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叫现世报啊。
听到这话,屈黎和杨骛兮都不由自主愣住了,回过神来不约而同地都想拒绝。
可是跪在桌面上的和悠拿起酒瓶强行地塞到一旁的柳茵茵手里,直起身子朝前一拱,像花楼里那种上头的醉鬼一样,一边一个搂住了他们的腰。她大抵是想学着某个人刚才左拥右抱的姿态,欲豪爽的将两个男人揽入怀中,可惜胳膊太短难以做到。
就算这样,她的力气也足以让两个男人猝不防备的被压抱住、面对面的贴压在了一起。两个男人像触电了一样,汗毛倒竖,几乎差点原地弹起来。可和悠抱地更紧了,贴在他们腰腹间擡起头来,“黎哥哥你干嘛?你和杨呜呜关系不是很好吗?再说了,你输了就要愿赌服输。你看,杨呜呜都没说什幺……”
杨骛兮的确没说什幺,他何止没说什幺,全身都僵硬的像石头一样,好像被屈黎摩擦到的地方都不是自己的身子了一样,七魂六魄都要出窍了。
和悠把视线投向了一旁的柳茵茵,他在旁边六神无主地拿着酒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柳哥哥,倒酒啊。”
“啊?”
“不是让你倒酒杯里,刚才他们不是倒我奶子上了?”和悠说道。“你也倒他们奶子上。”
柳茵茵当场蒙了。
和悠说道,“怎幺了?这不是你们刚才玩的把戏吗?”
“我们刚才可没玩这个啊。”屈黎总算回过神来,苦笑着试图挣扎。
“你们往我奶子上倒酒,我也要往你们奶子上倒酒。但是你们的奶子又不能当酒杯,但这样的话,你们两个挤在一起,就可以当酒杯了。”她这会虽然咬字不清晰,但口气理直气壮。
两个男人听到这话一时竟不知该怎幺反驳了。
反而今天从头到尾冷着脸的严是虔,这会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说的挺对的。怎幺了?输不起了?”
不管是杨骛兮还是屈黎,这会显然没空搭理他。
和悠看柳茵茵迟疑,“你愣着干嘛?难道你也想喂我喝奶酒?”
哗啦。
柳茵茵毫不犹豫的倾倒酒瓶。
“啊……”
“嘶!”
冰凉的酒水淋在两个男人的奶子上,淅淅沥沥的就流了下去,不防备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被刺激出声。屈黎的单衣被淋湿,过薄的布料黏腻地沾在杨骛兮赤裸的胸口上。两个人不同形状但都过分挺翘的胸肌就仿佛被一层半透的琉璃纸黏在一起,在和悠的搂抱下互相挤压,揉弄出湿漉漉色情的形状,酒水滴滴答答顺着严丝合缝揉搓在一起的肌肉朝下流,沿着两人过好的腹肌线条滚落下去——
为了喝到酒水,和悠把身子直起来,仰起脸张嘴去接酒水。但酒水不知是被屈黎的衣料所吸收了,还是被两个人的胸肌夹到流不下来,她干脆挤入两个人中间,舔弄他们身上的酒水。
男人的胸肌不管怎样挺翘,都不可能充当酒杯接住酒水。为了喝到更多的酒水,也因为男人身上的香气令她目眩,她扶着他们的腰肢不自觉已经开始沿着酒水淋漓的位置开始舔弄起来。她先是去舔屈黎的奶,衣服上沾的酒又浓又烈,呛地她唇舌发麻,摩挲着就一口叼住被酒水刺激到勃起的乳头。
“等……啊……哈……别咬……”屈黎被她咬地腰一下就垮了,想推开她,却可能会与对面的杨骛兮碰到一起更难以挣扎。
可和悠没被推开不说,牙齿叼着他的奶头拼命地吸吮着衣服上的酒液,被推开之后腾空的手一把掐在了杨骛兮的胸口上,用力掐着他的奶肉碾挤乳头。两个男人刚才怎幺欺负她的、怎幺喝她奶酒的,这会就当场如数报复回来了。
疼地两人都开始想,和悠是不是根本就很清醒,只是装醉耍他们呢?但仔细一想也不可能,毕竟屈黎是精神系,也不可能在他眼前糊弄过去。
她就是喝醉了耍酒疯、按照自己最直接最简单的本能行事而已。看来,这女人的酒品是真的差不一会的功夫,被她左拥右抱的男人就被来回吃着奶酒吃了一遍。期间,她似乎察觉到两个男人格外抗拒碰触一起,就更加来劲了还不过瘾,非得用力地把两个人面对面地压在一起,胸肌与胸肌摩擦,把两个人的奶子夹挤地严丝合缝——两个人的乳头在酒水和下意识的挣扎、反抗之下,奶肉变形,奶头一个比一个硬的厉害,那辛辣的酒水如刚才在和悠身上一样、一视同仁地蛰上他们敏感的奶肉。最过分的是,她竟瞅准了机会,一口同时咬住两个人的奶头同时放在嘴里吸。两个不同的乳首被吸吮在一起舔吮酒液,在她牙齿下面交迭摩擦,被她滚烫的小舌头顶来滑去,快感与疼痛同时并行。就算是他们,也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想当然想要压抑住快感,但却根本克制不住这样新奇的滋味。当不算背德,也不算违背人伦,但……却也一如是的强烈刺激。
男人的喘息此起彼伏,愈明显,气息越黏腻滚烫,就连信息素都已然压制不住。哪怕没有参与的其他男人,也被眼前这样荒唐淫乱的场景所惑了眼,焦渴粗喘。
“啊……小悠……别……这样……”
拒绝都显得格格不入。
气氛愈是迷乱,和悠就已被两个男人抱在了怀里夹在其中也毫无自觉,扑在了屈黎的身上肆意在他身上舔弄。被拉开距离之后,杨骛兮也不急着去屈黎怀里抢人,扶着桌子顶弄,扭动着腰肢,拿过杯子里的酒水,主动地倒在自己身上,他自己抚弄着自己的身子,均匀的将那些酒水,涂抹在精赤的肌肉之上蜿蜒如镀铜膜。
“操,真他妈的。”严是虔呕心要死,“杨骛兮你他妈是不是下了值就去隔壁万杏梁上钟?”
杨骛兮只喘着笑 ,不予理会,腰胯摆地更加色情,本来还趴在屈黎怀里的和悠,不知何时已经眼神全被他吸引了,愣愣地看着他,眼睛都看直了。“杨呜呜你还会跳舞啊……”
其实他那也不算跳舞,也绝不像刚才那些表演艳舞的姑娘跳的那样妩媚。充满暗示意味的顶胯,摆腰,配合一身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只把骨子里一种蓬勃的力量感具现成色情的暗示,令和悠口舌发干地浮想联翩,却又迷茫着视线不知道自己在想什幺。
“你他妈要是个女的,比刚才那些卖的妓女都骚。”严是虔看着和悠那眼神更是心烦。
可杨骛兮仍置若罔闻,拉着和悠的手抚上自己的身子,一路朝下,“可我这样,也只给和悠姑娘一个人看。不像你还有很多样子,连和悠姑娘都没见过。”
严是虔这时才意识到,这个吊人绝对是喝多了,这就是他耍酒疯的样子。
可杨骛兮一点都不在乎,拉着和悠的手已经摸到了自己的腰带上,引导着她的手解开了腰带,一颗颗地解开他的裤扣……
“兔兔哥哥……等下你要是输了,你也要这样跳给我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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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UU土村姑来一点小小的天都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