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醉诱妻 h

璟王呼吸陡然变重,被指尖软糯的触感刺激,阳物硬得快要戳破亵裤。他往后撤了撤,唇贴在长吟耳边,说话间嘴唇刮着她烫红的耳廓,“吟吟,你是我的妻。”

语气是愉悦的。

长吟紧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她不明白他们这夫妻都成了快小半年了,他现在有什幺可高兴的。

吃酒吃傻了幺?

她脑袋发懵地喘着气,腿间又是一股热流,控制不住地流到璟王掌心。

“嗯?吟吟流水了,喜欢这样是不是?”璟王失笑,勾着手指又戳进去一点。

“别…不要…”长吟牙关一松,关不住呻吟,缩着身子往上躲。

璟王不拉她,居高临下看着那一团身影缓缓往上挪。长吟显然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幺,直挪得把花穴正好送到他唇边。

双臀忽然被擡起,长吟心跳都跟着一顿,慌张地想坐起来,花穴肉缝忽然戳进一截湿滑滚烫的舌头,慢条斯理把穴口舔了一圈,忽然重重地吸了一口,将涌出来的蜜水吞了下去。

长吟被吸出泪来,眼前浮现平日里温润如玉的萧谨晏,此刻他正埋首于她双腿之间,舔弄着她最私密的地方。

鼻尖是她的香气,璟王舔得上瘾,忍不住用牙齿轻轻磨她的阴唇,激得长吟伸手来推,被他一只手扣住,另一只手伸下来,沿着布满水泽的穴口揉了揉,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手指完全被吞进去,和舌头一起埋进她的穴道,浅浅地开始抽插,力度不深,因为有一层浅浅的屏障。

穴里的褶皱像无数个吸盘,愈来愈紧地咬着他,长吟的喘息忽然变了调,腿间一阵收缩,一股热流浇出来,被璟王吞下。

璟王知道,长吟被他送上了高潮。他微微偏头,在长吟的大腿根咬了咬,单手脱了亵裤,将粗长的阳物释放出来。

他这会彻底醒了酒,阳物在空气里兴奋地跳了跳,马眼渗着几滴不明的液体。

璟王摸了一把花穴,把满手的水抹到肉茎上,腰腹往前送,用菇头浅浅磨着阴蒂,听见长吟断续的呻吟,诱得他咬牙将菇头往肉缝插去。

刚吃进去一点,璟王就不得不停住,甬道太紧,还有一层薄膜,穴口裹得他生疼,太阳穴跟着一跳。

“乖吟吟,放松一些。”璟王轻吻她的眼睛,两根手指伸进穴道扩张穴口,绷着脸艰难呼出一口气。

长吟认了命,逃是逃不掉了,只希冀于璟王轻柔一些,别被酒冲昏了头脑。

他微微用力,让长吟又把他吃进去一截,闷声笑她,“娇娇儿,再吃一点。”

太紧致了,璟王几乎被这快感逼疯了。

长吟晕晕乎乎,根本答不上来,只觉得疼,疼得令她想逃跑。

“呜呜……你能不能不进去。”她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兽,在他身下哀求。

“可以。”璟王声线平稳,长吟甚至感觉他完全不像是醉了酒。

实际,他确实醒了酒,只是仍借着“醉酒”抓着她的双乳开始浅浅抽插,话语间连自称也变了。“吟吟,我不进去,就在这里蹭蹭。”

“嘤…那你说话算话…”长吟居然信了,软糯地说话,听起来像撒娇。

他的吟吟太乖了…怎幺能这幺可爱?

这种话带来的是反作用。

璟王心痒难耐,控不住力道插到底,骤然贯穿了她,淡淡的血腥味传来。

“乖吟吟,我就进来这一下,之后保证不动。”璟王这幺说着果然不动了,双唇含着长吟熟透的耳垂,像吸奶般吃着。

甬道内的软肉像丝绒,层层叠叠缠住他,吸着他更往里去。长吟被痛感凿穿,浑身止不住抖,小穴紧咬着横插进来的肉茎,吸得璟王差点射出来。

已经被骗过一次了,长吟要是还能信他便是遭了鬼。

“骗子!”长吟有气无力地喊着,被插得失了力气,连指控都像撒娇。

他闭了闭眼,稳着不动舒了口气,轻轻在长吟体内抽送十余下,“吟吟,不会痛很久的,我保证。”

“不骗你。”他的声线逐渐不稳,像打翻的果盘,掐着她的腰开始抽插,“男子的第一次很快的。”

居然是第一次啊…长吟迷迷瞪瞪的想,心中被划出一道印子。

起初节奏很缓,力道也不重,只是浅浅地拔出一点,再顶回去。后来璟王的手越来越用力,抓得她的腰都快断了,身下的抽插也越来越重,恨不能把她撞碎似的,痛感逐渐变成奇异的痒,随着他的频率一波波往心头钻。

长吟想,她一定是一叶孤舟乘着海浪,否则这天地怎会摇晃得令她忍不住抱紧他。

璟王知道她受不住,怕把她插得狠了,以后会逃避,只忍着爽了片刻,抵着她射出来。

/*小剧场:*/

璟王:(咬牙)什幺叫‘只忍着爽了片刻?’

小秋:(范丞丞音)什幺叫片刻,片刻这两个字还是很好理解的吧?安啦,处男都是这样的。

长吟:(生气)萧谨晏是个大骗子。

小秋:吟吟乖,闭嘴。你俩不贴贴没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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