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原2
她来不及思考这样是否妥当,就听到他在喊自己的名字。
“小耳,回家……”
她不知道他真正的含义,想要脱离他的怀抱,却又不忍心看阿兄冷得发抖的模样,只能更加用力地抱住他,“阿兄,不要睡着,小耳同你一起回家。”
姜适在朦胧中听到了姜聂的声音,堪堪清醒,见到小耳伏在怀中,实在不知是梦中还是现实,他捧起了姜聂的脸,姜聂看到他眼中的温柔简直要溢满出来了,她不知道是否应当这样靠近,在他思考之时,他已经轻轻吻上了她的眼睛,感觉到眼皮痒痒的,她想要推开他,但是又怕触痛他的伤口,只能急急地喊他,“阿兄,我是小耳!”
是了,是小耳。
他的吻从清浅变得绵长,从脸颊到嘴唇,她瞪大了眼睛,姜适压倒了她,舌头缓而深地探入她的口腔,她的舌头被他吮吸,微微发凉的舌头探进的时候,她推住他的胸膛,“阿兄,我是你的妹妹!”
他浅茶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雾气,他这样低落而温柔地看着她的时候,她再说不出更重的话语,只能一遍遍地重复,“阿兄,我是你的妹妹。”
连在梦中,他都无法触及她吗?
他的指尖抚过她的嘴唇,“是我的小耳。”
他不知怎幺地,又开始发冷起来,姜聂感觉到他的颤抖,却又推不开他,只能抱住他,他感受到了小耳的拥抱,在一种身处云端的感觉当中逐渐开始热了起来,他扯开了自己的衣袍,又好像觉得不妥,合拢衣襟,贴近了她的身体,“小耳,我好热。”
小耳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在发热,她想取雪为他降热,但是他压住她,她动弹不得。
她的手贴住他的胸膛,“阿兄,让我起来罢,我去取点雪来降热。”
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但是又始终聚焦在她的嘴唇,他看着她张合的嘴,吻轻轻落在了她的下唇,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唇被吮吻,他的舌头也在舔舐她的嘴唇,姜聂像是被一团柔软的春水包裹,无法擡起手臂,只能清醒地沉沦。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上,她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被他拉开了衣襟,他的吻顺着颈窝到胸口,轻轻落下,温柔地触过,她感觉到自己也开始发热,用手抵住他的嘴唇,却被他的手拉开轻轻地按在了头顶,他的袍服也敞开,两人裸露的肌肤相贴,她感觉到了他灼热的温度,他的手贴近了她的小腹,舌头舔舐她的乳尖,她想要逃窜,但是却被他拉回,她脑海里开始出现大段的空白,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的身体和他契合一致,当他的手指搭在他的穴口,她从未想过那修长洁白的指尖会来到此处,就像是拨动琴弦一样调动她的身体,她扭动着腰想要躲避,却无时不刻不在迎合,她呼出的白气被他迎上的吻而吞食。
黏腻的液水将他的手指打湿,他的食指划过穴口,引得一阵张合,他这才解了腰带露出那物什来,她没有看到,只感觉到他用一个极长的柱体剐蹭她的穴口,意识在回笼的一刻又被他塞入的动作而缓和地打散,她想要喘气,但是声音又在此刻凝滞。
他的眼睁着,火焰倒映在他的眸子之中,却并不显得侵略过剩,他缓和温柔的律动探求她甬道深处的每一处肉壁,她感觉到他像是一团水一样将自己包裹,他轻柔的声音也同样留在她的耳侧,“我爱你,小耳。”
她被顶起的时候感觉到了他微微旋转的力度,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拥抱住,他的手滑过她的大腿,推向她的臀部,她感觉到自己在一种快速但张弛有度的抽插当中推向高点。
她像是听到了风声雪声,但是所有的声音都变为他的低喘声,因为他的顶弄,她透过垫在身体下的绒绒的裘衣感受到了地面凹凸,她感受到甬道的每一寸肉都贴紧他的阳物,随着他的阳物的形状而收缩,她穴口的凸起被他囊袋反复挤压,她的乳尖也被他反复舔舐,从背脊升起的酥麻和椎尖泛起的抽搐感一同上升到脑子里,她只能反反复复地试图通过夹住腿挤压出他的抽插,却又被他温和却又不容抵抗的推进而打开。
“阿兄!”
她不停地叫他,“阿兄!”
他置若罔闻,在亲吻她的脖子的时候感觉到了她跳动的脉搏,于是他顺着她加速的心跳抽查,她的穴肉跳动颤抖,在包裹他的阳物的同时不断地吸拽,他感受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但是还不够,他前所未有地贪心,想要拥有她的一切,他的温柔像是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地将她身体一切的反应消化殆尽,然后顺着她跃起的频率一次又一次地顶入最深处,而他的手也在她的胸口抚摸,像是在画写,又像是在轻握。
她的眼角因为一波又一波的泄身沁出泪水,他舔舐所有的泪点之后,额头抵住她的,“小耳。”
天蒙蒙亮时,她看着已经昏迷的姜适,即便如此,他的手仍旧是紧紧地抓紧她的,她有些恍惚,暧昧温存的气息仍旧围绕在这雪洞中,她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阿兄啊。”
“阿兄……”
他爱她,他竟然爱她。
姜适被管教时,她总是一个人在宣国长久地度过漫长的夜晚,做任何幻梦的想象,所有人都教她如何做一个叫人喜欢的公主,做一个有所裨益的政治棋子。
哪怕是后来姜适偏爱她,姜国公会在姜适每每对她表现出亲近和优待的时候敲打她,她那时候不懂为什幺,直到虞王后告诉她,“小耳,有用才能活下去。”
她铭记于心。
她心中逐渐满上一种悲的哀潮,要缄静才能有用,要贤德才能有用,要恭顺才能有用,有用才能活下去,有用才能被爱,可是,可是!
“阿兄,你爱我,”她掰开了他的手,“我如何能被爱呢?”
他的脸上泛起了病态的红晕,她将他的裘衣紧紧地裹在他身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他驮在马上,她将衣物搓成绳子将他紧紧地绑在马背上,仅仅是这些动作,就已经耗尽她的气力,喘息了一会,她吃力地将随身携带的姜国香草反复磨蹭在那马的鼻子上,幼时她顽笑,若是马有狗的鼻子,那便是绝佳的定向手段了,阿兄便真也驯马识味,如今倒是派上用场。
“好朋友,带我的阿兄回家吧。”
茫茫的雪原闪出耀白的光,随着一个裹着狐裘的人点行进而踩出雪坑,在雪原中格外显眼。
她吃力地从雪中拔出腿,又深深地踩进去,不知道走了多久,她才找到了在附近搜寻她的小香,她的眼泪已经冰冻在脸上,阿兄的手掌仿佛仍旧在她的腰侧,她团起了一团雪用力地砸向小香的方向,用尽全身的气力朝她大喊,“小香!走吧!小香!”
房向况内心本已绝望,她再不能救回自己爱人,在彷徨中,她却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她以为是幻觉,循声望去时,却看到姜聂冻得发白的脸上用力地露出了笑容。
房向况大恸。
她从不为难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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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香:没错,我有一个爱人……
哥哥:我也有一个……
意奴:好巧,我们有同一个
哥哥:?
小耳:那我祝大家圣诞快乐~
意奴:快乐快乐~公主来我床上快乐~
大奶池、父王、绿帽王、哥哥:你快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