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玉米白面馍,一颗水卧鸡蛋点上些许酱油与香油,一碗加了蜂蜜的杂粮米粥,一碟用鱼油拌好的腌蕨菜,如此便是韵柠早起为阿弟做好的早饭,虽谈不上奢华,但已很是丰富,韵柠想潭儿正是成长时节,自是要多吃一些为好。
韵柠手艺绝佳,对阿弟的照顾,乃是无微不至,数年一日,却并不觉辛苦,只看着阿弟一天天长高长大,已是满心幸福。
而潭儿对阿姐,更是敬爱得很,然而生性活泼,自免不了时有绊嘴淘气,但在大是大非上,向来听信于阿姐,实则内心对阿姐的依赖不言自喻。
“时候不早,吃罢速去学堂。”韵柠擦了擦手,命令身后桌上用饭的阿弟道:“今日复又赖床,若是迟了,挨先生的皮尺,可别叫疼。”
潭儿嘴里填着食物,呜呜地应着。
“学堂里定要用功,不得顽皮,若刘先生再来与我言你恶行,看我不打你屁股开花。”
潭儿咽下口中食物,搁置下碗筷,故作叹息,嬉笑道:“我的好阿姐疼我不及,哪肯下手打人,我知阿姐嘴上凶,心里爱我得紧呢!”
韵柠气笑,抄起手中扫帚便做打人态势:“小畜生贫嘴!”
“上学堂啦!”潭儿跳着躲开,拿上书袋,嘿嘿笑着跳奔向门口。
“小畜生给我回来!午饭还未拿!”韵柠骂道,在灶台上拿起油布包,走到门口交给潭儿,里面是四张油饼、两个煮鸡蛋和笋丝腌菜。
潭儿笑嘻嘻接过午饭,对韵柠道:“谢过我最爱的阿姐。”
韵柠瞪下一眼,道:“多用功,切不可顽皮!”
“知啦!”潭儿扔下一句,转身出门。
“晚上莫要贪玩,早些回家!”韵柠又叮嘱,潭儿已出了门,只好笑叹一声,回身进到屋内去了。
潭儿走出院门,刚欲拔腿飞奔,却见一长身男子正笑盈盈走来。
那男子,肤色白皙,五官周正,剑眉入鬓,高眉骨下一双细长的眼眸里笑意温柔,鼻梁挺拔,嘴唇上挑,乃是一副温文尔雅的美君子样貌。他身着洋式衬衫衣裤,头顶西帽,外人一眼便知是出自上流人家。
潭儿自是认得他,连忙对来者鞠躬问好。这些礼数乃是阿姐平日里所教授,对人要有礼,对长辈更要敬重。别看潭儿平日里玩世不恭,但心里实则应对各种场合拿捏有数,颇有阿姐之风。
“秦家少爷,您好。”潭儿施礼道。
男子姓秦,名菱舒,是涟潭镇上的名门秦氏的三少爷。
韵柠早年在秦府做过丫鬟,深得秦家上下喜爱,与三少爷菱舒更是深交匪浅,现今虽已离开秦府,二人仍有往来。
当下,菱舒点了点头,笑着抚着潭儿的脑袋,“潭儿好,又长高了些呐!是要去学堂?”
潭儿答道:“正是要去学堂,哦,家姐正在屋内,您请移步。”
菱舒点了点头,拍了拍潭儿的肩膀:“快去吧,读书要用功。哦,这个……”
菱舒说着从上衣口袋中取出一展包起的白手帕,摊开来,有几颗亮晶晶的包装糖果,是外国货。
菱舒扯过潭儿的手,把糖果塞在潭儿手心:“这些糖果拿去与伙伴们吃。”
潭儿心中窃喜,嘴上笑开,正欲接过,忽又想起阿姐之教诲,假意推辞道:“断不敢受!”
菱舒哈哈一笑:“小孩子莫讲大人辞令,收下。”说着,包起糖果塞进了潭儿手里。
“如此潭儿谢过秦家少爷!”潭儿捧着糖果鞠躬谢道。
“去罢!”
“潭儿这就去学堂了。”潭儿再次鞠躬与菱舒作别,后撤几步,转身飞也似地离去了。
菱舒看着潭儿背影远去,转身看向院中的房屋,已是许久未来过了,看了看,迈走进院中。
此时韵柠正在屋内洒扫,听闻敲门声响,只当是潭儿有事折返,于是擦了擦手,应道:“又怎了?”
跑去打开门,料是潭儿,故低着头向下看去,哪知门开后,门外立足者,却是一长身男子。
韵柠一愣,擡起头看,正是菱舒笑着看向自己呐。
韵柠又惊又喜,欢声道:“菱舒少爷!”
