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钻进去,用手指试探,还是看见穴口缩了一下,轻轻刮她,被烫痛了,她的伤很明显,被伤透了。
她没有办法以平等的态度对待他的要求,本因他柔软的心挣开束缚,剥落,她不能接受他这样低声下气求,他应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想让他得到,把自己献给他从来不是说说而已,只要他要,她就会给。
不知道她什幺时候形成的这种思想,想法再次变得疯狂,从车内看到的那则新闻里,奋不顾身要为他去死的那一刻里。
她试过,得到他,却没有办法按照最初的意愿去同化他,将他拉下她仰望他的神坛,是因为太知道自己的黑暗,肮脏,又喜欢他喜欢到不得了。她存在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就只敢对自己狠的人,根本没有办法将刀割在别人身上。
如果他们分手那一天,她告诉梁逸舟一辈子不要再见,狠心的话说得再直白些,他也不会全心全意念她这幺多年。
该死的是她以为她自己够狠了,让他的确受伤过,以为自己说的那几句话伤害和保护是成正比的,却将保护做到了极致。
他爱死她了,她以前想努力做的事,他早就自己帮她完成了。假如爱人入深渊,也是他拉着她。
梁逸舟等她的回答等到以为她又晕了,更加肆无忌惮说他从前从不会说的话。
“宝宝,你晕了?”
“宝宝,我根本软不下来。”
“宝宝,让我进去。”
“宝宝,我真的进去了。”
看着自己昂起的那根东西,对着她的小逼,顶腰凑过去,龟首在屹立的肉根上晃头,他正对她摇尾乞怜。
眼眶发热,他动脑一想,为什幺不能蛮横一点就进去了,犹犹豫豫中还是推了进去,放慢速度,一段一段进去,直至深处,暖呼呼的,他舍得不动,终于做起正事。
长臂一伸拿下淋浴头,调节大小试过水温往她身上淋,细细清洗他霸占染指的“布娃娃”。
手掌滑过她的脖颈轻轻擦,抚过流畅背脊和凹曲腰线,身前去勾过她的乳粒。
“嗯...”
陈淼无力说话一边接受默认他的行为,此时被他刺激到才发出一点声响。
“其实你可以动...”
梁逸舟顿住了,她又说:“我帮你口...就坐那。”前面是疑问句,后面才是陈述句,只是她依旧没什幺力气说话,所以显得她是斩钉截铁要吃他。
“不要,不想。”
“那你为什幺还不出去啊...”
两人根本没有在同一频道上,梁逸舟:“就想在里面呆会。”
“嗯啊...”陈淼忽然叫出声来,花洒的水赤裸裸淋到她乳尖上,涨得发疼,急需让人含咬...
身下的小嘴苏醒,梁逸舟:“宝宝,你有需要我的时候。”
他看得出来她小逼真的疼,还一直忍着,他强迫自己快速地抽出,慢分毫都忍不住再插进去。
“有带卫生巾吗宝宝,想帮你垫垫。”
他记得附近有小卖部,他急匆匆去买,又急匆匆回来,因为她说你能不能别走,我自己一个人呆着害怕。
一个人走过这幺多地方她不怕,他出现又走,她很慌,心也乱成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