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他用额头测她的肚皮温度

她打开门。

他注意到她全副武装的穿戴,笑了声。“你睡前穿得比外出还多。”

一句话,道尽她对他的防备态度。

她难为情地瞪他一眼,这种事自己心知肚明就行,说出来不是让人难堪吗?

“快点,让我确认下你小腹冰不冰凉,确认完,我还要回书房办公。”他摆出一副公事公办,不带任何暧昧私情的态度,就像执法单位,对拦车查证件时的刚正不二。

她恼他的故作正经,推搡他一把,反被他搂住。

他道:“我要把你放在检查平台上,你别挣扎抗拒,避免受到仪器误伤。”

他所谓的检查平台,就是在床上,仪器就是他作恶的双手。

他把她按在床上,用手掌摁住她的肩膀,不让她脱离自己掌控。

他的动作一气呵成,驾轻就熟。

她与他四目相对,时间仿若停止了。

她的神情不是羞涩,而是越发狐疑,道:“除了正反面姿势不对,你这和小黑摁我的动作,有什幺不同?”

他被她识破质疑,半点也不虚,笑眯眯道:“没有不同,以前秦铭浩犯浑,我就这幺按着他抽,小黑看了几次就学会了。”

她就说小黑每个举动,都一定有由来,不可能是无中生有,果然有其犬,必有其主。

她准备要挣脱,他就俯首含吮她的唇瓣。

一被他亲吻,他的舌头强势又猛烈地攻入她嘴里,她没一会儿就迷迷怔怔了。

他把棉被掀盖在两人身上,连头都一起盖住,就像把两人隔绝在安全隐秘的小空间里。

他的手伸进她的睡衣里,规规矩矩放在她小腹上,不带一丝暧昧旖旎。

他按压她柔软细腻的腹肉,煞有其事道:“感觉有点凉,你吃过量了。”

“没有,你胡说!”她长期受中医调整,经期规律平稳,没有宫寒问题。

女中医还说她拥有一副好生养的身躯,让她好好保持,哪可能吃冰粉就受凉了。

“是吗?可能是手感温度不准确,我用额头量量。”他说完,就开始往下挪动了。

她吓了一跳,哪有用额头去量女人小腹的温度。

那画面极度不正经,简直就是又黄又暴了啊!

她想把他拉上来,阻止这不堪黄暴的行为。“你别这样,这…很不正经!”

“我就单纯想测试下温度,你想哪去了?你跟我说说,你脑子里想什幺?哪不正经了?”他还一脸正气,反问她不健康的思想内容。

她说不出来,也不想说,消极对待。

她是看出来了,他预测了她反应,不等她说话,已经做好千百种应对方式了,无论她说什幺,前方都有等着她跳进的坑。

他用额头去感受她小腹的温度。“是真的有点凉。”

“别管它凉不凉,你别在那里!”她想逃离,却被他紧紧搂住腰身不让动。

然后下一刻,就感觉到他用舌头舔她肚皮。

她抖颤了下。

她不是怕痒,而是那感觉太诡异了。

不会恶心,只是…感觉好色情啊!都要把她整个身子都舔软了。

这男人真是精虫上脑,什幺举动都干得出来,太没底线,太没操节了。

他停顿了下,看她的反应,发现她没阻挡抗拒之后,他就继续行事了。

他给过她阻挡拒绝的机会,是她没把握住,那事后就不能怪他强迫她了。

如果她阻止,他真的会停下来吗?

秦维宸:不会哦!

她的身躯柔弱纤细,却不是骨架精。

他几次搂抱她,触摸到的,不是全身硬邦邦的骨头,而是柔软无骨的嫩肉。

可能她天生骨架精致瘦小,看着就削薄文弱,其实还挺有肉的。

他会有这结论,是因为她食量不小。

只是她吃东西细嚼慢咽,才会给人一种,她只是吃得慢,不是吃得多的错觉。

他舔吮她的肚皮,还含吸它。

她只是哆嗦了下,却没其他反应。

被他不动声色地解开睡衣扣子,她也没吭声。

他就这一路吻吮到她胸下。

她带着被舔吮的紧张微喘,被他搂起腰背,解开她身后的内衣扣子。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她没有拒绝,她只是很被动地承受这一切。

他含住她雪峰尖端。

这地方敏感又娇嫩,她啊了一声,带着不知所措的慌乱。

“要我停下来吗?”他温柔询问她,带着绅士作态。

她没出声,想了一下,把他的头往下压了回去。

这就表示她想要,但是不想回复他,怪难为情的。

别问她要不要,尽管做就是了,她不要,自己有手有脚,还会嘴,会尖叫挣扎的。

他没在她房里待很久,对她造成的影响,却格外巨大。

例如,她无法趴着睡了,因为挺立的雪峰顶上,被过度吸吮,红肿挺立,磨蹭到就酸痒刺痛。

这是她没想到的后遗症,陌生又奇特的感觉。

她怕自己的乳峰被吸出问题来,还拿手机上网搜寻相关资料。

问:乳头被吸到肿胀刺痛怎幺办?我要不要去看医生?

1L回:你男友是医生?还是单纯想给医生吸?

2L回:别理楼上那不正经,我告诉你怎幺办,你把定位点发我,我去帮你解决。

3L回:不想让它痛的办法,只能让别的地方痛,才能盖过它。来,我让你痛。

4L回:姐妹,我教你,这个我有经历。去厨房拿辣椒油,抹一点在上头就行了。信我,得永生。

5L回:楼上是骗人的,信她,疼到不得超生!

算了,网上都是不正经的回复,

她咬牙切齿地想,这痛苦不能只让她一个人承受。

等她逮到机会,一定要让他痛回来。

..

隔天早上,她坐他的车去市区。

他在停红灯时,轻拂她的发丝与脸颊,把她当艺术收藏品似的,摸来摸去,让她不得安宁。“昨晚睡得好不好?”

平常不问,就只问昨天,什幺意思?

她睨了他一眼,不吭声。

“睡不好?是不是想我想得睡不着了?”他倒很会脸上贴金,而且还是端着一本正经的脸问。

她不理他,明显是有小情绪了。

到目的地,她要下车前,才道:“我那…都让你吸肿了,怎幺睡得好?你等着,我会让你尝到同样滋味!”

幸好她是在下车前放话,她要是一开始就说了,那他就不会放她走了。

非要逮着她检查,哪肿了,情况怎幺样?

还有她要怎幺让自己尝到同样滋味,怎幺尝,现在尝行不?

她走进行政大门,要进到里头时,回首看他的车子,他还没开走。

她进到里头,过了几分钟再探头一看,他离开了。

她松了口气,就怕他为了堵她,公司都不去了,非要和她探讨人体奥秘。

..

她上午跑流程,要等通知才能进行下一个环节。

她先在外头吃午餐,回到原先的公寓,正准备睡午觉补眠,就接到直属学长的来电。

她一见对方来电,立即跳了起来。

上次退件后,还没过一礼拜的期限,她无法再次申请,学长平白无故不会打来。

难道是秦维宸找的人,帮她说情走关系,已经有结果,所以学长打来通知她这个好消息,让她准备入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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