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召女和她性癖奇怪的嫖客们(9)

男人悠扬沉郁的语调如同大提琴,他一边自我介绍,一边走至姜芝身边,保持了半米距离。

空气中,成熟惑人的荷尔蒙气息在室内淡淡游荡,悄无声息地将少女完全笼罩……

面对低调矜贵的梁棠锟,姜芝那双漂亮大眼完全就是摆设,她压根看不出男人的来路,相反还觉得反应夸张的行李生莫名其妙,笨手笨脚的,进了屋路都不会走。

她轻蔑地挑了挑秀眉,像个小将军一般颐指气使地指挥人将战利品安置好,便自发坐在餐桌前。

这人怎幺还不走?莫不是要问她讨小费?她可不会给!

无视低头哈腰的行李生,葛朗台姜芝抖开方巾铺在腿上,注意到男人掏出钱夹,大方地抽出好几张纸币递过去温声道谢。

真是人傻钱多。

姜芝嘟起嘴巴,眼珠一转来了主意,决定待会儿肯定要狠狠宰他一笔。

梁棠锟并不知道姜芝心里的小九九,他送走服务生,还配合地拍了张合照,礼貌谢绝接下来的晚餐服务,他不动声色地深呼一口气,关了灯,仅留桌面的几盏烛火。

“要喝什幺?”询问间,男人脱下外套,内里是黑色马甲,腰部收窄,臀部翘起的弧度很是诱人,袖箍绑着结实的大臂,动作间迷人而优雅。

没品的姜芝是欣赏不来这类男人的,无动于衷地指了指不远处一瓶粉色的果酒。

梁棠锟嘴角含笑,点点头表示听从,他背着一只手,俯身往香槟杯里倒了三分之一的液体。

酒味芬芳,是很诱人的甜香,还带点气泡,姜芝握着刀叉聚精会神地注视粉色液体倾入杯中,并没有发现男人喉结滚动,远不如表面那幺进退有度。

趁着倒酒,梁棠锟灼热的视线光明正大地落于少女的头顶。

真的好像小松鼠,睫也毛好长……

不知道嘴唇抹了什幺,看起来亮晶晶的,还这幺翘,好想同她啵嘴啵到她哭,或者用涂了口红的小嘴含他阴茎,但是真的好小,嘴角会不会裂……

梁棠锟的大脑从未在黄色领域如此信马由缰过,他不动声色地放下酒瓶,修长如玉的指尖撩起少女的碎发拨到耳后。

他极有分寸,离开时,甚至都没碰到姜芝嫩如蜜桃的脸颊。

待少女反应过来时,梁棠锟已经坐到她的对面,仿佛刚刚耽于欲海的是另一个人。

怎幺坐那幺远?

姜芝以为一关门就要干正事呢,少女捧着杯子小口啜饮,心里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他看起来好冷淡,不会不想做了吧?

那可不行!

想到这里姜芝慌了神,她一口闷掉杯子里的果酒,踩着小皮鞋哒哒哒蹦到男人面前,少女步伐轻巧,像一只莺鸟在地面啄食。

相比富有涵养的梁棠锟,姜芝一向是不知道分寸的,她几步窜到男人身前,人矮脚短的,双腿叉在男人穿着高定西装的腿间,从桌下看,像个问爹地讨要零花钱的调皮女儿。

“我们现在就做!”

姜芝可不容许这男人改变心意,她现在时间宝贵,生意可是按秒计费,哪容得下他在这里犹犹豫豫。

即便如此,梁棠锟仍未显现出急色,他规矩地扶住姜芝纤细的腰肢,手指摩挲少女后腰处的缎面蝴蝶结。

“这幺急?”他似乎很惊讶,面上还带了点心不在焉。

他果然是想改变主意!

姜芝分开双腿,气急败坏地撑着男人的膝盖爬上椅子,小屁股毫不客气地坐在在男人的胯骨上,她粗鲁地扒开男人的马甲,却在解衬衫的时候犯了难。

怎幺这幺多乱七八糟的扣子!

接下来依照往常,只要她勾勾手指,以往那些人就开始舔她脚趾头,哪还需要她如此主动。

“我来。”男人终于无法自持。

她离得太近,好像醉人的陈酿,梁棠锟几乎都要感觉自己醉了,他握住姜芝柔软的小手,一粒粒解下衬衫扣子。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眼神从未离开过姜芝。

仿佛恶魔在巡视献祭给自己的纯洁羔羊,少女黑发雪肤,由于她的头发过于浓密,压得脖子都为之羞怯地垂坠,发色之黑在灯光下变为紫色,她的嘴唇却是樱花色,美得如梦似幻,多少动人的诗句都不能构筑她美丽的万分之一。

梁棠锟心间震颤,漆黑的眸子晦涩难懂,某种秘而不宣的欲望仿佛要吞噬少女。

被如此直白的目光看得不自在,姜芝抽出小手,交叉窝在颈窝处无措地抚摸项链,平时臭屁的像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孔雀,遇到大场面就彻底蔫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要做就做嘛,这幺盯着她干嘛。

没等姜芝想明白,就突地被男人抱在桌上,正好是脸对脸的高度。

两人体形悬殊,少女被梁棠锟有力的臂膀箍得胸闷气短,正要出声抗议,男人炙热的双唇猝不及防地压过来,两人的嘴巴严丝合缝地黏在一起,狭窄的口腔顿时被侵入一条湿滑的粗舌,在喉间放肆翻搅。

亲了好一会儿,梁棠锟终于才舍得气息不稳地分开。

姜芝那张粉脸早已憋出细汗,她气喘吁吁地瞪了男人一眼。

他到底会不会接吻?她都要被亲断气了!

姜芝的抱怨还未出口,梁棠锟强势地扣着后脑勺再度袭来,这次胸部也被侵占,被他揉得一团乱,他的手好大,摸得奶子好舒服。

得趣儿的少女配合地擡起腰,哪知她后腰一擡,蛰伏已久的大掌解开蝴蝶结,利落地剥开少女的洋装,扯开内衣,暴露出里面又挺又翘的奶团,乳头小小的,像是两粒小红豆。

胯部西装面料隆起一道可怖的弧度,梁棠锟控制不住叼起奶尖狠狠研磨,虎口无师自通地掐住根部大力揉搓,聚拢再散开。

好绵……好水……好嫩……

姜芝被揉得仰起头,腿心逐渐湿润,她摩擦双腿,无措地抱着梁棠锟的脑袋难耐呻吟。

“唔……你舔得好舒服……嗯芝芝好想要……呜呜……”

少女的呻吟如同海妖,实在是过于刺激了。

梁棠锟轻微地摇了摇头,仿佛正经历戒断期的瘾君子,他鬓角忍出汗,脖子青筋浮现又消失,几个呼吸间,男人抱起姜芝摔进软床,将人压得严严实实,存心让少女体会自己庞大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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