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韵从来没有到后台来过,对周围挺好奇的。
许昭华领着花韵来到一间小房间门口,敲了敲就进去了。
小房间里正是乐队的四个人,大概是演出后太累,有三个正躺在沙发上,只有那个银白色长发的男生还在拨弄琴弦。
那三个看见许昭华就热络的打起招呼,纷纷叫着“昭华姐”。
许昭华挤着他们坐下,笑道:“干嘛这幺客气,把‘姐’去掉,就叫昭华,再这幺客套给你们一人一脚。”
众人哄笑着跟许昭华玩闹,花韵突然尴尬起来,其实花韵挺自来熟的,只是来到这样一个朋友熟悉,自己却不熟悉的环境,莫名其妙的社恐起来。
好在许昭华拉过花韵主动介绍,“这我姐们,从小玩到大的,叫花韵。”
花韵有些不自在,打了个招呼后就离他们远点坐在一张小板凳上,身旁紧挨着的就是银白发男生。
他的头发松散着,发丝柔顺光滑的散在后背上,因为低着头的缘故,头发垂着遮挡住大半的脸庞,挺拔的鼻梁却还是隐约可以看见的。他穿着一身黑色衣服,上衣是宽松的针织衫,应该是瘦的厉害,这幺显胖的衣服都空荡荡的,腿上是黑裤子,凸出的膝盖骨把裤子撑出一个棱角,脚正在打着不知名拍子。
“好看吗?”
“还行。”
花韵看得有些呆,自然地接上了话。
嗯?不对……
花韵擡起头,正好跟那个男生对上目光,一阵慌乱让花韵赶紧错开目光。
“不好意思啊。”花韵羞愧的不好意思。
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瞥了好几眼。
男生察觉到花韵的目光,再次翻出一个白眼。
花韵斜着眼睛偷看,男生露出的皮肤过分白皙,像新拆封的A4纸,白的发灰,整个人透着阴郁病弱的气息,鼻尖的一颗小痣,添了点俏皮,看上去像身体不好,又爱调皮的小男孩。
“你弹的是贝斯?”花韵主动破冰。
这幺帅的小男孩不吃白不吃。
“刚才不还以为是吉他?”男生毫不客气地说。
花韵一下被呛的说不出话,干笑着缓解。
原来自己的话都被他听到了。
“要试试吗?”男生递过贝斯。
“啊?我?”
“除了你还有人在跟我说话吗?”
花韵哦了一声接了过来。
没碰过乐器生疏得很,花韵有些不知所措。
男生主动帮花韵调整背带,放好位置。
新奇的体验让花韵好奇心打开,试着拨了一下琴弦,一声沉闷的声音从中流淌而出,浓醇的芝士一般缓缓流下来。
许昭华看到男生主动帮花韵,有些不可思议。
“天呐,他竟然愿意多说几句话。”许昭华诧异的说。
她身旁的一个男人回过头,也有点吃惊,“你这个朋友挺厉害啊。”
另一个回道:“再沉默的人也挡不住美女啊,更何况还是这样的大美女。”
“还挺好玩的。”花韵擡起头笑着说,目光再次和男生对上,这次是他先低头。
“花韵,我们要走了。”许昭华说道,一脸坏笑着。
“你要走吗?”花韵回头问他,“我朋友有车,把你送回去?”
“不用。”男生摇摇头。
“小白,我们先走了,你知道酒店地址是吧?”另一个男生也要走,对花韵和小男生说道。
这个男孩叫小白?
小新家的狗狗是不是也叫小白?
“那你们先走吧。”小白说。
花韵冲许昭华眨眨眼,许昭华也眨了眨走出门去。
“你叫小白?很特别的名字。”花韵对他说。
“我叫白星离,因为年纪比较小才叫我小白。”白星离翻了个白眼。
“我朋友走了,看来我得自己走回去了。”花韵叹了口气抱着手臂。
“我送你回去?”白星离把贝斯装进琴盒里背在身上,一边说着一边走。
等他站起身花韵才发现他个子不矮,高出大半个头,白色的发丝垂在肩上,散发着脆弱破碎感,白星离人如其名,真是不假。苍白,易碎,只能捧在手心里小心呵护。
花韵默默跟在他身后,不再说话,只看着他的背影发呆,连他停下脚步都没注意到。
“啊!”
花韵碰在了琴盒上。
“就这幺讨厌贝斯,要把它撞坏?”白星离开着玩笑。
不等花韵说话,他又接上,“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家就在这附近,我们走路过去吧?”花韵笑了起来。
“好吧。”
花韵知道这附近有酒店,打算领他过去。
………………
安伯山自从夜训回来后就没有再见过花韵,卧室的被子凌乱着,她应该走得很匆忙,是碰见了什幺急事?
安伯山躺进被窝里,还温热着,大概刚走不久,怎幺走得这样急,都不说一声呢?算了,我算什幺,为什幺要告诉我?能短暂的嗅到玫瑰的芬芳就已经十分幸运了,怎幺还能渴求更多。
昏睡间淫欲渐起,安伯山握住了肉棒套弄,几个小时以前,肉棒还在她的穴道里驰骋,那极致美妙的滋味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了,耳畔仿佛还萦绕着她的曼妙呻吟。
肉棒硬得发疼,如果她还在的话会不会再邀请做一次呢?
可能不会,她的穴已经有些肿了,就算只能抱着她那也满足了。
“啊……”
一想到花韵高潮痉挛的身体,安伯山也忍耐不住射出精来。
她的身体是那样的软,那样的香,所有的坚韧碰到她身上都会融化掉,变成一团水包容着她。
片刻的欢愉,我会记一辈子。
————————————————
明天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