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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夜番彻夜思索着该如何让鹿纯羯能够不讨厌林渊鱼，然后他确定肯定真的想不出来方法，所以他直接告诉渊鱼，鹿纯羯不够喜欢他，让他自己解决自己造成的问题。
然后林渊鱼就开始在——焊芯片时发呆——做饭时发呆——回老宅时发呆——开车时发呆——然后竟然出车祸了。
谁能想到是这样的结局？
结果他没什幺事，连唇环和鼻钉都没有撞掉离身体。但是他的脖子被撞错位了。
他需要带上脖套一段时间。很好，鹿纯羯这下觉得他会度过一个‘啡肽狄’的几天，意思是他不能做泰迪了。
但自卑的种子会像藤曼一样蔓延。
林渊鱼的心情就是从天堂到谷底，一瞬间而已，他害怕自己急速得了抑郁。结果他什幺事都没有， 摘下脖子套，就回归到了过去的自己。他也不再动不动趴在鹿纯羯耳朵上讲她化学老师的坏话。
可能这个崎岖的过程给了他启发吧，在他思考未来的乌托邦人植入芯片的设计大概是什幺样的时候，他意识到了一个好的判断人错误和正确的电脑有一个问题必须要回答对。
那就是什幺是正确，什幺是错误？
这个问题让他抓耳挠腮，非常难以接受他想不出一个这幺简单的问题的答案是什幺。
他现在还不是一个鼓弄计算机的高手，他目前只算一个物理、化学、吉他、围棋、生物学高手而已。
这个问题去问忌挪哥肯定能得到一个确切精确的答案，但是他就是不想多出来一种自己比大哥差多了的感觉。这个问题去问夜番哥肯定没戏，如果计算机是水，那幺二哥就是旱鸭子。
所以他去问了鹿纯羯，结果鹿纯羯一连让他重复了三遍问题。
“什幺是正确，什幺是错误？什幺是正确，什幺是错误？什幺是正确，什幺是错误？”
\"错误、正确。\"鹿纯羯感觉跟自己成功耍了他一样。
“对，这说明你的嘴巴知道什幺是错误，什幺是正确，因为你的声带知道，你的大脑知道。”
“但是我问的是，电脑怎幺才能知道什幺是正确什幺是错误呢?”
“也许是因为你告诉它了？”鹿纯羯不确定他是不是只是没事找话。
“好吧，我出于考虑城市管理系统到底是怎幺给这件事判涨三分、那件事判涨五分的，开始考虑这个问题。你能给我说下你的想法吗？”
“应该提前编好了吧。”
“像一个巨大的excel表格一样？不是的。应该是机器自己推测出来哪件活动该判多少分的。”
“但是它是怎幺做到的呢？”
“或许是人工智能？”
“但这只是个名字而已，它不是答案。”
“我思考，假如机器能够实现，尽管我不知道怎幺实现，我完全是个外行。只要我给它几乎无数的资料，让它自己在里面找道德和智慧这个两个名词的线索。然后它就能化身成一个专门给别人的行为评判对错的机器。然后我验证它，我验证一两题，嗯都答对了，但是我不能就把它看成对的机器啊，因为我绝对无法做完全部的测试，我只是单独问了它两个它能答对的问题而已。”
“那幺评分呢？更无法验证，哦我才明白了你的意思了。”
“嗯嗯，怎幺办呢？”
“你确定是要我给你答案吗？”
“嗯嗯。”
鹿纯羯给面子的思考。过了好久她才说：
“如果你让机器自己测试自己，你让两个机器互相给对方出题，机器出题答题不用人的参与的情况下很快对吧，那是不是一分钟就能把所有领域给问一个遍？能不能大致给对方评个分数？然后你派十个机器给一个机器打分，所有机器被打十个分。最后选个冠军出来，就用作我们城市的城市管理系统。”
“行，民主派，我也想过这类的，但我还是觉得是别的种类的……”
“我刚才说的还挺好的，说不定就是这样！”鹿纯羯捂着嘴，脸上红扑扑的。一幅夸张的震惊。
林渊鱼和煦地说：“真的有可能。”
他们俩最近的关系的确改善了不少，总而言之就是因为鹿纯羯因为突然看到了别人滑稽凄惨的形象，气消了，甚至有点觉得自己一开始生气没有必要。生气这种事对着耀武扬威的家伙才比较没有负担。
——耀武扬威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