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头风不大,轻轻掠过,立即转换成淅沥的雨声,转换成路上更稠的泥泞。下雨了,原来真的下雨了。
朝闻夕失去焦距的瞳仁空洞望向怀里的刘野,脸上似喜似悲。他环住刘野的纤腰,就像抱着失而复得的宝物,自顾用力地抱紧,怎幺也不愿撒手。
“我希望每天都是下雨...不是....你不想来,只是....因为下雨,路上...路上....泥泞难行,街上...没有卖伞的.....”
朝闻夕的身影在烛火的光晕中逐渐模糊,只在她墨黑的瞳仁中留下个美丽的虚壳,他的声音不再如糖水甜蜜,语调虽是轻快的,泪水似永不干涸的湖海,涛涛于刘野早已淋湿的身躯,断断续续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嗯,咸得发苦,不好,我不要吃。”
朝闻夕找了一件外袍披在刘野被雨淋湿的身体,她被他的两条铁臂禁锢着,脸深陷于沟壑纵横的腹肌,柔软的胸部摩挲他胯下早已坚硬的烙铁,心儿像蝶般乱飞,好不容易挣脱出一只手。朝闻夕怔怔瞧着那不受控制的手,他比瓷器易碎。刘野的指往泉眼处一勾朝嘴里送去。她做得没心没肺,禁锢她的紧张身体随之放松下来。
“夕夕,花,送你!”
刘野摇摇晃晃站起来,把那束被丝绸包着花梗的狗尾巴草双手捧到胸前准备递给他。那簇野草,干干的,嫩绿又蓬松着,外面下了那幺大的雨,一定是送礼之人揣在怀里珍惜着才没淋湿。
朝闻夕呆愣愣伸手去接,指尖触碰到花,上面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哭过的眼湿淋淋的,眼尾还有悲伤的红晕,他忽然好大力地推开,背过身去强硬别扭地说道:“什幺了不得的东西,要你半夜爬了窗送来,怎幺,我就那般见不得光,你来看我连门都走不得?”屋里好像有冷风吹过,打得他浑身一抖,刚干的眼睛又湿了。
外面关于刘野要成亲的消息飞得漫天,可她再也出现过了。
朝闻夕派人去请了好多次:“吃到饱”有人闹事、“吃得好”账面有问题、他生病了管不了店.......什幺借口都用尽了,都不能见刘野一面,就像她在躲自己,在躲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
朝闻夕就像是被人玩弄后随意丢弃在路边的垃圾袋,他成了沛县最大的笑话。
外头人明里暗里地没少笑他,那些古板的中年夫郎都把他当成不得体的反面教材,说给没出阁的公子们听。
卖布的刘员外在席上轻慢他,被他赏了好几个大嘴巴子后皮笑肉不笑地讥讽他“你贞烈给谁看啊!还当自己是被人捧在掌心的朝老板啊。我呸,人家刘亭长傍上吕家的大腿秋天就要成亲了,她就是乐意娶一个外族的奴隶也不稀瞧你一眼,倒不如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老娘疼你。”
“滚!”
朝闻夕瘫软的身子单手支撑着维持最后的体面,声嘶力竭地吼,精美的碗碟、摆件碎了一地。
刘员外还想做点什幺,桃子在门外阴森森瞧她,她又被朝闻夕突然爆发的癫狂模样吓着,走出门外还不甘心的扒着门框酸溜溜补刀,“你要是想通了就来找我,风里雨里,自有姐们儿疼你。”
回答她的,是擦脸而过的飞簪,刘员外双手捧着血脸落荒而逃。
在朝闻夕模糊颠倒的世界里,那张让他爱恨不得的脸又跑出来了。
“好夕夕,别人怎幺轻贱你都没关系,最重要守住自己的心,你要对自己说,老子最牛逼,老子天下第一。”
他们躺在床上,或是刘野坐在他怀里,他执着女人纤细的素手大声说:“老子牛逼,老子天下第一!”
她鼓掌,她毫不吝啬的赞美他,夸奖他,“对,我们夕夕天下第一,没有人比我们夕夕更好了。”
夕阳的金光洒在身后,害羞的花红爬上朝闻夕脸颊,他忐忑的问,“你骗我?你会骗我吗?”
刘野猛地在他唇上香了一口,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正经,就像要在他恋恋的目光里把心刨出来给他看一样,“我从来不说假话的。”那时他笑得一脸幸福。
是呀,她何须骗他了,胜券在握的人不必扯谎。
是如此寒凉的轻蔑,说出来恰如颠倒的情话,恍惚间还以为是特别的告白。朝闻夕的心一点点冷下去,身体恍若在这一刻患了场大病,不停的抖,控制不住的抖。
她说过那幺多温柔的情话,却从来没从嘴里吐出爱他。竟是扯谎也舍不得。
刘野还维持着送花的姿势,伸出去的手有些僵硬。背对她的身影高大又单薄,或许应该上前搂住他低声哄几句的。偏偏外头的雨“噼里啪啦”响个没完。烦躁的情绪在身体里乱撞,她想离开了。
“你既不要,便扔了吧。”
那束狗尾巴草没等到主人,轻飘飘落到地上。
那轻微的响声,换来泪美人回眸。刘野走上前,扳过他的身躯,强硬拉住朝闻夕的一只手,将自己编制的红绳系在皓腕上。
“别的随便你,这个可不能不要啊, 你对我很重要。”
她擡头,两个人四颗眼珠子,似乎是用线串成一串似的,难解难分。
刘野轻佻地擡起他的下颌,调笑道:“你既不欢迎我,那我走了。”在他惊慌的眸光中拢了拢外袍,“夏天的雨,好冷哦,我淋雨回家会得风寒吧.....唔....”
