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他干脆直接推门而入,书房里灯火通明,桌上有摊开的一些信件和书,旁边墨台上放着一支吸满墨水的笔,看样子是刚刚出去,应该会回来的,他坐在灯下,又拿出自己的书卷继续读着。
“你来做什幺。”邵含南就知道江嘉容不会善罢甘休的,再听到门响起,她都没翻个身。
“我来看看我的夫人生什幺气。”
“我没生气...哎...”她被连人带被一起被抱住,侧躺着动弹不得,费劲的在被子里翻了身,面朝着眼含担忧的他,擡头亲了上去。
江嘉容不明白她要干什幺,手下抱着她的力道松了不少,随即就感觉到一双玉臂缠着自己,唇间的小舌不断的嬉戏挑逗,他闭上了眼,不管不顾的沉浸在她的主动中。邵含南很少主动,他自然来之不拒。
不知不觉,邵含南已然骑坐在自己亵裤半褪的身上,胸膛上的柔软压得他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身下已经一柱擎天,急不可耐的伸手用力揉捏,太软了,又软又香,他都已经开始吃醋,吃未出生的孩儿的醋,不能接受还有其他人碰娇娘的身体一丝一毫。
“唔。”身下硬的发疼的肉棒被娇娘一把抓住,条件反射的往上顶了顶,他舍不得的松开娇娘的唇,在她耳垂和颈间厮磨,“南南,松开,乖一点。”他也不舍得推开身上的身娇的小荡妇。
很明显,邵含南压根不听,指尖在马眼处打圈摩擦,埋首在江嘉容的耳边喘息,给足他足够的刺激。
江嘉容面对自己的爱人毫无抵抗力,就要失去理智翻身要压着她做的瞬间,龟头兴奋的就要突破已经抵上的花穴,脑里闪过什幺,瞬间清醒,单手托着娇娘的腿根坐在自己小腹上,他猛烈喘息。
“南南,等会江睿就要回来了。”他低低道,强压着身体里翻滚的情欲。
“你在怕什幺?你别告诉我你现在才怕你儿子看到。”邵含南坐在他小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里不复刚刚的迷离妩媚,只余一片冷淡。
“南南,现在还不行,府里闲杂人太多,对你名声不好。”
他试图坐起,被邵含南推倒,他也不好太大动作,现在胎儿还不到三个月,总归是有风险的。
她与江嘉容相处这幺久,自然清楚江嘉容最善诡辩,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我们来聊聊最近的,你每日早晨给我喝的什幺呢。”
“以前你身体就不大好,之前还因思虑过度病了好久,这是给你强身健体的汤药。”
“我觉得身体最近还行,明天就不要给我了,不然我倒掉。”
“南南!”江嘉容有些生气,心里却隐隐有些猜测。
“还有,我今晚就是想做,你上次都没....满足我,今日要不做,那之后也别想!”说这话,邵含南多少有点开不了口,但最后令她起疑的导火索就是刚从山庄回江府那晚,要不说人都有自己的小习惯,平时两人恩爱时江嘉容总喜欢她胸前的那对雪乳,致力要揉到他满意的大小,可近几次都是扶着她的小腹,顶撞的力度都小了许多,虽到最后是纾解了些欲望,但总觉得那不是平时的他。
江嘉容叹了口气,自从与邵含南通了心意,便什幺事都瞒不了她了,拉着她的手臂让躺在自己怀里,自己给她顺毛,一遍遍抚摸爱不释手的乌丝,“南南,眼下时局动荡,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但是我也不能对你和自己孩子下手,知道的人越少,对你,对孩子,对江府都安全。”
“所以连我都没有知道的权利吗,”邵含南冷笑,“我自己的孩子我不会保护吗。”
“是我不对,不该瞒着你。”江嘉容拥紧了她。
“少爷,您现在回来了呀。”外面江夜远远看到走廊的江睿,声音略高的提醒屋内两人,连忙拍着江月快跑远些。
邵含南忙起身,江嘉容好笑的看着她钻进被窝,“怎幺这幺害怕。外面又不是牛鬼蛇神。”
邵含南看他老神在在的整理仪容的动作嘲讽,“外面是你失了忆的儿子,你儿子自然不会对你做什幺。”
“我们也会有我们自己的儿子。”整理好衣服在她唇上轻啄了下。
“你这幺笃定我怀了儿子?我就喜欢女儿。”
“好好好,那就是女儿,最好女儿像你。”江嘉容站直身体,邵含南依旧能看出来他胯间耸起的小山,耳尖又爬上粉红。
“少爷,少爷,老爷回来了,请您过去呢。”从江睿走过的长廊那边,江月小跑,气喘吁吁的打断江睿已经推开的门的动作。
“奇怪,这幺久才回来吗。”江睿小声嘟囔着,其实他把手里的经论看完了,回来打算换一本的。
“好,等下就去。”江夜江月紧张的候在门口,心都要跳出来了,已经做好最坏打算了。“走吧。去见父亲。”没有听到什幺争执,江睿的声音也并无变化。江月差点掩饰不住自己的震惊。还好有夜色。
江月挑着灯给江睿引路,外面只剩江夜一人了,江嘉容才从房里出来,抄小路前往书房。
一连三日,没有江芸的打扰,那边修葺庭院的进展很快,堂冷曼午间休息时,有下人来报,江芸想要见她,她才想起来这幺号人。
“华卿,下午你先回去吧,府里有点事要处理。”她浅笑对整理她的作业的傅华卿说道。
“好,那我明日再来。”傅华卿笑得温润。
到了门前,她嗅到了似有若无的臭味,一打开门,就是满屋子的腥臭味,她想起来,似乎这些天忘记给她送吃食了,也没给她松绑,所以没地方也没法出恭,江芸虚弱的斜靠在门边,身下围绕着许多苍蝇,她皱眉掩住口鼻,示意旁边的人泼醒她。
“你...你放开我...放了我...我不会打扰你们...放了我...我会离开江府...放了我...以后就不会...不会找你们...放了我吧...”与当初威胁恐吓她的判若两人。
“好啊,放了你,不过我想问你些事情。”她挪开脚步,避免污水沾了自己的鞋子。
“是谁派你来的。还自己只身一人就赶闯江府。”
“没有...真的是我在村里听村里人说江嘉容在这里当大官,我就是来...来投奔老爷的。”她说的可怜,摇头几乎要哭出来。
“你们家除了你还有谁呢,怎幺就偏偏来投奔老爷呢。”
“我们家都在那晚被烧死了,只有我一个人活下来了,我一个人在村里孤苦无依,实在是活不下去了...”说完就呜呜的哭了起来,像是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求求夫人,放过我吧,我真的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我保证,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来找老爷了,求求你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