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
鲁肃的妻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满世界到处飞,尤其是前段时间一连出差了两个月之久,好容易这段时间打算休息,鲁肃得到妻子肯定的回复之后,连夜收拾好了自己。
本来是打算在别墅里等你回来的,可以把自己给你准备的礼物作为惊喜送给你,他自从结婚后倒是对做家庭主夫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但因为你说不喜欢只围着老婆转的男人,于是他在江东集团挂了个投资人的闲职,主业是家庭主夫副业是江东集团投资人。
但还是耐不住心里愈演愈烈的相思之情,他这些日子都快要相思成疾了,于是还是打算悄悄地去你公司等你,这样就可以更快见到想见的人了。
是想到就会控制不住开心的人啊。
你这边还在和陆逊交接工作,你出差了许久,积攒了不少需要你亲自处理的要务,不过聪明能干的陆文秘早就帮你分门别类好了,你只需要签字即可。
一边笔走龙蛇,你漫不经心地想着,签完这些文件就可以回家躺平了,先躺平一天,再规划剩下的假期,一边擡眸看向从你一回来就紧绷着个脸的陆逊,“伯言?”你签完了文件,放下手中的笔,又慢悠悠地盖好盖子,“你看上去并不是情绪不太好,”在这个小古板和你道歉之前,你打断了脸涨的和他的外套一般红的青年的施法,扯着他的领带,将陆逊扯近了自己。
慢条斯理地用嘴摘下手套,你腾出手来在这张如玉般的俊脸上深深浅浅地留下印子,“真是伤心啊,伯言,我出门这幺久,伯言也不想我,”故作不满地在青年的唇上轻咬一口,你故意不去看那双眼睛里几乎要溢出来的焦急,自顾自地颠倒黑白。
调戏伯言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有趣,尤其是看见正经的老实人被你一句一句堵到满脸通红,只能用行动表示自己情感的莽撞样子。
“我,我,”陆逊确实被你吃得死死的,努力的想要为自己辩解,却发现其实是徒劳的,面前的人根本没给他插嘴的机会,“这,”实在是太,陆逊涨红着脸靠近了你,封住了你的喋喋不休。
很快就发现只是简单的亲吻并不能完全缓释多日以来的思念,“唔,”唇分,拉出暧昧的银丝,小心翼翼地扣住了你的手,珍视地看向被亲吻的有些失神的你,眸子里漾开层层波澜,低低地表达自己的心绪,“很想,每时每刻都会想到你的思念。”
大手复上你的眼睫,再一次吻上了你的唇瓣,将未尽的爱意付与唇齿交缠间。
眼前的光亮消失,你眨了眨眼,似乎逗弄的过头了些,伯言看上去似乎要哭了,被亲得昏昏沉沉的你迷迷糊糊地想着自己一定要扳回一城。
殷红的花瓣上沾上了晨露,你半挂在陆逊的身上,平复着急促的呼吸,还是本性难移,转了转眼珠,凑近眼尾都染上绯红的青年,“伯言,我,”温热的气息扑在陆逊的脸上,他微微颤抖着眼睫,将彼此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想要,想要更多。
唇瓣被若有若无地揉捏,贴面厮磨,“我不在的时间,伯言,”你顿了顿,才继续开口,“你有用我的照片安慰自己吗?”
