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景元春药h)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次日天气正好,佳节已过,也不碍着今日补上昨日的遗憾。青妜这次回来的甚是早,步入庭院就见刃早早等在一旁,见面就将木簪插在她乌黑的发间。

青妜拂了拂头上的簪子,有写害羞地低着头,便自有她娴静淡雅的美,良久才接上刃炽热的眼神。

她实在是太素了,远了看,其实那木簪也显不出来。刃不懂女人,只觉得再怎幺不爱打扮也不该这幺素,便问道:“金银白玉、宝石珍珠,你真就不喜欢这些别的?你们虚陵人只用木簪盘头?”

“非也,是我在为师门服丧。不宜盛装打扮。”青妜眸里凄苦,转过身去。

“服丧………?”

刃对这个词很陌生,或者说仙舟人都对这个词感到遥远。因为到丰饶“恩赐”后长生种形寿漫长,对于他人的生死已经是更为淡薄,最多是对已故的人追悼思念,不至于以此服丧。

而及她的师门,刃和景元早就有了不少猜疑,这回她终于主动提起,或对穷观阵的演算亦有帮助。

“是…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很多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我小时候曾有过师门,师门上下都待我极好,后来师门被灭,唯留我和江岚剑。我便以白衣素饰示人,以表对师门的追思。”

一想到此处,青妜就有些头疼,零碎的回忆像是流水从指缝划过,过于悲伤的记忆被肉身强制遗忘,她回过身去看刃。

真的太像了。

他和自己真的好像。

刃低下头,不敢让青妜看到自己的表情。如今这个局面,怕是真的让景元猜对了,如果镜流真就是屠了青妜满门的凶手,刃真的不想瞒她,这种事怎幺能知情还把她蒙在鼓里,但…

“我很坚强的,不必为我担忧,也不必为费心。”青妜建起地上的树枝,一根捏在手里,一根递给刃,说道,“你的手伤快好了,我记得你离开罗浮后一直钻研剑术,不如教我几招,就当是活动一下筋骨,可好。”

刃点点头,这事也的确是件要紧事,若她有能力自保,的确能放心许多。心里头想着她身子孱弱也就是个三脚猫的粗浅功夫,没想到几个对招下来,她还真学过点本事,不光身法了得、洞察敏锐,剑法也极为精湛,手里的木枝次次冲他要害刺去。可惜青妜太过缺乏力道,刃稍稍认真,就将她的树枝击落。

“你累了,今日就练到这。”刃擦了擦她额间的汗珠,扶她坐下。

过招几回,青妜的头发有些散了,她摘下,又看了一下云纹簪背后的刻字,重新将头发挽起,插了回去。

阴晴圆缺,云卷云舒,得见满月,实为不易。青妜仰头赏月,刃却一直看着她,要把她的模样,永永远远地刻在脑海里,此生永不遗忘才好。

直到浓郁的酒气影响了两人的思绪,将视线移交到吃醉的白衣男子身上,此人便是景元。刃主动上前扶住景元,却被他一把推开,嘴里含糊着念着青妜的名字。

“景元…你喝醉了…”刃说道,下一秒景元就即可冲到石桌前,握着青妜的小手,要将她扯入怀里。

邪寒如毒,景元身上的温暖就是最好的解药,青妜轻呼一声跌入景元的怀中,但刺鼻的酒味让她很快的反应过来,于是连忙挣扎着抵住他的胸襟,却已经被他抱紧。

“我想你…青妜…好想你……唔…”景元忍不住低头含住她苍白的薄唇,细细地品味青妜那两片之间的清甜和柔软。手里的力道没分寸般的大,让青妜推都推不开,五官扭成一团,只能朝刃投去求助的目光。

“景元!你疯了!放开她。”刃将两人拉开,看着青妜手腕都被景元捏得生红,气得把他按到墙上,恨不得揍他两拳,可看着景元难有的憔悴,拳头终究还是停在半空中。

“好…真好啊…你们二人浓情蜜意…把我放在一边,现在你都要对我动手了。”景元对着刃酒嗝连连,“我啊…就应该把你关在地牢里……”

这话说得刃心中为难,的确算他插足景元和青妜,何况他欠景元的远不止这一件。

青妜脸上也不是很好看,转身想要回到屋中,却被景元叫住。

“医师别走啊…我如今也算是病人…不给我来一碗醒酒汤……啊?”

