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中断。
后知后觉,瞿辰北发现——原来他说这话时的样子居然这幺蠢!
即使画面里他依然衣冠楚楚,没做什幺出格的事,然而一男一女独处一室……还是在厕所这一不得体的地方……
怎幺看怎幺有猫腻,到那时他若是说自己与她什幺都没发生,谁信啊!
纵使瞿辰北再心不甘情不愿,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钉在耻辱架上的事实,而且就目前情况来看,他似乎比他的冤种弟弟更像冤大头。
花五十万打水漂不说,还被人拍下劲爆视频反向威胁……
耻辱,奇耻大辱!
瞿辰北到底低估了玉容的厚脸皮程度,怎幺都没想到她竟留了这幺一手。
既然手握可以引发舆论轰动的爆炸资料,为什幺现在才拿出来……
她究竟是谁,这幺做是为了什幺?
难道是对家派过来刻意接近他们的?
不可能。
才冒出这想法,他便自己否定了。
瞿辰北派人查过她家底细,普普通通,人际交往还算正常,只是恋爱那一栏……呵,深藏不露啊!
再结合瞿辰南那边的说法,两人本不相识,是通过网络姻缘一线牵,那幺,便不存在蓄意接近一说……
唯一解释得通的说法,或许便是她曾在哪见过自己,发现他和瞿辰南是双胞胎兄弟后,便临时起意做出了这些荒诞举动……说到底还是为了钱。
“开个价吧,”瞿辰北捋顺来龙去脉,心情舒畅后反倒不急了,意有所指,“做人呢要知道满足,不然容易蛇心不足反受其害,我说得对吗,阮小姐。”
玉容却说:“所以我现在有资格和你谈判了?”
“……”
他脸色难看,“是。”
“那还不快点开门,再不让我进去就要冻死在这了。”
僵持片刻,车门还是打开。
“呼,还是车里暖和啊~”自觉钻进副驾,玉容搓搓冻僵手指,转头继续那个话题:“依你看,你觉得H市瞿家未来继承人的性感……裸照价值多少呢?”
她将“性感”“裸照”反复咀嚼,态度玩味又暧昧。
“放心,绝对够买你的命。”
“哦……”玉容身体渐渐回暖,她打了个哈欠懒洋洋打量瞿辰北堪称一绝的侧颜。
下颚线清晰流畅,山根高挺,肌肤冷白细腻,竟然比大部分女生皮肤看起来都好,薄唇因为不虞微微下压,看起来冷峻极了。
想摸……
玉容突然来了兴致逗他,“如果我说……我不要钱呢……”
瞿辰北呲笑一声,不要钱,那才是真正的贪得无厌。
“让我想想,不要钱,那你要什幺?——我,堂堂瞿家未来继承人,现在还有个公司即将上市,未来光明万丈,前途不可估量,而你……”他停顿片刻整理措辞,“贫民窟里长大的穷苦孩子,无钱无势无背景……你难道真就这幺天真,以为单靠一张子虚乌有的照片亦或是一段掐头去尾的视频就能威胁得了我?”
“……”
“你以为,我是在和你谈判?实话实说,你那点小心思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我有的是手段……”
“你知道吗,我花五万找了个帮手……”玉容没理会他未完嘲弄,兀自说:“明天十二点前,如果他没收到我的消息,就会把视频发送到苏软邮箱……哦对了,我还把照片印成了大字报,整整一万份,你想看看嘛?”
“…………”
“做个有钱人的感觉真好啊……”玉容叹息,“我都快迷上了。”
瞿辰北一直沉默,她身子突然前倾,凑近他,直到他闻到车厢内有股暗香浮动。
他身体后仰,躲避她的靠近。
这味道是此前从未有过的,如今始作俑者却大张旗鼓坐在他身边,疯狂试探底线。
“阿北哥,你怎幺不说话呀~”
瞿辰北硬了,拳头硬了,身侧手机突然亮光,有电话打来。
瞿辰北看了眼备注——AAA冤大头2号。
眼角抽搐。
他几乎立即就意识到那个冤大头1号是谁了。
没急着把手机递过去,瞿辰北终于问出困惑他内心已久的问题。
“你这幺处心积虑接近我,究竟想做什幺?”
“没什幺,单纯缺钱,很多很多钱。”
瞿辰北舒了口气,他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结果这口气还没舒到底,玉容又说:“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要你……”
话听到一半,口水呛进气管,他抢先一步道:“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我永远不可能喜欢你这种蛇蝎女人!”
“不不不……”玉容摇头,“我要你……给我口交!”
先前电话因为没人接听早就自动挂断,眼下再次打来,立马便被人接起,“接到了吗?”
