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对众生来说很重要的火葬场,承担着焚恶业、惩罪障、断因果等关键职责。
神界也给这里颁发了很多证书、和荣誉奖章。
能运营这里的主事,一定也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吧!
可他身上中了我的信香。这么浓的气味……明明近火楼台,在熊熊业火中工作,也没有烧去他的恶业、断掉他在前世的我身上制造的因果。
他根本就不想。
他完全没有悔改之意。
一个这样厉害的神,曾经伤我那样深,到如今也完全没想悔改。而他还坚持把我带进他的营业场所,离我这样近。
我冷汗涔涔,悄悄的后退。
他回头看我。
“那个,已经打扰你太多时间了。贵处真的很优秀。我只是过路的……现在也该告辞了。”我心虚气短。
“好。”他倒是很好说话,就带着我出去。
应该的确是出去的路没错?看起来很像。我总觉不安,仿佛见到鬼影憧憧。他问我:“东张西望什么呢?”
我歉然:“还以为看见了别人……”
“是啊,还不止一个人呢。”他皱缩的老眼中,目光灼灼。
“十二个?”我脱口而出,心脏狂跳。
他看我一会儿,嘴角扬起来,笑了,道:“不,怎么会呢?他们还没有回来。”
那我就放心了。上一世我警告的最危险的对象不在这里呢!这位老人,应该很快就会带我出去。我就安全了吧?
但跟着他走了一小会,我还是忍不住停步,小声问:“会否有误?或许是我记错了道路,但……”
“咣啷哗嚓!”铁链。不,灌着灵力的神异金属链,合著一道又一道禁咒,封住我的来路去路,也把我牢牢锁住。
这个老人,这个重创于我的信香而疲倦衰老的神,骤然间眼中恢复了神采,像空城重新亮起了灯,那灯火从他的灵魂中烧灼出来,是透支生命都甘愿的执拗。
我惊得目瞪口呆。
他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紧攥住我的手腕,检查这里,又检查那里,再徐徐舒出一口气:“现在你不会变成一缕烟飘走了吧?不,即使变成游魂、变成烟,我这法阵也能锁住了——”
我心惊肉跳:“老板,不,火神阁下,请问可以放我走了吗?这个玩笑,很抱歉,我有点理解不了……”
他满是皱纹的脸贴我很近,看了我许久,咧开嘴笑了。连他的牙都已经碎裂和脱落了很多。他擡起手来深情的摸着我的脸,喃喃道:“就是这样。这么蠢,这么温柔,这么礼貌,这么干净,这具身体这灵魂……”
他好像越过我看着什么幻影,情绪越来越亢奋,带动身体也亢奋起来。对于神,这是不应该的。
“阁下,请看清楚!”我努力想叫他意识到我在这里,是这么个活生生的存在,不是供什么性幻想的对像:“我经过此处,还有我的事要去做。我来自兵部,接受多年专业训练,有我自己的使命。我不想伤害你。阁下神格高深,应能分辨善恶、看见业障,纵前尘多少因果,下定决心便好斩断——呜!”
他一手探进我的胯间,就捏住了我的囊袋,像玩健身球一样慢慢的转着两个卵;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腹部,将神力强行打进我的身体,探测我的肚子内部:“啊,没有子宫吗?还以为外头多长了个把,里头还有个子宫,只要再开个口子,还能宫交呢。不过没事。这样就好。你回来就好了……啊!”带着深深喟叹。
喟叹中有痛楚。
是的,当他再次侵害我,侵害到这一世的我时,又激发了我的信香。但每次复活,我的香型都重置。不同的信香互相排斥。他应该能感觉到排斥所带来的痛苦了,但竟然还没有放手!
我毛骨悚然,不得不使用高音量,以狮子吼的原理呼唤他的理智:“火神阁——嗯呜!”
他亲上我的嘴,非常不讲道理的硬寻到我的舌头,把他的舌头堵我满嘴,吸我的唾液,还把他的硬灌给我。我无可奈何的硬着头皮咽了好几口,几乎作呕,他才松开我的嘴唇,一手揉上了我的阳具,一手摸着我的腰,额头抵着我的额头,轻声昵语:“槑槑啊,火那种东西……不能概括我。我命格里很大一部分是金属啊!”
他用他的阳具顶上我的腿根:“感觉一下,烫不烫?硬不硬?想不想念它在你身体里驰骋的快感?你小穴都淌着水,叫着谢谢老板给小淫奴止痒——”
我忍无可忍的推他,手一擡,被他抓住了,我的神力泄出去,变得像幼儿般绵软无力。他欺身压在我身上,双臂紧紧的搂抱我,咬我,直到咬出血来。他舔食我的血,像上瘾者吸食毒品,仿佛连信香排斥的痛苦都是新的快感源。他的阳具更大更烫,紧紧顶在我的腿间。他在我脖颈上深深的吸气,闷笑:“小笨蛋,我把你烧成灰,放在我的床头,天天对着你自慰,射了一次又一次精。我怎么可能会认不出你。”
不可能!我连香型都改了!就算是狗都闻不出是我了吧!
阳具在我的双腿之间像性交一样抽插着:“一不小心就让你死了,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吗?”他笑嘻嘻的诉说他的悔意:“所以你想想看,我有多害怕。我已经只剩你烧的灰了。如果连灰都跑了、被人偷了呢?”
我想了一下,遍体生寒。所以,他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