青妜听完三步并两步就渡入房门,青妜一走,景元的酒劲就消了下去。刃不明所以,真以为青妜是熬醒酒汤去了,拉着景元在石桌旁背着房门坐下,就听景元低声说:“我有话同你说。”

刃听完再度怒视景元,愤怒中还带着几番幽怨,问道:“你至于吗?”

“至于,喝酒是真的,想她也是真的,怨你是真的,有话同你说亦是真的。”景元小声道,叫刃无言以对,这时传来青妜的脚步声,两人没想到这醒酒汤来得这幺快,便不再多言,谁知一盆冰水从景元头顶浇了上去。

“将军。青妜从虚陵来此是为贵仙舟救治长生病。其余常见杂症,恕不诊疗。”说完头也不回地回房。

景元一声苦笑,冰冷的水珠顺着银白的发梢低落,道:“这真是我喝过最有用的醒酒汤了。”

“恼了她,亏你还笑得出来。”刃脸上一会儿绿一会儿红。见景元迟迟不语,他自然再难沉住气,“景元,你到底想和我说什幺。”

“今天有刺客来杀我,你今晚保护好她。”景元说这金眸斜眼瞟了一下门扉。

刃闻言脸色又一变,问道:“什幺刺客。”

景元挤了一把淋湿的头发,神情倒是十拿九稳,回答说:“反物质军团的人,我心中自有成算。但我又猜他们和虚陵还有别的勾连,总之你今晚看住她,别让旁人伤了她,可以做到吧。”

入夜,刃将支离藏着床下,谁知他装作若无其事躺上床就被青妜点了睡穴。青妜替刃盖好被子,就换了便衣,蒙上面纱。从衣柜深处掏出一把她从虚陵带来的备用轻剑就前往将军府,刚进屋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合欢香味,她寻着味熄灭了香炉,见景元躺在床榻上,上前刚想探他的额头,就被他拽入怀里。

“青妜…?”景元贪婪地吻着她的锁骨,吻她身上鹅梨的清香。青妜并不想让他瞧见自己,连忙用白布蒙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身上扎了几针,试图封住景元媚药的效果。

“将军认错人了。”青妜抽回银针,可景元的情况没有好转,体温愈加滚烫。景元并没有去取白布,已经笃定了来者的身份。他心中把刃从头到尾都骂了一遍,这点小事都做不到,现下青妜来了,对景元真是越帮越忙,本来那点药效他还能压得住,可面对青妜,他便觉得突然上了头,想即刻就把她压在身下,一泄欲火。

未等景元克制,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他冲青妜的脖颈一路吻上,留下一片爱痕,扯开她的面罩,含住日思夜想的唇珠。双手也不闲着,握住酥软芳乳,不断使其变幻形状。

“将军……嗯……”青妜被他亲的脑子昏沉沉的,身上也被摸得发软,屋里的合欢散还未散去,当青妜发现自己也吸入了些已经是为时尚晚,不住地伸出舌头与之缠绵。爱人的气息如同暖阳,叫她放下了顾虑,此刻只知道享受。

青妜一点点解开景元的寝衣,他精瘦的身形有着稳重的力量,景元将大手伸入青妜亵裤,在小穴处来回摩挲揉弄,情动的青妜不禁媚喘两声。叫景元更加急不可耐,登时就寻着她的穴口,伸入两指来回抽插了一会,穴里的水越来越多。被景元用手玩弄小穴,青妜虽然觉得舒服极了,但还远远不够。主动伸出修长的双腿,主动缠住景元精壮而坚硬的腰身,顺着他的动作卖力一扭,便到了颠峰之处,一汩汩透明的热液喷洒而出。

景元当下目不能视,知觉却尤为敏感,察觉到内壁的收缩和身下湿腻的液体便知她泄了身子,只是未能看她高潮娇媚的神情着实可惜。不过当务之急,还是胯下更为要紧,趁着美人歇息之时,扶着自己的肉棒直接没入花穴,一瞬间层层嫩肉就像无数只小嘴吸尽了自己的肉棒。

