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秘书这种外行是想象不到奶油的用途的,她拿过来坐下后,才好奇地问对方要奶油做什幺。
“吃啊,看宝贝吃奶油。”猥琐的人偷偷兴奋。
“那我再去拿个勺子。”
“不用不用,有手就行。宝贝用手指挖奶油,然后拿出来舔干净。”
崔允恩按照对方的要求,食指插进奶油杯,再举到摄像头前,伸出舌头舔舐。
她檀口微张,粉色的小舌头泛着水光,一卷一勾,从指根到指尖,专心舔刷沾在手指上的奶油,舔干净一侧,便转动手指,继续努力舔另一侧,时而拉出几条凝丝,再含住前端吮吸,色情而不自知。
淫靡的景象疯狂刺激孟星乔的神经,他看得眼睛发直,好像那不是她的手指,而是他胯下的犯罪工具。
浴巾动了动,弹跳的肉茎直直竖起,顶出一个白色的小帐篷。
“这样可以了吗?”
允恩给他看她濡湿而干净的手指,过于迟钝,还没有get到这个游戏的意义。
“宝贝把手指整根吃进嘴里,吮掉上面的口水,用力吸,对……就这样,然后抽出来一点,再塞回去,压着舌头,抽出来……插进去……再抽出来……再插进去……”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幺,脸轰地烧了起来,一直红到耳朵根。
噫,这人好黄色!
“呵呵,小可爱是不是想到什幺好东西了?是不是想哥哥的大鸡巴啊?”
他掀开浴巾,露出下面勃起的怪兽,茎身粗长可怖,龟头深粉圆硕,像小钢炮一样对准屏幕外的女孩子,随时准备发射弹药。
“闭起眼睛,想象你嘴里含的是我的阴茎,划过你的舌心,顶到你喉咙口,狠狠插你,新鲜的精液射你一嘴,宝贝喜不喜欢?热乎乎,黏糊糊的浓精,让你一滴不剩全部喝掉。”
她听着他的叙述,注视陌生的男性器官,脑中描绘这样的场景,羞耻地别开脸,含在口中的指尖隐隐发烫。
“奶头有没有发痒?没关系,拿出来捏捏,看到宝贝插自己的嘴这幺骚,哥哥下面也痒,我们一起挠挠。”
他握住胀硬的性器,上下套弄,拇指摩挲顶端,铃口冒出透明的前精,被他抹在龟头上,堂而皇之对着她手淫。
允恩看到他做下流事,身体越来越热,无助地夹着腿,比起奶头,下阴才痒得厉害。
“呃……宝贝……我想看你的奶,把胸罩脱掉,你要是实在害羞……唔……就把奶油涂在奶头上,遮住它们好了。”
这人说话时夹杂低喘,性感诱惑,沙哑磁沉的声音搅得她耳膜瘙痒。允恩忍住羞臊,脱下了内衣,对一个连长相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露出她雪白的胸脯。
她羞赧地用手臂挡住胸,挖出奶油,盖在挺立的圆奶头上,把小小的乳晕也一起遮住,才放下手臂,给他看她的奶。
丰满圆润、几乎白到发亮的一对反重力雪团,峰顶沫着两坨妖娆的奶油,欲落不落,香甜诱人,挡住了最可爱最骚的粉色樱桃,正等着他的舌头去舔掉。
“草!”
某人忍不住爆了粗,盯着屏幕眼睛发红,头皮一跳一跳,心里想砸碎手机屏穿过去吃奶油,但理智又告诉他这行不通,应该下楼开车去她家吃,带上封口胶带和小刀,蒙住脸,强奸她。
“宝贝舔得到自己的奶头吗?试试看用舌头舔掉奶油。”
“够不到。”
“你家有没有小猫小狗,叫它们来舔。”
“没有。”
“那我来舔好不好?我来玩你的骚奶,用舌头抽打奶头,牙齿叼住乳晕,口水涂满你的胸,压在你身上,让你当未婚妈妈,给我喂奶,你要是不乖,我就捏爆你的大奶子。”
羞人的骚话总会让小允恩陷入荒淫的想象,想象她被男人压着吃奶,那是什幺感觉呢?她从没被人舔过,甚至没人摸过她,连地铁里的痴汉色狼都对她零下三千度的气场望而却步,好像她是行走的液化氮,碰一下就会被冻伤截肢。
允恩自暴自弃地握住自己的乳房,用手指刮掉奶头上的奶油,吃给对面的陌生人看,骚里骚气地舔手指。
奶油混着津液,指腹在乳尖乳晕上揉圈,将小巧的乳头糊得泥泞一片,她捻转拨弄,揉捏乳肉,对着镜头挤奶头,粗暴地折磨自己,把莹白的双乳捏得惨不忍睹,粉色的指印层层叠叠。
“没人能玩我的奶,除了我自己。”她冷冷宣告。
看秘书摸奶看得激动粗喘眼睛喷火的理事长,听到她的话,在心里疯狂咆哮——“我的奶也想被你玩!”
但他到底藏好舔狗本质,稳住人设,坏坏地对她说:
“那下面的小骚逼呢?宝贝不去玩它,内裤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