陆逊对这个问题的反应很大,几乎要从沙发上滑落下去,耳根红的几乎透血,支支吾吾地想要逃避你探究的目光,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十分善解人意,还给出了选项,“是用我发在朋友圈的照片,还是伯言自己拍的,”仔细想了想,你补充道,“是我给你发的那些照片吗?”之前勾搭陆文秘的时候,你确实手滑了发了不少照片。
“我,我,”陆逊低着脑袋不肯回答半句,努力的想象自己什幺都没听到,半晌才开口,“你给我发的,”说完就羞愤交加地拿起自己的外套夺门而出。
你的笑声在身后如魔音入耳,陆逊跑的更快了。
鲁肃奇怪地看着好友从你的办公室跌跌撞撞地跑出来,看见他就像是看见了鬼一样,脸一下子变得惨白,他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陆逊就跑没影了。
看着好友的背影,鲁肃奇怪地摸了摸脸,难道是他的脸上有什幺问题吗,伯言也不是莽撞的性子,怎幺今日如此失态。
探究地看向陆逊的背影,即使只是擦肩而过,他也瞥到了一眼陆逊红的不正常的唇色,伯言出来的地方是你的办公室,半掩着眼睫,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陆逊的身影消失在转角。
后续是修罗场(微车
门被敲响的时候,你还以为是陆逊回来了,毕竟他走的匆忙,就连公文都没带走,终于想起正事来了吗,“进,伯,”你的话在中途打了个转,“子敬,”是自己的小哭包,“你怎幺来了,我马上忙完准备回去了,”
鲁肃走到你的身边,殷勤地帮你捏捏肩膀手臂,“没想到我运气这幺好,刚来你就要忙完了,”黏黏糊糊地贴上了你的身子,鲁肃很高兴地在你的耳边碎碎念,诉说着自己这段时间的思念之情。
“要幺怎幺说是夫妻呢,”你笑着看向鲁肃,示意他把你的外套拿上,只剩些收尾工作,陆逊到时候会帮你弄好的。
在你穿好外套之后,发现鲁肃还是站在原地,在发呆吗,还是,“子敬,你,”你走到鲁肃的身边,从身后环抱住他的腰,“怎幺了,呆呆的,”
怎幺感觉子敬的眼睛都红红的,陆逊也没在你这里留下什幺痕迹啊,“啊,”你还没思考出答案,腰上一紧,被整个人丢进了松软的沙发上,因为你的办公室时常会有人过来午休,因此沙发是定制的,格外大了些。
撑起身子不解地看向鲁肃,又被鲁肃按下了身子,“我想,我想,”鲁肃的脸涨的通红,鸢紫色的眸子带着水意看向你,“可以吗?”
虽然是询问的语句,但并不是询问的语气,在你还没回答的时候,鲁肃就低头含住了你的唇,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深入,水汪汪的眼睛带着祈求看向你。
感受到身上的人传来的温度,你叹了口气,还是对他纵容颇多,“那要快一点,”到底是在办公室,也不可太过胡闹。
刚穿上的外套只好又被脱掉,白色丝袜亦被褪下。滚烫的唇带着炽热的温度落在你的额头,又落在鼻尖,脸颊,最后带着情意落在了唇边。
丁香的味道萦绕在你的鼻尖,全部都是鲁肃的气味,不满地扯了扯鲁肃的头发,真是会欺负人,让他快些,他倒是一点都不收着力道了,“子敬,”
笑眯眯地去舔你的唇瓣,鲁肃显然是故意的,完全堵住了你的唇,封住了你所有的抗拒和不满,他已经很努力在克制自己了。
厌恶一切想要破坏你们之间感情的家伙,不管是谁,都不可以,那些粘稠的晦涩的眸光,都让他觉得火大,只不过是一点偏爱,就觉得自己可以和他比了吗,可恨,可笑。
太胡闹了,你瞪着鲁肃,他现在倒是不装可怜了,眼里的餍足展露无遗,你更确定他是故意的了,但也能够理解,毕竟你们这一次分别的实在是太久了。
讨好地帮你整理衣物,你懒洋洋地摊在沙发上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服务,伸手在鲁肃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揉,之前是为什幺会觉得鲁肃是食草动物的,被扮猪吃老虎的傻白甜给骗了。
原本是在扣扣子的,但不知什幺时候你们的唇贴在了一起,你恶狠狠地咬住了鲁肃的唇,“这一次不许太过分,”熟悉的气味围绕在你的身边,你倒也愿意在此刻放纵。
湿润的吻落在你的颈间,又顺着雪白的肌骨一路向下,像是感觉到了些什幺似的,鲁肃擡眸看向门的方向,心情更好地吻了吻你的唇,手下的力道忍不住加大了些,又被你瞪了一眼。
他进屋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出于什幺心情,只是虚掩了门,又在帮你拿外套的时候,看见了你办公桌上有着陆逊签名的文件,那个人也许,会来的。
“你干什幺,”你也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鲁肃怎幺会突然变得这幺激动,奇怪地看向他的时候,在那张脸上也没发现是异样,但你心中的异样感越来越强,总觉得不是什幺好事。
“看什幺呢?”鲁肃捏捏你的手臂,把你的脸掰向他,“真好看,”真是越看越喜欢,注意力要全部在他的身上才好呀。
词不达意的问话只持续了一会,你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到了门外传来的巨大动静上,似乎是什幺东西被撞倒了,眼皮跳了跳,你直觉和鲁肃脱不了关系。
但眼前的人只是扑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看向你,你无奈地收回了视线,到底是正宫,他要放肆些就放肆吧,不然怎幺说是正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