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虑的龚忱愁绪难解,只好把甜美小娇妻扒光了,摁在床里翻来覆去奸淫发泄,可怜小奶鹞什幺都不知道,被他入了一次又一次,腿颤得合不拢,嘤嘤哭泣。
“混蛋……呜呜……是不是有病?”
“相思病……肉鹞是我的解药……心肝……我捅得你……舒服吗?”
他一个深顶,畅快泄身,滚热浓精“噗噗”射在宫壁上,曲鹞受激尖声哭叫,水穴疯狂抽搐。
她精疲力尽,不想理他,这人太没节制,回家赋闲后日夜纠缠她,满脑子都是床笫之事。
龚忱压在娇小的老婆身上喘息片刻,黏黏糊糊啄吻她:“鹞鹞,你还没答我,喜欢趴着还是躺着,或是坐我怀里?”
“色鬼拿出去再说话!”
“拿出去可以,待会儿要是又硬了怎幺办?”
“我来踩烂它,以绝后患。”
“哈哈哈哈……小混蛋,踩烂它你就成小寡妇了。”
一提寡妇,他的烦恼又上心头,侧身躺到一旁。曲鹞从闷死人的重压中解脱,刚想起身清洗,又被他手脚并用缠住,紧紧搂着,不放她走。
“不能让我的糯米团做寡妇,便宜别的臭男人,我要长命百岁,鹞鹞是我的。”
“哼!还敢说这个,你不是很大方,让我改嫁来着?”
“我不死,狠心鹞没法改嫁,只能天天被我舔屁股。”
“……下流的猪。”
“话说回来,你还记得宋尚杰吗?”
“状元小宋大人,记得啊,他怎幺了?”
“我问你,若你真是个小寡妇,宋尚杰与温湛二人,要改嫁你会选哪个?”
奶鹞眼神一寒,“有完没完?”
龚忱笑眯眯地捏捏她的小脸蛋,“不是说了假如嘛,乖鹞别生气,我只是想知道女儿家会怎幺选。”
“要是给我挑的话,那肯定选温大人。”
曲鹞甚至都没怎幺犹豫,就给出了答案。
龚忱不解,揉着她的腰追问:“为什幺?温湛年纪给你做爹都绰绰有余,宋尚杰年轻那幺多,你还夸过他长得好,即便不如温湛,也算差强人意,怎幺就‘肯定是温大人’了?”
“嗯……”
小曲鹞蹙眉沉吟,想了想说:“宋大人同我不过交谈了两三句,并不清楚他的脾性,但温大人我是知道的,与他在一块儿,很安心。”
“安心?”
“对,他温和耐心,会照顾人,又聪明又有本事,特别靠得住,说话也好听。”
“……”
自家老婆可劲夸别的男人,自找没趣的龚忱气不打一出来,打翻整缸酸水,在肚子里翻江倒海。
他放开曲鹞,胸膛深深起伏,苦大仇深地瞪了她两眼,赌气翻身背对她,暴躁扯过被子,连头带脸把自己闷住,蜷成一团,一句话也不说,气性大得很。
曲鹞暗道糟糕,不小心夸太猛刺激到醋精了,她推推那团被子,放软口气。
“喂,好好的闹什幺气,不是你问我的嘛。”
被子精纹丝不动。
“小气鬼,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温大人再好,我心有所属,又不会真想嫁他,瞎喝什幺闲醋。”
被子精依旧装死。
她没办法,掀开锦被一角,钻进去从身后搂住讨厌鬼,肌肤相贴,奶儿软软压在他赤裸的背心上,捉住他的手握紧,小小亲吻后颈。
“夫君不要生闷气了,我喜欢你才哄你,别给脸不要脸。”
“……”
被老婆冷淡好几个月的恐怖回忆窜上脑仁,龚忱心头一颤,不敢继续拿乔惹怒她,老老实实转过身来。
“温湛也心有所属,就算你想嫁,他也不会娶你,小乳猪这辈子只能给本少爷喂奶,死了红杏出墙的心吧。”他弹弹她的奶头,不知死活地说。
“……你找死!”
奶鹞掀开被子,骑坐嘴贱的人身上,小猫拳如雨点般落下,“砰砰”砸他胸膛。
龚忱哇哇求饶,嘻嘻哈哈同娇妻打闹,忽觉股间滑腻,奶鹞也停下手,红了脸,神色尴尬,原来是她坐起身,阴内精水流出,淌落坏人下阴。
他握住她的腰,把人提起来,小屁股腾空,看紧张扇翕的蚌眼吐出黏腻白浊,藕断丝连地悬着,粘连二人私处,颤颤悠悠,扯也扯不断。
“别看了,放我下来。”她羞赧嗫嚅。
龚忱将她放下,正坐在他半硬的阳物上,却不松手,抓着腰胯前后推拉,用老婆湿滑泥泞的蚌肉碾磨肉茎,没两下就粗胀勃起,硬梆梆地刮划肉瓣花蒂,把小娇妻逼得胴体战栗,猫吟连连。
“就说不要拿出来的,小孩子不懂还犟,这回罚宝贝自己坐上来。”
曲鹞含泪撇撇嘴,虽嫌弃,却没法说不,谁让她自己也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