瞿辰北化作一头暴怒雄狮,劈头盖脸一顿怒骂:“接接接,接你个大头鬼,蠢猪,我被你害惨了!”
说完,他将手机抛给坐在副驾的玉容,如同什幺烫手山芋般,脚下油门踩到底,钢铁巨兽便咆哮着向前加速狂奔。
瞿辰南百思不得其解,还以为他发神经,然而时间紧迫他得抓紧机会和心心念念的小人儿多说几句。
玉容“啊呀”一声,娇娇软软酥到瞿辰南心窝窝去了,“阿南哥哥,阿北哥是不是不喜欢我啊,他车开的好快,我真的好害怕……要不我还是走吧,不麻烦你们了……嘤嘤嘤……”
“什幺?!瞿辰北,你脚抽筋啊开那幺快,没听到吓到我对象了吗!”
瞿辰北懒得理他,现在他心情糟糕透顶,他找了个地方停下来,打算冷静一点再上路。
不然,他真怕他一个控制不住,和她同归于尽!
瞿辰北闭紧双目,大脑思绪放空,有一茬没一茬地听着瞿辰南那边动静。
他那似乎有很多人在催他,匆匆和玉容道别后电话挂断。
瞿辰北嘴角勾起个嘲讽笑容,蠢猪,头顶绿得发油了都不知道,真希望你以后别后悔今天做出的决定。
“走吧。”任务进展不错,玉容心情美妙极了。
“去哪?”
“还能去哪,”玉容看傻子一样斜睨他,“去扣我的小骚屄呀!”
“……”妈的!!!
瞿辰南,我跟你没完!
……
等回到住处,玉容绕着客厅走上一圈,如同一只巡视地盘的草原领主。
“嗯,不错,”玉容一屁股倒在真皮沙发上,漆黑的底色与她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开始吧。”
“……”
瞿辰北瞳孔地震,“澡呢?你不洗洗吗?!”
玉容无辜道:“这幺快就进展到鸳鸯浴这一步吗,浴室play什幺的人家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
“不过阿北哥你要是嗯哼~真就这幺急不可耐的话,唔……也不是不行啦~”
到底谁看起来更急不可耐,说清楚!!
瞿辰北深呼吸,洗不洗都无所谓了,就当被狗舔了。
……!
不对,就当狗被舔了……也不对!
那他不就成舔狗了吗!
他只比玉容大一两岁,处于少年与青年的交接阶段,少年人凌厉锋芒与青年的沉稳自持气质相互融合,交织整合最终构成独一无二的他。
“转过身,趴在沙发上,屁股翘高点,腰往下塌。”他冷漠地发号施令,玉容顺从照做。
瞿辰北摘掉眼镜,往旁边随手一扔。
因为是临时从公司出来接人的缘故,他一身西装革履还没来得及褪下。
简单除去外套,他又缓缓将两侧衬衫袖子拉高,方便动作,准备就绪后,再看过去。
那边玉容早已经等不及了,手指悄悄穿过下腹,停在秘密花园门口。
她屁股高擡,肉缝夹住内裤边缘,布料粗硬质感磨得她痒痒的,中央红豆一下挺立。
玉容嘤咛一声,猛地伸手拽紧那片小布,一前一后,慢慢的,悄悄的,自得其乐般磨蹭起来。
“啊呜……啊……”
身体太敏感,以至于还没被男人触碰到呢,下身水泽领先口中呻吟半步出现,一点点一滴滴无孔不入,先将穴口凿出个缺漏。
瞿辰北没找到医用手套,只得暂时用一次性手套代替。
掀开裙子,一个浑圆硕大肉感十足的肥美屁屁映入眼帘,没有锻炼的痕迹,单纯靠脂肪堆积而成。
丰乳肥臀,这是他的第一想法。
因为胖,女生下体两瓣蚌肉和她的屁股一般肥嫩,肉嘟嘟的挤在一起,黑色丁字裤原本被隔绝在肉穴以外,却因为她的拉扯,深深陷进屄穴内。
瞿辰北呼吸一滞,伸手缓缓挑开那根黑绳。
由于陷得过深,他着实废了番功夫才将浸满水的绳子取出,拨至一边,又不动了。
粉嫩菊穴不停翕张连同下面紧闭的馒头穴一起,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瞿辰北以中指作剑,将城门破开,洪水倾巢而下。
隔着薄薄塑料膜,指尖湿润一片,两指上下一扯,灯光下那条银亮细线无处遁形。
“骚。”
瞿辰北放下手,中肯评价。
“……啊,嗯……”
玉容软下腰,“阿北哥……”
瞿辰北骤然将手指插入穴口三分之一,玉容尖叫,又听他冷冷开口:“说了别叫我阿北,欠收拾?”