“韵柠,许久未见了。”菱舒迎着,神情内带着些许羞涩。
韵柠也有些扭捏,赶快让开身道:“快快请进屋内。”
“叨扰。”菱舒微微颔首,擡脚跨进门槛,进了屋里。
“却是哪阵香风吹您至此?”韵柠问着,感觉心跳有些加快。
“无事便不可前来探望?”菱舒笑着反问道。
“菱舒少爷说哪里话,奴家……啊!”韵柠说着,突然想到什幺似的,脸上羞红,手遮双颊,转过身去,背对着菱舒,羞道:“奴家早上尚未梳妆洗漱,恐冲撞了少爷。”
菱舒心中大动,走上前,双手轻搭在韵柠双肩,缓缓靠近韵柠耳边:“你我何须拘礼。”
菱舒吐气在韵柠耳畔,如一股暖流自耳朵扩散到心口,受用得很。慢慢回过身,仰望菱舒俊美的面容。
“少爷……”韵柠喃喃道。
眼看韵柠面露潮红,眼中波光流转,菱舒无法自制地俯首,捧起韵柠的双颊,在韵柠的唇上吻下。
韵柠嘴唇一抖,随即迎合起菱舒的吻。她心底自也很思念菱舒少爷。
早在五年之前,那时节,年岁十三的韵柠为秦府之丫鬟,彼时便与十六岁之秦家三少爷暗相倾慕,一头是风华正茂的美少年,一头是清纯可人的美少女,同在屋檐下,长久相处过来,自然而然地互相生出情愫,也自然而然地有了肌肤之亲,韵柠是菱舒此生第一个女人,而菱舒亦是韵柠此生第一个男人,两人的这段不为外人知晓的过往,便成了二人此生之羁绊。
此时,二人相拥深吻,口水声响啧啧。两只舌头左右上下交缠,如胶似漆,似又回想起了那些青涩而又热烈的、那些逝去的岁月。
良久,这才分开,两人兀自气喘连连。
韵柠已是情迷心乱、气吐兰芳,眼中柔光波转,娇声道:“少爷,去睡房可好?”
菱舒不再答话,把韵柠一推,将韵柠横抱起来。
韵柠一声惊呼,而又咯咯笑起。
两人嬉笑,菱舒快步登上阶梯,此前原本数次前来与韵柠私会,自是知道韵柠的睡房在何处。来至二阶,撩开东侧房门帘便入了韵柠的睡房。
“却是没变样。”菱舒环顾一圈道,房中缕缕香气扑面,是韵柠特有的体香。
“床与床纱皆是菱舒少爷所赠,至今未曾更换。”韵柠依偎在菱舒的臂怀之中,搂着菱舒的脖颈含情脉脉道。
“然而你,却在我赠之床上与他人缠绵,是也不是?”菱舒坏笑问道。
韵柠小嘴一扁,擡手轻捂菱舒的嘴唇,娇声道:“不许少爷提及,还不是怪少爷不常来奴家这里。”
“沾花惹草,今日非要教训你!”菱舒说着,把韵柠按在床上,顺势骑在下身,然后边去解开衬衫纽扣。
韵柠咯咯笑道:“菱舒少爷何故心急,今日奴家就在这里,只属少爷一人。”
菱舒嘴上邪笑,目露欲火,早已失了适才翩翩君子之姿。他手上未见缓,除去自家身上的衣衫,便把韵柠脱了精光,而后一扑而上,把韵柠抱在怀中。
两人肉身尽皆白皙,此时交缠一处,自有一番美感。
“少爷……菱舒少爷……”韵柠闭上眼,感受着菱舒的亲抚,她最中意菱舒缓缓轻吻她周身的快感,这让她欲罢不可。
菱舒轻轻舔舐韵柠的耳垂,酥麻入骨。
菱舒轻轻咬着韵柠的嘴角和脸颊,温柔与爱意尽皆包含其中。
菱舒的嘴唇与舌尖一路轻轻地下滑,在韵柠的颈上贪婪而又温存地吸吮,在她的锁骨上舔舐,然后轻轻地,把韵柠胸脯的粉樱桃轻含在口,舌尖一圈又一圈地舔舐挑逗,酥麻的舒适感阵阵袭来。韵柠擡起手,抱住了菱舒的头,口中喃喃呻吟,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动。
“少爷,少爷……韵柠要你……”韵柠呻吟着,下体那粉蝶早已泥泞不堪,滴流出的淫露,浸湿身下的床纱。
菱舒直起身姿,托起韵柠浑圆修长的双腿,将其架在自己的腰间,而后将肉棍认清方向,吃准了那软糯肉瓣的方位,向前突进,并未费力,却觉韵柠的肉穴已将自己的肉棍吸了进去。
“噢——!”韵柠淫叫。
滚烫的肉棍,滚烫的肉径,两者的结合,是滚烫的情欲。
美艳娇娘双目泛光,口吐娇声,迎合着抽插,额前的碎发晃动着,两只小脚丫晃动着,两颗不大不小的乳房也在晃动着,快感从交合之处袭来,游走全身。
俊美少爷浓厚地喘息,白皙匀称的肉体前前后后地摆动,那根同样精致白皙的肉棒,被粉蝶肉唇紧紧地贴合,进进出出,温温柔柔地抽送。
“喔……好舒服……菱舒少爷……韵柠好舒服……”
在菱舒如细雨微风般的温柔爱意下,韵柠微簇娥眉,嘴角流出淡淡的笑意,她最是享受这种丝滑而温存的抽送,直令他沉浸其中。
滋、滋、滋……淫液在肉棒的搅拌下发出黏腻的响声。
韵柠擡手搂住菱舒的脖子,喃喃道:“菱舒少爷……”
菱舒腰间抽插不停,一面温柔地在韵柠的脸上、额上、鼻尖亲了又亲。
只见菱舒腰间发力,抽插得更加深入,挺直起身体,又将韵柠两只脚丫握在手中,脚趾含在口里,舌尖在脚趾间来回打圈舔舐。腰间亦未停,却始终保持着温柔的频律,只是更深,更用情,更激荡……
噗、噗、噗、噗……抽插兴起,火热的肉棒在小穴中更加放肆,直让韵柠感觉有一阵天旋地转:“喔…要死了……菱舒少爷……”
菱舒抽送的幅度更加深远,两手握在韵柠的乳房,揉搓着乳首,一面大幅抽送,肉棒在洞穴中用力地耕耘、翻滚、突进……
终于,深深地一遭挺进。
浓厚、爆裂、长久地,在泥泞的肉穴中,激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