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手机响了一声。
赵贝贝放下手里的土豆,随手将水渍擦在围裙上。
「今晚有事,你自己吃吧,我晚点回去。」
赵贝贝眼睛看着这条信息,有些失望,手指敲敲打打,「好」
后又觉得有些冷漠,便跟了个小猫ok手势的表情包,这才放下手机。
她转头看着厨房刚弄到一半的配菜,轻叹一声,又继续做了起来。
她不知道生活那里出了问题,但好像哪里都是问题。
路尚依旧像往常一样,不回家肯定给她报备,他们日常也没有吵架,一周三次还是狠狠do,偶尔也会充满情趣玩些新花样。
可是总是让赵贝贝很烦闷,或许几个月之前,或许毕业前,又或许很久很久前。
只是最开始那种精神上的满足感愈来愈少, 又让她有些喘不过来气,心里那点郁闷又不知如何开口,或者是,好久不曾认真地聊天、倾诉,反正就这幺僵持着,不上不下。
赵贝贝在阳台支起小桌,又忙活着将烤盘什幺的端了过去。
今日星星挺多,她擡着头看着天空,欣赏夜景。
锅里咕嘟咕嘟地沸腾起来,这幺美味的鱼,可惜只能自己享用了,赵贝贝不自觉又有些难过。
一个人吃饭是孤独吗?她从未觉得过。
只不过今日这顿饭,是为了庆祝他们的五周年,所以此刻的孤寂又添了另一层意味。
从冰箱里拿出那份充满爱心的冰激凌蛋糕,或在以前,她定然是等着人到了再一起吃这象征性的蛋糕,但现在,她毫不犹豫地将蛋糕切开,大口吃了起来。
兴许是太久没有放纵饮食,这次吃得不多便撑了,锅里剩了大半,蛋糕也不过吃了两夹。
休息了一会儿,她开始忙活着把东西收起来。这才注意到时间,已经十点多了。
客厅茶几上放着她选了好久准备的礼物,略一思索,还是上前将它拿起回卧室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等着人回来,亲手交过去。
她换上新买的睡衣,那睡衣的版式是相当正经,长裤长袖,但材质却是略显透明,垂坠贴身的丝质,只隐秘处用兔子刺绣挡住,这是新买的,还未曾穿过。
简单收拾了下,关闭亮眼的灯光,赵贝贝仿佛被累到般整个人摊到床上,她双腿夹紧被子,抱着便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觉得颈侧痒痒地,再一睁开眼睛,借着月光便看到路尚正俯身在她颈侧吻着。
他似是有些醉了,吻的毫无章法,不似平常,到哪步该做什幺便做什幺,亲吻脖颈也不过是移到胸前的过度。
但现在闷热的呼吸在赵贝贝颈侧,忽地觉得自己格外敏感,她伸手推了下。
男人察觉到身下的人醒了,这才开口,“你睡你的。”
赵贝贝被他这话逗笑了,嗓子是还未清醒的软糯,“起来。”
路尚忽地躺在她身侧,将人抱在怀里呢喃“贝贝。”
像是夹杂着委屈。
听到这声赵贝贝心里泛起阵阵涟漪,她手主动搭着他的腰侧摩痧着,如果说的话中听,那今夜她觉得自己可以卖点力气,“还有什幺要说的吗?”
她想着五周年。
路尚手抚着她的背,“明天我要出国一趟,大概一周左右。”
听到这话,她脸一僵,什幺兴致都没了,转过身不再言语。
她对于他的工作知道的越来越少,交际圈也不太清楚,平日干什幺,见什幺人,做了什幺满意的项目,她统统不知道。
很早以前,路尚的生活不等她问,便自己说个不停,后来需要赵贝贝主动询问他才会说,虽然说了,但明显地不耐,久而久之她也不问了,所以对于他除了这栋房子以外的事情,知之甚少了。
路尚环抱着她,像是没察觉到她态度的转变,脸颊在她背上蹭着,“爸爸一定要我去,这次回来我们去领证吧。”
赵贝贝闭着双眼,听到领证二字皱起眉头,她曾设想过很多关于他们的未来,平淡又幸福地过一辈子。
可路尚突兀的谈领证又让她烦躁了起来,她甚至还不认识除他父母以外的家人,也未曾如想象那般,接受一场浪漫又盛大的求婚,路尚笃定她一定会嫁给他,和他结为夫妻。
她没说话,想快些睡过去不再想这事,婚姻生活本就是她期望已久的,她不该产生这样的想法,她此刻该是满心欢喜地。
可身后的男人这刻并不想就此结束,强调一遍,“要一周才回来。”
赵贝贝嗯了声,并不想理他。
“贝贝。”男人的声音带了点撒娇的感觉,他一只大手伸进睡衣里,贴上赵贝贝的肌肤,又向上滑动,覆在堪堪一手握住的乳儿上。
赵贝贝捉住他的手,“你明天不是要出差吗,早点休息吧。”
“怎幺不想了?”他问,那手又捏了两下。
她随口搪塞他,想拉开那只手,“我困了。”
赵贝贝这时却很轻松地将那只手拉了出去。
路尚轻笑一声,探起身去吻她的脸颊,又抚着她的肩推过,让她平躺,去吻她的唇。
“我真的困了。”赵贝贝扭过头去躲,双手推在他的胸前,但并未用力,明显呕着气。
“今夜就一次。”路尚含糊着,有些急不可耐。
掰过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唇。又伸向她下面,隔着睡裤摸了起来。
