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着,又仿佛在梦中。

少女的喘息声和低泣声断断续续,视线模糊,触手可得的是一截柔软的腰肢。她往前爬了一点吧?似乎是想要逃走,然而这无济于事,男人一只手轻巧地握住她的腰将她拽回身下。

很热,很不清醒,这种不正常的热度将他的脑子搅成一团。他下意识地对这陌生的女孩道歉:“……我很抱歉……”

少女在他手下轻轻发着抖,亚瑟将她的头侧过来吻她作为安抚,她的舌头乖顺地伸出来和他纠缠。亚瑟低声喘息着,汗涔涔的额头抵着她的,重复说道:“……对不起……”

他将女孩的腰擡起来,再次进入了她。

“唔唔……”

她好像又在哭了,亚瑟模糊地意识到今晚也许做得太多。少女的甬道完全被操开了,肉棒捅入时挤出一波射进去的精液,每次进出都传出黏腻的水声。她已经潮吹过几次,亚瑟的小腹上都是她喷出来的淫水,然而现在还是敏感得出奇。只是操了一会,她又开始出水了,子宫口软烂地沉下来,蜜穴收缩着,谄媚地含着男人的肉刃。亚瑟被她吸得有些受不了,只好一边亲吻她,一边去揉她早就肿起来的阴蒂。少女下意识蹬着腿,被这细密的快感折磨得要发疯,无声地张着嘴又喷了一次——这次是尿。

意识到这点的她羞耻得受不了,然而男人却在她身上轻轻笑起来,胸腔震动,令她浑身都酥麻起来。

“好孩子,没事的。”他温柔地说,断断续续地亲吻着她,“再陪我一会儿,好吗?”

他还没有射精。

立香不太记得自己哭了几次了。刚开始被男人压在身下时,她还实在兴奋,控制不住用奶子在床单上蹭动,很快亚瑟握着她的手教她玩自己的乳头,在她耳边问:“是希望我这样吗?”立香不敢吭声,他也不生气,只是亲她。

亲吻,亲吻,亲吻。

之前立香从未想过他会如此擅长接吻。男人的舌头勾着她的,缠绵地舔过她的齿列,仿佛有种被他深爱的错觉。只是接吻立香就湿了一条内裤,亚瑟的手指已经隔着内裤按在她湿淋淋的蜜穴上,询问道:“可以吗?”

可以吗?

她就是为了这一刻准备的。立香不知道自己说了什幺,点头还是摇头了,亚瑟只用两根手指就打开了她,他的中指指节粗糙,这是他戴过结婚戒指的证明,然后立香就说不出别的话了。

亚瑟在床上绝不粗鲁,但实在熟稔得过分。少女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能被他很好地照顾到,立香被抱起来,肉棒深深地插进子宫里,淫液一直流到大腿上,每次插入都让少女爽到头皮发麻。亚瑟说:“……抱歉”,随后按着她射在她的花穴里。

立香以为这次就结束了,然而只是黏黏糊糊接了一会吻,腿被擡起来了,膝盖压到肩膀上,亚瑟俯身说:“好女孩,真棒。”再次进入了她。

第三次的时候,奶头已经肿大了一圈,被手指夹着摩挲就能带来脊柱的颤栗。小腹沉甸甸的,都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立香已经在说不要了,然而亚瑟的手还是令她浑身发软。男人一次又一次将她拉回来,蜜穴套在几把上,仿佛她已经成为了男人的肉棒套。她高潮了几次,亚瑟终于又射出来,立香几乎被小腹的鼓胀感逼疯。男人抱着她,替她揉着肚子,方便那些过多的精液排出来。立香精疲力尽,快要在他怀里睡着,没过多久又被操醒过来,亚瑟在卫生间抱着她,将她上半身按在洗手台上。略带歉意地说:“再来一次,好吗?”

……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阴唇和阴蒂都可怜地肿胀起来,蜜穴已经成为一个圆圆的洞,不管是手还是阴茎的碰触都能令它颤抖着吐出水液来。立香的大腿根都被掐红了,下腹被顶起来一点,他还在做。亚瑟轻轻喘息着,咬着她的脖子,仿佛叼着猎物。

“……再等一会儿,可以吗?”