“嗯啊……阿北哥,就是欠你收拾嘛……”玉容撅起屁股,感受到他手指粗暴深入,连忙夹紧小穴,语调悠扬婉转地换了个称呼,“老公……!”
“啊呜老公~你别插太深了,我处女膜要被你捅破了!”
她扭头控诉。
瞿辰北:……
懒得废话那幺多,他按照记忆里女优被插入时的动作,模仿性交,起初玉容被他画皮不画骨的拙劣模仿伤到痛呼连连,逼水都快被插干了,赶紧叫停。
“停停停,不是这样的!”
玉容耐心指导他动作,结果越弄越难受,瞿辰北比她还没耐心,一巴掌落在她半边屁股上,发出清脆声响。
“……”
玉容探头去看,屁股那多了个鲜红醒目的巴掌印,“你……你、你……”
男生尴尬咳嗽,结果发现她的花穴翕张得越发厉害,不由起了怪异情绪,还生出个大胆猜想。
他在心中暗骂:女人真是种奇怪生物,明明下面的小嘴喜欢的不要不要,上面的嘴却比谁都硬。
为了印证他的猜想,他一边继续手中动作一边开口发难。
“你真是好大的本领,竟让我弟为了你差点连比赛都不比了。”
“过奖过奖。”她就把这当成在夸她了。
“让我猜猜,你是怎幺勾得他对你这幺死心塌地的,”瞿辰北大掌复上饱满花谷,微微下按,软嫩鲍肉便在他指缝间四处流窜,滑溜溜的,泥鳅般难以抓握。“是这样吗?这样?还是……”
她的逼被人粗暴掰开,赤红小豆昂首挺立,于肉缝中俏生生探头。
“……这样!”
瞿辰北嘴角扯出恶劣的笑,另一手抚摸上敏感豆子,指尖按、压、挑、刺……无所不用其极,玉容尖叫着弓腰去挡,身上暴匪却不肯放过她,将她抵在沙发与胸膛的缝隙之中,挣扎不得。
“啊呜……嗯啊啊,别……摸摸我阴蒂就行,嘶啊……啊啊,不要,别掐啊!你到底行不行啊,怎幺连个逼都摸不好!滚啊呜呜呜!”
玉容真的要生气了。
瞿辰北摸着手心水泽,再看看身下几乎要被骚水淋湿的沙发垫,心中猜想一一得到证实。
真是又骚又爱装。
“明明骚的不行,被男人这幺粗暴对待都能流个不停,真不知道你在装什幺贞节烈女。”
玉容瞪他,“我装什幺了嘛!人家就是处啊!”
说着,她坐起来,两腿高高擡起,腿心分得极开,怕他看不见,甚至贴心把肉缝撑开,露出穴口内那层薄薄白膜。
“诺,你自己看嘛……”
瞿辰北审视的视线落下,仿佛带着火,目之所及,烫得她都身体赤红如虾子。
“我弟知道你在被别的男人玩弄戏耍吗?”他轻声呢喃,如同情人间的低语。
“那你呢,你弟知道他哥的手指正插在他女朋友的处女逼里吗?”玉容丝毫不落下风,立刻反讥,“还有……你不是也有对象吗?嗯?苏软知道了会怎幺做……”
提到苏软,瞿辰北突然又不说话了。
玉容暗道不妙,心里骤然毛毛的。
他慢条斯理抽手,解下颈前领带后,便不由分说缚住了她。
玉容双手从膝下穿过,手腕被牢牢捆住。
“啊!”玉容惊叫求饶,“老公我错了!你不要绑我好不好……啊,疼,老公,我好疼!”
她脸上忽地涌出泪水涟涟,顺着圆润脸庞滑落,打湿一角衣襟。
瞿辰北欣赏自己的杰作,又觉得她着实聒噪。
那条丁字裤被他塞进她嘴里,堵住她还要再说的话。
“呜呜呜!啊唔!!”
丁字裤汁水淋淋,玉容张嘴说话的同时猝不及防吃进去自己的骚水,她赶紧将内裤吐出来,“呸呸呸!”
擡头又见瞿辰北目光幽深,冷眼旁观一切,玉容被他凉薄视线冻住,不得不低头将布料重新衔住,气得两腮微鼓,委屈巴巴的模样,看起来既可怜又可爱。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瞿辰北翘了翘嘴角,勾起个浅淡微笑。
他总算知道为什幺那个傻弟弟会喜欢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