刘野没说完的话,化为呻吟,暧昧的怎幺也听不见了。
朝闻夕神色一暗,美丽突兀放大,她嘴里被强势塞进一坨柔韧的软肉,震惊的眸被黑暗覆下。皂角的香气好浓,肆意着往刘野鼻息里钻,动人的心跳震在耳膜。
雨好像停了,是夜的风太浮躁。是月色太清太好,听不到蝉鸣的喧闹,唯有长夜中不灭的烛火。
大大的浴桶中温水潺潺,两人分坐两侧,中间隔着朝闻夕修长充满力量感的腿,重粉的欲望早已擡头,从稀拉的草丛里挺立,蘑菇头圆润好看的要给刘野打招呼。
“唔....冤家~”
他双手撑着浴桶边缘,指节扣弄死物用力到发白,那根意义重大的红绳拴在皓腕上,彰显是谁的所有物。朝闻夕脖颈向上抛出柔美弧度,尖锐的下颌线仰在烛火昏黄的光影里,他眼梢含春,脸上潮出情欲的红。
“坏夕夕,你的鸡巴好大哦,还骗我能塞进小穴里,那幺大,那幺长,你说我的小逼怎幺吃得下。”
色女人的手在水里好不放肆,抓握住男人的命根子淫荡狎弄,那一手都捏不完的棒身上青筋鼓鼓地凸,她拍拍下方沉甸甸的囊袋,引得人战栗不安,又极喜爱的顺着高翘棒子来回撸动,甚至坏心眼的用指甲去弹粉到发红的蘑菇头。
“啊....冤家....疼.....”
冲动的痒麻随着她粗鲁的动作,从肉棒传递全身。朝闻夕颤啊,他想躲开女人极致的玩弄,又像是离不开她点火的手,哀求着,渴望着,还想要更多。
他的棒子在刘野手中愈加发胀,涨的发痛,那痛就像是要上瘾似的,被小手包裹着,温热的水流淌淌而过,泛起的涟漪也刺激着,木桶被他大掌掐的“咯咯”作响,他想不顾一切的高声骚叫,被蹂躏的肉棒很明白主人此时蒙眬的心境往刘野的方向挺弄。朝闻夕颤着,饱满白皙的奶子在空中摇晃,俏丽的粉果盼君采撷。
“夕夕,爹咪,我饿了,要吃奶。”
刘野说着放开男根,张牙舞爪般喵呜一声,一口咬在他的诱人的奶子上,温润的唇不住摩挲口下细嫩的软肉,尖利的齿印上去,舌尖勾住粉果搅弄。
“啊.....冤家....冤.....家.....嗯...咬坏了.....就...没得吃了.....”
朝闻夕沉寂已久的欲望被她一口吞掉,奶子上有她口腔的温度,酥酥的,痒痒的,还有些令人着迷的微痛,他好喜欢,他好雀跃。身体的快乐让贫瘠的盐碱地开出灿烂的花,比肉体上极乐更高的是,刘野在他身旁,她是如此真实。
他再也不想与她怄气了,在这场必败的感情拉扯中认输吧。放荡又失神眼底映着刘野的影,他对自己说道:我爱你,与你无关。嘴角绽放出最艳丽的欲花。
朝闻夕从水里捞出刘野的另一只手,将它放在自己另一边备受冷落的奶上。
“唔~”
他不可自控地咬唇,呻吟从齿缝中逃走,她吃着他的奶,揉着他的胸,乳肉在她手中几经变换,在指缝中溢出粉的好看。小小的乳头挺在她掌心,他不住的动,就像粉果在操她的手心。想要交媾的欲望黑天暗地而来,不够的,完全不够。
刘野坐在他怀里,男人肉棒根部穿过她在水中翕张肆意的肉花抵在股沟处不住磨蹭,水花在激荡中抛洒,粘湿了地上的衣物。
“让我进去.....冤家....让我进去好不好,我好疼....唔....他涨的好疼....”
朝闻夕低低地求着,撒娇的语气里欲色很浓。他哀求的目光望向刘野,他美丽的眼睛闪覆着一片湿漉漉的水润,此时眼尾也是红的,映着情欲洒下的片红,映着他的无助与不知所措。
——-
真的不是我要卡肉,我的键盘都滋出火花了,真的我都想好了一章操完,但是该死的键盘不同意,我明天一定给家人们补上。(鞠躬,我直接180度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