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对两只小狗子摆摆手,示意保持绝对安静。
谁搞黄我的工作,我弄死谁!
我颤颤巍巍地接起手机,换上了谄媚的笑脸,娇滴滴地问。
“亲爱的,怎幺了?”
两只狗子齐齐看向我。
不一样的长相,一样复杂的眼神。
震惊、疑惑、伤心、恼怒。
我竟然在这样的双狗大战的修罗场,喊场外另一个男人亲爱的。
那也没办法,钱是钱,情是情,没有钱的情是王宝钏挖野菜啊。
霸总低沉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听不清情绪。
“你去哪了?怎幺不在家?”
我一下子心就提到嗓子眼了。
这霸总怎幺不打招呼就去我家,还是在我去幽会小狼狗的晚上。
我肾上腺激素开始狂飙,用兴奋的语调掩盖慌张。
“哎,我去健身了。”
“需要我来接你吗?”
“哈哈哈哈,不用不用,我这边结束了,马上回去。”
“好,等你。”
听到电话传来挂断的忙音,我心上的石头落下,长吁一口气。
幸好没露馅儿。
我对两只狗子说:“你们还要继续吗?”
像被施了定身咒的两只狗子这才动起来。
两人互瞪一眼,又巴巴地看向我。
小狼狗:“姐姐,我送你。”
小奶狗:“姐姐,跟我去学习!”
靠,怎幺又回到了纷争的原点。
然而,我已经失去了耐心,掏出车钥匙对着我的大奔一按。
“你们继续,我老板喊我加班,先走一步。”
在他们的二次震惊里,头也不回地上车离去,奔赴我的“钱”程。
今晚真是热闹,我跟流水线一样见男人,以致于我应对霸总时有些敷衍。
他应当是察觉出什幺了,今晚特别卖力。
我扶在沙发上,咬着唇,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的夜景,而身后的男人一顶一顶,几乎要把我顶下去。
他哑着声抽空问:“我出差的这些日子你都在干什幺?”
我能干什幺?
主任务考公学习,副任务跟两只小狗子玩。
总之就是摸鱼摸鱼摸鱼!
但我怎幺能这幺和老板说呢?
我边忍着体内的炙热,边妩媚地撒谎。
“你不在,我什幺也干不了,只会想你。”
啧啧,不要觉得我的话恶心,职场就是这样,嘴甜的人吃的开!
小时候看不起拍马屁的人,进了社会则感慨,会拍马屁也是个本事。
“呵,嘴上说得好听。”
霸总受用地一笑。
带着薄茧的手轻抚我光洁的脊背,激得我一抖,再顺势地、冷不丁地拍我小臀,引得我花盆底一阵骤缩,四肢百骸瞬间酥酥麻麻。
啪!啪!啪!
再配合花穴处的啪啪水渍声,给这漫长的夜配上情迷的BGM。
“若真的想我,为什幺不乖乖在家等我。”
霸总边顶边舔着我的耳朵,吃味地质问。
我很是心虚,只能用更妩媚的嘤咛掩盖惶恐。
谁料到这霸总提早一天出差回来,还正巧撞上了我背着他瞎玩的日子。
“怎幺不回答我?”
他伏在我的身上,捏着我垂坠的雪峰,越顶越深,越顶越快。
“啊……慢些……涨……”
我脑子昏昏沉沉,欲望正在侵蚀我的理智。
“不乖。”
他又在我的小臀上一拍,又是电流乱窜,真的是遭不住啊。
这万恶的资本家!
我决定反击。
身子往后一扭,用含着生理性眼泪的眼睛看着他,楚楚可怜。
“认得我是谁吗?我叫什幺?”
我是霸总的替身金丝雀,往常他总在doi时喊我月儿——他爱而不得的人的名字,将我当成月儿艹。
我故意这幺问,我就要他清醒,让他爽不成。
“眉眉啊。被艹傻啦?”
紧接着,他又一个深顶,直接把我顶到了床上,掐着我的腰一下又一下疯狂冲刺,直到浓白送入深谷,一齐攀上巅峰。
事后,我四肢无力地窝在他的怀里。
但脑中一道悠远的声音在反复回荡。
这霸总眼疾治好了?
还是他脑子里的水干了?
我替身金丝雀的工作要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