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姜黎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明明快被婉儿吓得随时可能灵魂出窍,可身子却跟那儿兀自沉沦瘫软、震颤不已, 媚肉也恬不知耻地贪婪吮吸着穴里好似寒冰般的巨大,姜黎恍惚间甚至觉得反复抽插的那根被不断分泌的蜜液在一点点地暖热。
“阿黎抖成这样,应该不是害怕奴家吧?”
婉儿故意用力挺身,巨大的前头竟生生顶撞开了姜黎娇嫩的颈口,姜黎毫无防备,难以自持地高声尖叫。
无人造访过的颈口被反复撞击带来极强烈的酸疼痛痒,却又是极爽的快慰,复杂又混乱的强烈刺激反复鞭挞着姜黎本就敏感至极的的身子。
不过十来下,浑身上下便已控制不住地痉缩震颤,她难耐地向上拱身,眼瞧着又要攀上极乐。
“阿黎现下抖成这样,应该不是因为畏惧奴家吧?”
婉儿却突然停了下来,她擡手用力攥住姜黎的下巴,就好似一把从冰里生生凿出的铁钳,冷得甚至能生生撕扯下姜黎脸上的一块块皮肉,自然也唤醒了几乎被欲望彻底击溃神志的姜黎。
“说起来,方才阿黎是想杀死奴家对吧。”
婉儿边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痕,娇媚地冲姜黎莞尔一笑。
“误……”姜黎立马就想狡辩,可她只说了一个字,整个人就生生冻住了,眼睁睁地看着婉儿那张艳丽妩媚的面容在自己眼前溃烂流脓、皮肉脱落,甚至连森森白骨都裸露在外头。
“嘘!”婉儿伸出食指抵在姜黎的唇上,白骨上仅存的那点皮肉粘在姜黎的唇上,那味道闻起来甚至比一个礼拜没清理的垃圾桶还要更臭。
姜黎的胃里疯狂翻腾着,津液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着,可她却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敢吐出哪怕一点儿。
“无妨,多亏昨夜阿黎泄了那幺多回,要不然这大日头晒着,奴家定会魂飞魄散。”
婉儿调皮地冲姜黎眨了眨仅存的左眼,她微微歪头,右侧烂光了眼皮的眼眶根本撑不住那干瘪的眼珠,咕噜一下就滚了出来,就跟漏气的气球似的吧唧一声拍在了姜黎的脸颊上,还夹杂着一大滩黏黄恶臭的尸水。
“接下来,阿黎便好好享受人生在世的最后一回快慰吧,待你此番泄身之时,奴家会剜出阿黎的心生吞下去,到时候,你我皆能得偿所愿。”
婉儿边说边开始挺身肏干,她那只仅剩白骨的右手则按在姜黎的左乳上,皮肉瞬间被刺穿,强烈的痛楚刚让姜黎冷静一些,可婉儿却又操控着她的手去继续挤压揉搓着痉挛抽跳的花心,强制的快感立刻如累卵般堆积,随时可能崩塌。
“误……啊哈……误会,呜呜……停……婉儿你先……你先停下,我可……可以……呜!”
姜黎想要解释,可问题是她现在爽得连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她死死咬住口腔里的嫩肉,用力到甚至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道。
“……婉儿……呜,我……我不是你家小姐!”姜黎终于颤着嗓子喊了出来。
“小姐?什幺小姐?”婉儿的动作果然停住了,只是她语气迟缓,黑漆漆的空洞眼眶茫然地看着姜黎,竟是对此毫无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