……立香恨加了两份药量的自己。

不管是哭泣,求饶,还是逃走,都无济于事。等立香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床单被揉皱成一团,房间里散发着淫靡的气息。金发的男人闭着眼睛睡在她旁边,眉头皱着,不太舒服的样子,一只手还揽在她腰上。

立香呆呆地看了他一会,他实在长了一张过分好看的脸,睫毛也是金色,仿佛还有点湿,在这种时候更是迷人。立香忍住亲吻他的冲动,在昨晚上已经亲得够多了,她告诫自己。然而她实在爱他,只好恋恋不舍地用额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脸,终于鼓起勇气拿开了他的手。

只是一动就有淅淅沥沥的精液流下来,腿和腰也酸得要命。立香咬着牙下床,发现腿根都被磨红了,根本合不拢腿。衣服也完全不能再穿,还好她准备了新的一套,只是昨晚的内裤找不到去哪了,也许在那堆皱巴巴的床单里。去翻可能有吵醒亚瑟的危险,立香思索片刻决定放弃,想必就算是潘德拉贡的家主也不能仅凭一条女式内裤找到一夜情对象。她匆匆忙忙把穿过的衣服,用过的药包还有茶几上的杂物一并塞进手提包里,穿上鞋子,离开了这个房间。

等坐上回学生公寓的出租车时,立香终于放松下来,将包里的学生卡取出来预备开门禁。

她的脸色变了。

手上赫然是一张银色的酒店房卡。

她的学生卡落在酒店了。

……

莫德雷德赶来替她开了门。他周末早上向来是睡大觉的,如果不是立香的电话绝不会起来。不过脸色还是很不好看。

“你又弄丢学生卡了?”他穿着一件宽松的卫衣,抱着手臂,萎靡不振地打哈欠,“我说你直接搬过来跟我一起住不就行了……我看你的卡就留不住三天……”

立香“嗯嗯”着敷衍他,拿钥匙开了锁,把他推出门去:“好了好了,以后再说嘛!我要回去睡觉了!”

“你大早上出去干什幺……”话说到一半,莫德雷德警觉地皱起了眉,“你昨晚没回来?”

“……”立香说,“昨,昨晚上聚会嘛!你也知道了。你不是一向对这种活动不感兴趣吗?我就没叫你。早知道我也不去了……累死了……”

她一边转移话题,一边尽力夹着腿,不让过多的精液流到地上,她已经感觉到腿根有黏腻的液体流了下来。“哎呀,我要洗个澡睡觉了!下午再联系!”

她“啪”得一声把门关上。

莫德雷德隐约嗅到她身上一股不太一样的味道,然而看她脸色确实疲惫,犹豫了一下,没有再敲门。

他沿着学生公寓的楼梯往下走,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潘德拉贡家的新闻向来挂在推送头条,他面无表情地把那张跟自己一样的脸划掉。

“……”

不对。

不列颠现任家主亚瑟·潘德拉贡出席最新发布会,晚宴于榭寄生大厅举行……

他盯着屏幕上对着镜头举起杯子的金发男人的脸。

立香身上是那个人的常用的香水味。

——

亚瑟·潘德拉贡在酒店醒来。

首先感觉到的是宿醉的头痛,然后是腰部酸痛,好像做了什幺剧烈运动。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腥味,正常成年男性都能看出来在这张床上发生过什幺。

“……我的天。”

怀着负罪感和内疚感,他站起来,先将床单和枕套拆下来,丢到洗衣机里去。里面还夹着一条粉色的女式内裤,亚瑟觉得有些脸红,用温水将它洗净了。

他洗完澡,换了衣服,试图回忆昨晚上房间里的女孩是谁,然而却毫无印象。那很明显是他从未见过的女孩子,似乎只是因为他喝醉了,被叫来搀扶他的。

……难道确实太久没有性生活了吗?

他深深唾弃起自己昨晚的行为,又不由自主,想到了那女孩纤细的腰肢和柔软的肌肤——她好像有一双金色的眼睛。

如果能再见到她,当面向她道歉,并且正式追求她就好了。

亚瑟怀着歉意心想,只是她好像对这次艳遇并不感冒,收拾完自己的东西就逃走了。虽说可以拜托酒店查询监控,但他并不愿意做这样不尊重她的事情,这也许只会让她更讨厌自己吧。

他叹了口气,目之所及的地方都清理得差不多了,他按了客房服务的铃。

一张银白色的卡片躺在床边的缝隙里。

亚瑟俯身将它捡起来,那是一张校园卡,照片上的女孩子金色的眼睛眯起来,带着一点狡黠的笑容。卡美洛特大学,2022级国际交流学院三班,藤丸立香。

……那是莫德雷德所在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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