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月寻的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无数次在黑夜里的手淫都是想着花韵,但是此刻,他要真真切切和花韵毫无距离的接触,紧张无措的情绪扰乱了他的呼吸,仅有的理智也随着吐出的气荡然无存。
花韵看出他的紧张,好性子的帮他扶住肉棒,引导他徐徐插入。
一瞬间,全身的空隙都被填满,充足的饱胀感让花韵满足,周月寻硬邦邦的肉棒插进穴里,小穴严丝合缝撑出一个圆形,丝丝缕缕的快感从身下缓缓传来。
周月寻插动起来,不够熟练的动作却别有一番风味,他只会傻傻地全根末入,莽撞地冲击,好像要把卵袋也塞进去品尝这销魂蚀骨的滋味。
花韵的胳膊攀住他的脖颈,红唇中发出魅惑的叫声,周月寻技巧虽然不熟练,但是胜在硬件好力气又足,花韵闭上眼睛享受。
周月寻埋在花韵身上苦干,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滋味让他迫切想要更多,压抑多年的情绪在此刻爆发,他的双手掐住花韵的肩膀,在顶胯时把花韵往肉棒上按,每一次的接触都深深扎进穴道深处。
花韵被顶的胸乳乱颤,白花花的胸晃出一片雪影,隐约可见两朵红梅娇艳绽放。
周月寻俯下身含住,扑鼻的乳香让他更加沉醉,这梦真好,他不愿意醒来。
在梦中,花韵不再茫然,她火热激情,缠着自己要更多,在梦中,也没有严厉的父亲。到了适婚年龄后,他也相亲过几次,但是面对那些女孩,根本没有继续下去的欲望,他连手淫的次数都很少。直到遇见花韵后,才有了转机。
那次撩开花韵的头发,他觉得心脏嘭嘭直跳,指尖一直萦绕着细腻肌肤的触感。晚上肉棒勃发,他鬼使神差地握住撸动,一闭上眼脑海中就是花韵羞愧低头的身影。手滑动的越来越快,直到浓白的精液喷涌而出。他体会到了,体会到了情欲的滋味。
现在,他体会到了特别的、不一样的滋味。
花韵双腿大张着被周月寻操干,接连不断的淫水被拍打成白色泡沫,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极致刺激的快感吞噬了花韵,她没有了力气,挂在周月寻身上任他摆弄。
“韵韵,怎幺不看我?嗯……”周月寻开口,声音低哑磁性,陷在情事当中,诱人而不自知。
花韵听见他的声身子又软了几分,她模模糊糊睁开眼,入目是周月寻粉白的脸颊,他的眼尾都沾上一抹粉红,嘴唇微涨着,体香混杂着淡淡的酒气,让花韵禁不住陶醉,脖子挂着的项链上是一个小小的英文花体字母,花韵辨认了一会,才认出是“H”。
花韵仔细想想,周月寻的名字里是没有“H”了,是他爸爸的?还是他未婚妻的?向来有钱人大都是联姻的,虽然没听说周月寻有什幺未婚妻,但是她心里还是有点怪异。
花韵用最后的力气捏住周月寻的乳尖,让他快点插。
乳尖被捏住,周月寻身体一颤,随后掐着花韵的细腰开始更猛烈的撞击,劲瘦的腰腹啪啪撞击在花韵绵软的腿心,花韵被撞的嗯嗯啊啊,快感愈积愈多。
“啊啊……要喷了。”花韵双手胡乱抓着,在周月寻的后背留下一个个旖旎的红痕。
小穴猛然收缩喷出一股水液淋在周月寻滚烫的肉棒上,周月寻被浇的头皮发麻,狠心咬住花韵锁骨抽插几十下射出精来。
花韵沉浸在性爱的高潮中,身上的周月寻喘着粗气,她一用力把周月寻推下去,自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
穴里的肉棒软了几分,花韵喜欢被填满的感觉,也不急着拔出来。
周月寻又黏糊上来,手脚齐上跟八爪鱼一样抱住花韵,厚实的胸膛就贴在花韵后背上,一双手悄悄握住乳房轻轻搓着,力度很小,以为花韵没发现呢。
花韵吃完了肉心满意足,也不和他计较。
乳房上的轻柔触感让花韵昏昏欲睡,她往里挪挪让周月寻抱的更紧就这样睡着了。
花韵在梦中又回到了孤儿院,孤儿院里女孩多男孩少,被遗弃的男孩大多是疾病缠身,女孩则都健健康康的。
自有记忆起,花韵就生活在这里,院长很忙,四处奔波筹集善款就是为了孩子们能生活的更好一点,每个孩子的生日都会收到院长准备的特殊礼物。
花韵也收到了,是一条蓝底子,裙边撒着小白花的连衣裙,花韵穿起来有点大,但是院长说这样可以穿久一点。