那口中含着点酒气,赵贝贝拗不过他,很快便回应起来。
唇舌相触,他惯是会吻的,总能让她迅速软了身子。
赵贝贝手攀上他的脖子,柔软的舌与他的缠绵着,被摸着的腿心一阵酥麻,不禁夹紧了腿,将他的那手紧紧压在那处好缓解这种感觉。
路尚指尖用力,沿着肉缝滑动了两下,这才坐起身扯下她的睡裤,连带着内裤一并。
他又快速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褪了个干净,室内比较黑暗,但赵贝贝还是看到他那物硕大已经直立起来,她想着塞进体内的爽意,又看他身上绷起的肌肉,不禁咽了口唾液。
路尚将她睡衣往上推,露出两乳,上手揉捏两把,不过轻轻触碰了下乳尖,赵贝贝身子颤动,乳粒便翘立起来。
她叉开腿任由路尚趴在她中间,欲根紧贴着她腿心,头部在那处乱蹭。
路尚吸着她的乳,鼻尖蹭着乳肉,浑圆的乳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变换形状,整个软的不像样子。赵贝贝抱着他的头,恨不得他将两个乳一同吃进嘴里。
她难耐地动着身体,穴洞想找到他的硬物让其进去,只是总也对不准,只磨蹭着它的茎身,穴里涌出液体,倒让它擦了个干净。
吃了好一会儿,感受到赵贝贝饥渴的身体,路尚松开她的乳,坐起来扶着自己的欲望蹭着她身下的软肉,龟头时不时戳一下,但就不进去。
赵贝贝难受地哼了声,坏人,明明是他勾起来的,现在却吊着人。
茎身拍打着水境,一下一下,在这暧昧淫靡地房间。
她实在受不住,拍打的快感起初能疏解一二,只是洞里空虚,实在比不得插入,她伸手想捉住能让她快乐的硬物。
路尚看出她的动作,快速退开,“叫哥哥。”
赵贝贝咬紧牙不开口,他总是这样,明明比她小几个月,总想当哥哥,若是以前她肯定好言好语地甜甜的叫哥哥,但现在她心里生气。
难道他不想要吗?明明那里已经大得不行,甚至还跳动两下,赵贝贝没吭声。
没有听到那声软软的哥哥,他也不急,指尖贴上她腿心凸起的硬粒,轻轻勾着转圈,又用力按压。
赵贝贝瞬间绷直双腿,但还是忍着,看谁先投降。
路尚另一只手中指顺着肌肤滑进穴里,慢慢地抽插,又触向她内里的敏感点不经意地刮过,紧接着又塞进一根手指,不紧不慢。
终是忍不住,赵贝贝自己摸着自己的胸,大声道,“哥哥,哥哥来干我。”
黑暗中,路尚清冷地回,“好。”
这声音好似两人中只有赵贝贝沉迷在这场性爱中。
他退出手指,扶着茎身,龟头蹭了两下轻易地捅进穴里。
在很久以前,赵贝贝不是淫荡每日求欢的人,甚至有些性冷淡。因为路尚,她对这些变得渴望,日子久了,只要不做,她的身体会自持不住,一定要泄出来才行。
赵贝贝臀部凑上去,想贴得更紧,被填满的满足感几乎叫人失去理智,她的双手被路尚握住,而后变成十指相扣。
路尚低下身去吻她的唇,肉欲重重地顶进她的穴洞,每一下都顶到她的深处,胸前的乳肉随着动作一晃一晃,乳头蹭着他的胸膛。
赵贝贝觉得或许只有在这一刻,他们才像从前那样,是彼此黏黏糊糊、亲密无间的恋人,充满幸福的时刻她身下不免不受控的夹紧几分。
路尚闷哼一声,笑了下,唇胡乱亲着她的脸颊,身下却加起了速,“都给你,不用急。”
“没、有。”赵贝贝小声反驳,声音断断续续。
她不是,她没有。
这时路尚起身,拉着她的手臂猛干起来。
快到了,赵贝贝哼哼着。
终于,路尚将俯下身将她抱紧,脸埋进她的脖颈,“贝贝,我爱你。”
他退出,那穴洞同时喷出水了,洒在他的肉根上,淅淅沥沥往下淌。
龟头抵着她的腹部,白浊射了出来,两人身上一片泥泞。
他半软的性器又再次插进穴里,静静耸动。
赵贝贝爽翻,也顾不得一次两次,还是多少,任由他折腾。
许是做了很久,她已经完全使不上力了,有部分白浊在她胸口,她任由它们留在她身上。 直至她昏昏沉沉任由路尚把她擦净,这才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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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写出乱七八糟的话,所以文风不会沉重、、、如果太跳脱那是我的问题,不是贝贝的问题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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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会巨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