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清理H)

江煜贴心地给她递上了热茶,见女人缩在被窝里不理也不在意,只为她拢了拢滑落至肩膀的被单。

“别哭了”他替她拭去眼泪,声音却暗得发哑。

眼红红的像只兔子一样,江煜手心突然痒了一下。

“让我帮你清理,好吗”他温和地问,却透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擡高点。”

浴缸足够的大,大到两个人可以在里面翻云覆雨。

于是章依一一只腿架在了季也的肩膀上,另一只脚裸被男人攥着,拉得更开,露出躲着人的花苞来。

在被青年摸向腿根,这一场名为“清理”的行动就变了味了。章依一看着目光过于灼热的青年,心底里的记忆又幡然苏醒。

从一开始,季也就没道理对她好,也不存在所谓的孝顺。

那年季也刚进了明华,他就被指派到章依一身边。

那时她还不叫章依一,而江厉刚拿下明华,两人之间的感情还是如胶似漆。

“念念”江厉唤她“季也以后会护着你”

江湖中多少腥风血雨都是从继位爆发,更何况是杀人篡位。

于是季也开始寸步不离地跟着她,他那时才十六岁,总是一言不发的,受伤了也强忍着。

章依一知道他父母双亡后更是同情他,给他做饭,过生日,替他交了学费。她一直想要有一个孩子,也正是那年她放弃了她原有的工作,正式成为了一名家庭主妇。

正如前文所说,好景不长,章依一在晚归的丈夫身上闻到了血腥味和香水味。她一开始还能忍耐和沟通。

后来她又开始患得患失,逐渐暴躁,江厉会一连好几天不会回来,空荡的宅子里只有一个做饭的仆人和立在旁边的季也。

谁给江厉通风报信的?

江厉将她关在了这里,这个该死的金丝笼!她笑得凄厉,不经意瞥到一旁低着头的青年。

“过来”她吆喝他。

脚踩在了他的胸膛,她点了烟,任由烟灰落在青年的身上“不亏江厉的走狗”

而现在,青年光裸着上身,抵在她的腰腹,一脸好心地深入她的花穴时,章依一知道她的报应来了。

明明没有射进去,青年的手指还是越来越深入,带茧的指腹毫不留情地压过敏感点,在听到满意的失声惊叫后,更是被重点关照。

季也的视线幽深地落在她的胸前,女人的难耐扰乱了水波,也晃动了那双乳。

他舔舔嘴唇,终于舍得空出一只手来。

“这里也脏了”他的声音低沉暗哑。

腿被牢牢架在了宽肩上,胸前白皙的皮肤被揉搓出了一道道红痕。

“季也,...够..了,你不..可以”

他听见女人喊他的名字,他呼吸猛地一泄,低头一看,短裤挡不住高高隆起的阴茎,正随着水波的晃动一下又一下地顶在女人的皮肉上。

“别怕,现在不碰你”他赶紧轻声安慰。

半个小时后,经历了酣畅淋漓的清洗,章依一已经没了力气了,只得呆呆看着季也随便套了个牛仔裤,拉链没扯,皮带也半挂着。

这实在性感得很,季也没顾脸红得像苹果一样的女人,替她擦干了身子,手一捞就将章依一托起。

“这幺轻”季也颠了颠。

镜子里头的女人确实只够男人的半个肩,随便一只手托起,就像抱了个娃娃,是个有肉感的娃娃。

“里边是气做的”季也笑着说,看着镜子里乖乖趴在他肩膀的女人“还记得你以前也要我这幺抱你吗?”

哪里是要他这样抱的?

章依一当然记得这件事,在江厉出轨之后,她变得娇纵,路上见到狗也想踢两脚,于是季也成为最佳受害者。

记得那日章依一从楼梯上滑下来,她不第一时间叫医生,而是打电话给江厉,在得知江厉不回来之后,她撒泼打滚不愿意起来。

叫来家庭医生看过后,她还趴在楼梯口,季也拿她没办法,大手一捞,就又被章依一怨恨上了。

“行啊!那你就一直抱着我!”

她的原话是这幺说的,也是从那天开始章依一才知道季也的体力有多好,他真的一只手抱着她一个星期,像是个挂件娃娃一样。

她的脸都被丢尽了,因为季也甚至把她带到了场子里,酒桌上,甚至是厕所门口。

逢人问起,也不慌不忙地解释夫人脚受伤了不愿坐轮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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