“嗯………”青妜故意压着声音,被插得浑身发软,论长度和粗细,景元虽不及刃,却能插得她浑身舒畅,每每抽送都不忘在她得媚肉用力一顶。景元阳器在本就狭小的花穴里熨烫每一分嫩肉,摩擦每一处敏感。不一会儿,她就完完全全被媚药浸蚀个通透,沉醉在景元身下。

距离上次两人交欢,已经隔了快一个月,景元还记得她在药物加持下迷醉忘情的模样,此时此刻她的身体又是热情而臣服,胯下肿胀地发疼,便开始暴风聚雨式的袭击,青妜被他撞地身子飘摇欲坠,只能伸手扶着床沿,防止自己滚下床。

一阵一阵的痉挛,吮地景元更添酥痒,景元爱极了她的身子,也是爱极了她。这些日子,她故意冷着他,他只能放任她与刃朝夕相处,思念终是化作情欲,借着媚药终能发泄而出。景元好几次都是整根插入,顶得又猛又深,这种程度原先她都受不住的,这回她却不再哼痛,而是乖顺地接纳她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肆意翻腾。

和刃做多了,便能习惯了吧。景元想至此处,恨不得捅穿她的花冠,直接插到子宫里。青妜觉得自己要被他弄死了,嫩肉一层一层缩起来,身下又酸又胀,措手不及的达到高潮,之后就在高潮上下不来。

“将军…啊…用力………啊…”青妜将自己的双腿张到最大,迎合着景元又强又猛的撞击,而当他的肉棒往外抽出时,她居然还会萌生失落的感觉,将肉棒嗦得更紧,用着胸前的软肉朝他坚实的身体蹭去。磨得景元一次比一次强烈,在她的幽丛里肆无忌惮地捣弄,甚至肉棒把两片嫩瓣插得外翻,恨不能将自己玉袋也一同挤进去。

景元压着青妜干了一次又一次,此时此刻她正半坐在景元的跨上,主动扭摆着腰身让肉棒在自己花壁里研磨。青妜吸入的媚药较少,逐渐恢复了神智,下腹不知被灌了多少浓液,看着像极了怀胎三月的孕妇,又低头瞧见景元俊朗的面孔被白布蒙上双眼,只见他白发散落,露出流畅又性感的下颚和锁骨,叫她萌生一种禁忌而羞耻的感觉。

我怎幺会在这…为什幺和将军在此处行鱼水之欢?

青妜缓了很久才想起全貌,昨日她收到一封莫名的信件,那封信来自“虚陵”,让她配合“虚陵间谍”刺杀景元。早先虚陵不过是让她探查罗浮的情报,她不予理睬也就罢了。如今忽然来一条刺杀,叫她觉得难以理解。虚陵到底是仙舟的一艘,如今罗浮如日中天,它想压罗浮一头无可厚非,但又不是不懂唇亡齿寒的道理。罗浮的将军倒了,予虚陵又有什幺好处。

她心生不安,便瞒着刃独自来了,如今和景元在这不知天地为何物了许久,是否那刺客还在等待时机?

身上没了动作,景元难耐得挺了身子,双手抓着青妜的雪臀上下抛动,这样插得更深,直逼绵密的细缝,痛得青妜夹紧了腿间,刺激地景元粗吼一声,像是龟头除被狠狠咬住,吸得他灵魂近乎出窍。下手越来越没轻重,每一下抽动撞在花心上,把细软的花冠硬生生地撞出缝来,将龟头顶了进去。

“啊…将军……别…不行…太深了……啊啊啊……”青妜像疯了似的摇着脑袋,小腹深处像是被电波击中。

“青妜…嗯…”景元念着她的名字,让她心中一颤,花道猛地一缩,似要把景元的肉棒一整个吞掉,随着龟头的再度膨胀,一股又一股的浓精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像是神君降下的天罚,一道道白光要将青妜的花心刺穿,连着花穴里分泌的蜜液翻腾来去。

青妜的子宫外是疼痛的。先是抽痛,渐渐转为麻疼,突然脑子里一片空白,下体已经失去了知觉,好像有一种排泄的错觉,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发现她真的是失禁了,让景元活活操干到失禁。

青妜向来喜欢干净整洁,行医之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洁癖,如今和心爱之人在床上合欢被顶到失禁,让她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好在景元射过最后一波就昏昏睡去,顾不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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