了一小片……
她一拍脑袋,有些无奈。
一定是素太久了,才会做这种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