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沈予鹿就感觉到穴里的肉棒在迅速膨胀,沈予白的脸上又染上了欲色。
喘息着叫着沈予鹿的名字,“阿鹿……阿鹿…”
性器借着刚才沈予鹿高潮的水液,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沈予鹿平时不喜欢运动,保持身材靠的是严格控制饮食,体力很差,两次高潮几乎耗尽了她所有力气。
她现在连擡手的力气都没有,但沈予白却兴致勃勃,看着还能大战三百回合的样子。
沈予白想着她刚才看他的那个奇怪的眼神,也不再体谅她,将晾在外面的那截性器全部埋入她的花穴里,入的极深,顶在她的宫口处。
沈予鹿摸着自己的小腹,上面好像还有他的轮廓,她有些害怕了……
好深……
“不要了好不好?……好累……”
“累吗?……都没有让你动。”
沈予白停了下来,眼尾有些红,声音比以往的音色低一些,“而且……你不要的话,让哥哥怎幺办呢?”
沈予鹿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任由他在她体内进出,穴口被他蹂躏的发红,可怜兮兮的裹着他。
内里的软肉吮吸着他的欲望,身下人沉迷在欲望中的样子,与他十几岁第一次做春梦梦到她的样子一样。
沈予白去美国时才十岁,一直到二十岁才回国,成年后他偷偷背着母亲回了一次国,远远的看了沈予鹿一眼,也是从那之后,她开始频繁出入他的梦。
林颂见车没了动静,以为是结束了,正要给沈予白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可以进去了的时候,车再次微微晃动起来。
沈予鹿比他小七岁,那会他还会唾弃自己,可离开沈予鹿的时间越长,他就越想念她,做春梦的次数也越加频繁。
无数个深夜里惊醒,身下硬挺的欲望,都在告诉他,他对自己亲妹妹有了异样的感情。
梦里,沈予鹿也是这样被他压在身下被他操哭的。
庆幸的是除了他之外,这周围真的没什幺人,这都将近两个小时了,宴会都散了场,里面还是没有停下的意思。
林颂想起沈予鹿的那个小身板,也不知道能不能受的住。
沈予鹿确实受不住,沈予白又开始了第三次,为了能让他早些结束,沈予鹿听话的让说什幺就说什幺,让做什幺就做什幺,乖巧的很。
此时,她的意思昏昏沉沉的,有点想晕的感觉,嘴里还在无意识的求饶,“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放过我,……放过我。”
回国后,他不知道为何沈予鹿对他格外冷漠,她会跟林颂说说笑笑,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从沈家搬出来跟他一起住也只是为了自由,为了钱,唯独不会是为了他……
他们就像是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偶尔的撒娇也只是有求于他,明明他才是她哥哥。
他们才是彼此最亲密的人……
直到后来江淮的出现,她对江淮一见钟情了,一个什幺都没有的人,还要让他的阿鹿陪着他一点点去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