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纯得像水,没城府,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让人一眼望透,正如现在看他的眼神,娇娇幼幼,举起鞭子打人眼神都含着怕。
一鞭接一鞭下来,不痛,却如同抽在人心尖尖上,她真的生气了,沈昭神色凝重,垂眸反思自己的罪过。
他模仿天真的少年去敲她家的门,如同假装是电视里的强奸犯暴力抱住她,看她药力起伏在他身下心神皆溃的淫乱姿态。
白花花鼓鼓涨涨的乳儿,纤细带软肉的小腰。满手的嫩,满眼的白,满鼻的香跟吸男人精液为生的妖精没有什幺区别。
他行为虽不赦,神智一直是清明的。
他不是真的要强她,他只是演给暗处的人看。
手指故作狠恶掰开两片胖嘟嘟的紧密贴着的阴唇,跳出一个翘生生水润的小阴蒂,毫无防备,他被勾了魂魄。红润小果尖儿似的一小粒,轻轻一弹便一抖,惊人的软,嫩得令人发指。
隐藏着的小口更是精致如红豆般大小,干净,细腻,粉嫩,未发育似幼女,十分敏感,稍微碰一下便哭泣流淫液,灌他满鼻的蜜桃香。
她勾人又不自知。
无力挺着奶儿乱扭。
蜷缩着玉趾,蹬着白得发光的腿儿在他胯下挣扎。
谁能克制住。
他很少有反应的性器,当即硬得要爆炸。
虽克制着没敢捅破那层膜,他终究是失控了。
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
“啪啪啪”鞭子一下一下歪歪倒倒抽到全是肌肉的手臂上,软软没什幺力,淡淡的疼,怕是连衬衫都没勾破。
沈昭不敢看唐甜,他去看散发着寒意的倒刺藤鞭。
没染血。
沈昭一把扯下身上的白衬衫。
他想到昨日唐甜缩在车上看他的眼神。
瞳孔深处又惧又怕,眼眶湿润,鼻尖发红,抱着腿坐在最角落,如同被人撕烂的布娃娃一样破碎,一点没有以前的活力。
沈昭胸膛起伏,呼吸急促,悔意如一潭深水在他心里涌动,淹没得他无处喘息。
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用力打吧,解解气也好。”
鞭子手柄太粗,唐甜甜一手包不住,甩动起来更是力量也惊人,每抽一下,她费尽力气才没跟着鞭子飞舞的惯性跌飞出去。
唐甜手臂发酸,她视线停在脱了上衣的沈昭身上。
少年跪在她面前,星眸剑眉,耷拉着眼皮,裸着白皙精瘦的上半身,背脊挺拔,一身干净黑裤。
昨日被她书包拉链划破的眼角,鲜艳血痕凝固结成了深红色的痂。
那时觉得他像喝了人血复活的魔鬼一样可怕。今日知晓他的身世又觉得他可怜。
沈昭见人迟迟未动手,擡眸看唐甜。
猝不及防,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遇。
温润如水的眸落入漆黑眼瞳里。
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本该亮如寒星的眸只有不符合年龄的深沉,沈爷爷说过的那些话变成画面从唐甜心底轻轻碾过。
沉思着。
对视着。
画手本能会抓取人物最突出的特点。
这样严肃的氛围下,唐甜视线抖了抖,控制不住往下移。
他的唇,线条完美,饱满有肉感,比课本上的模特还吸引人,感觉是她一辈子都画不出来美。
时间越久空气越窒息。
唐甜回过神,呼吸一深。
她觉得脸蛋要被沈昭的目光灼出一个洞,唐甜拘谨不安,收回视线,淡淡道:“起来坐吧。”
这句话算是默认原谅了。
唐甜将鞭子扔给沈昭,走回原先的位置。
轻飘飘的,不痛不痒没红没肿,看孙女抽人后就此揭过,唐老爷子心里不痛快,他站起来,恨不得自己拿鞭子再往沈昭身上招呼几下。
沈建军看出唐老爷子的想法,先踹了沈昭两脚,适才与唐忠道歉,他拱手歉道:“唐大哥,我沈建军对不住唐家,昭儿虽可恨,但也实在可怜,无父无母,流离辗转吃尽苦头才认祖归宗……”
唐忠虽年迈,一双眸子炯炯有神,看着又要潸然泪下的老朋友,没再继续为难他。
只是深深地看了沈昭一眼。
唐忠坐回檀椅。沏茶动作行云流水,他声音凌厉,精气诸足:
“行了,别跪着了,起来喝茶。”
唐忠给两人倒了茶。
四人无言,一时大厅气氛尴尬。
唐甜不参与这些事情,坐在沙发边上捧着平板画画。
沈昭放下空茶杯,一瘸一拐挪到唐甜身边,见她不介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沈昭擡眼往前,电视暂停的画面是一个白衣胜雪的古装男人,还算出名的演员,他之前在活动上见过,人很好,比温润儒雅的厉之皑要更谦和有礼。
画他干什幺?
她和厉之皑闹掰了,喜欢上别人了?
沈昭心思百转。
唐甜心不在焉。
淡淡的柑橘香慢慢扩散笼罩全身,唐甜拿着笔的手微顿,频频画错。
她为什幺要心平气和与沈昭坐在一起?
少女乖巧做作业,少年注视她,画面极温馨极和谐。
高大与娇小,在古朴不失典雅的环境下,美如一张油彩画。
厉执墨费了极大功夫才拿到了军区别墅的通行卡,一进屋就看到沙发上这对并肩而坐金童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