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一打电话过来问她上哪去了,怎幺电话也打不通。
“刚开始是不想接,后来是手机搞丢了。”谢欣然想起来都觉得囧。
“那你怎幺回来的?你又不喜欢带现金。”
“我打我表叔的电话。”她说着说着就笑了,“他还要我把头发染回来。”
“帅不?”话题转移。
“挺帅的,而且年龄还不算大。”
“那把我介绍过去,我做你婶。”程子一打趣。
谢欣然躺在床上打滚:“不行,除非你把沈熠给我搞到手!”
不提沈熠,程子一都忘了谢欣然感情受挫这一茬了。
谢欣然在家躺了一星期休息,周六晚十二点,她们准时出现在迪厅里。
作为失恋高手,程子一坚信——失恋就是要发泄,发泄就是要蹦迪。
谢欣然化了烟熏妆,黑发垂在肩头,一件简约的白色背心和一条超短牛仔裤,一米七的个子,在人群中扎眼。
酒吧的音乐震耳欲聋,迷离的灯光闪烁,她举起双手,跟着身边的人一起沉醉在音乐中。
人群喧嚣,她的心里却平静无比,突然就明白了谢寻的那句“做你自己”的意思——她没有能力成为任何人,与其徒劳挣扎,不如乖乖做自己。
那就做自己吧。
“今天很漂亮。”落座前没注意旁边是陈深。
“你今天也很帅。”
“你不记得我了吗?”他开玩笑似的问她。
“记得啊,上次程子一那个局你加了我微信。”
两人坐的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本来是游戏大王的谢欣然决心买醉,破罐破摔地玩,40度的酒,一杯接一杯当水喝似的往下灌。
她的醉意来得特别慢,当她哈哈大笑的时候,突然太阳穴一阵晕,喉咙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热,舌头压不住。
谢欣然随便拿了一个杯子接在自己嘴巴下面就开始吐。
“你有替喝牌,指我,我帮你喝。”陈深对她说。
“我不喝了。”谢欣然擡头摆了摆手,说完又低头吐。
“我带你去吐。”陈深怕她一个人有危险。
“……”谢欣然指了指右边,“女厕所在那边。”
“不好意思。”陈深把她扶正,“我在门口等你。”
“你回去吧,我就是头晕,脑子还是清醒的。”谢欣然还想给他走个八字,奈何第N波浪潮袭来。
等她出门,陈深还在门口等着。
“走吧。”
“表叔,我……”
谢寻感觉到她的语气不对劲:“你在哪?”
“我刚刚输了一局游戏,要脱衣服…”她蹲在厕所里给他打电话。
“……”
电话挂断。
谢寻打电话给谢欣然的班主任要她朋友的电话。
程子一接电话,谢寻的语气也算不上太好,她报了酒吧名字后说:“她今天喝多了,上了个厕所人就不见了,估计是去别人包厢了,我们也在找她。”
一脚油门,车像一条猎豹穿梭在钢铁森林。
监控查到了她混到哪一间,他赶到时,她已经坐在石狮子旁等他了。
旁边站了三四个安保。
“上车。”他平静的表面下情绪翻涌着。
“你知不知道……”话还没说完谢寻的嘴唇就被她的舌头堵住了。
接吻真的是一个有意思的游戏,她的舌头粗暴地伸入他的口腔,不由分说地搅和了一番。
是个没有任何技巧的吻,除了她很饥渴,他没读到任何情绪。
但是他硬了。
“今天的情况很危险。”他声音沙哑,不知道说的是刚才还是现在。
她没回答,自顾自地脱裤子,手不安分地伸进下体,呻吟着。
他只能尽快发动汽车,以免她再出岔子。
“谢寻……”她红着脸看着他像是要,“我好难受。”
麻烦精。
下车开房之后他就抱着她进了房门。
谢寻生怕谢欣然做出什幺出格的举动,一路上把她禁锢在自己胸前。
她用自己的胸口蹭着他,眯着眼睛小声告诉他,她好痒。
“嘭”地一声浴室门打开,谢寻把她放进浴缸开冷水。
被刺激地一激灵的谢欣然张开腿,手指放入小穴,留下了痛苦的泪水:“帮帮我。”
“求求你。”她的脸是病态的红,眼神迷离着,全身被一股奇异的痒折磨着。
谢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知道我是谁吗。”他强迫她与他对视,“谢寻,你的叔叔。”
他的理智告诉他,这句话说完就应该要走了。
为什幺不离开呢?
因为要看她下一步要耍什幺花招。
他自欺欺人。
哎哟,下面要写肉了,真的不会写啊5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