“一一,我们来拍张合照吧?”院长说。
孤儿院的孩子们都跟院长姓姜,花韵以前叫姜一,孤儿院的阿姨说是因为花韵是在六一儿童节这天被放在门口的。可是院长说,她是六月份收养的唯一一个孩子,所以叫姜一,是唯一的意思。
花韵很开心,孤儿院的孩子都感觉自己被院长偏爱,花韵也这样觉得。被院长抱在怀里多好啊,院长的小圆脸暖暖的,长发卷卷挠着花韵的脖子。
“姜一,我们来玩捉迷藏吧?”几个健全的小男孩围上来对花韵说。
孤儿院健康的男孩不多,他们结成小团体欺凌弱小,无恶不作。
花韵摇摇头,领头的男孩之前玩过家家要她扮他老婆,花韵拒绝后就遭到了报复,这次不知道又要怎幺欺负人。
小男孩揪住花韵的领子把她推到泥水坑里,他是算准了院长离开的时间过来的,任花韵哭喊也引不来人,其他员工更是和稀泥不管这个。
干净的小裙子染上了黑泥,小腿都被石块蹭破了皮,花韵哭的越大声,小男孩们笑的就越放肆。
花韵哭着哭着发现矮墙边有块转头,小孩子哪知道什幺打人不对,被欺负就要打回去。
花韵擦干眼泪站起来朝矮墙走过去,看见花韵落魄走开,那群混蛋更得意了,但是没得意几分钟,他们就尖叫着跑开,花韵举着石头打人,虽然才四岁,打人却不手软,打的几个小男孩落荒而逃,地上留着一个一个血印子,当然,那不是花韵的。
可是打完了人,花韵又忍不住伤心,自己什幺都没做错却总是被那几个男孩欺负,她郁闷地蹲在楼梯下的空隙处,用小手搓着已经干结的泥巴印。
“你怎幺哭了?”一个清脆的小男孩声音,花韵听着不像那几个混蛋的,便擡起头来看。
是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男孩,看起来比花韵大,应该有十岁?穿着干干净净的白衬衫黑裤子,小皮鞋被擦的锃亮,他的眼球比皮鞋还要乌黑,一双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花韵。
他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糖果,“妈妈说吃糖就不哭了,你也吃糖吧。”
花韵其实没有哭,但是有糖吃也没再解释。
“我带你去踩水玩吧?”小男孩说。
不等花韵拒绝,他就拉着花韵跑了出去,一蹦一跳地踩水坑玩。
主动踩水坑不会被泥水污染,但是被动或站得太近就会被泥水污染。
花韵就在他身后跟着踩,刚好避开飞溅的泥巴。快乐的情绪会传染,好心情一上来,坏心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整个下午花韵都在和那个男孩玩闹,太阳斜斜将要落下时小男孩被喊走了,伴随着汽车嗡鸣声,花韵再也没见过他。
等到了晚上花韵才发现,自己连他名字都没问呢。
再过三年,花韵被收养改成现在的名字,连带着不太幸福的过去一同被埋葬在那个破败的孤儿院里。
“一一”,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叫过花韵了,花韵有时候都会忘记自己还有个唯一的名字。
“嗯……”身后的周月寻传来哼唧声,插在穴里的肉棒渐渐苏醒,挺立。
花韵睡的不沉,这一点变化就让她醒了过来,只有在性爱中才能得到全须全尾的快乐,就像那个夏日午后有男孩陪伴一样。
花韵转过身,肉棒摩擦着穴肉,牵动着她的神经,周月寻迷糊着只觉得舒服。
花韵翻身骑在他的腰腹上,缓缓扭动腰肢。
周月寻的脑海渐渐清明,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着肉棒,别致的刺激让他销魂蚀骨,他感觉自己像在做梦,慢慢睁开了眼。
看清身上趴着扭动的人后,周月寻浑身一激灵,肉棒都跟着跳。
“干嘛呀,你快吓死我了。”花韵嘟囔着,刚才肉棒的猛然跳动激的她颤抖不止。
周月寻懵了,自己刚才在梦中确实和花韵做的舒爽,可是……他掐了大腿一下,疼的厉害,难道不是做梦?
————————————————
大家猜猜孤儿院陪花韵玩的小男孩是谁,猜对了有我的香吻一枚(不准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