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托布鲁克要塞的陷落,龙骑兵计划的顺利完成,我的军事生涯也就此宣告结束。
攻破要塞的当晚,奥拉皇帝在托布鲁克要塞里举办了盛大的酒会庆祝这一伟大的胜利,同时大规模封赏有功之臣。
罗宾被正式任命为青年近卫军的军团长,外加一个已严重贬值的伯爵头衔。
而原先的军团长奥维马斯则被“提拔”为统领作战处处长,表面上看是个仅次于副统领的要职,责任重大但却不能真正掌握到军队的实权。
其他各个军团的将领,诸如虎特、波布尔、娜依秀等人都各有封赏。
而对于我这个在战前就已声称战后将要退出军界的头号功臣,奥拉皇帝给了我最“实在”的封赏——公爵身份世袭三代!
也就是说,希拉肚子里的孩子落地之后,就是公爵的身份,而且这份“恩赐”将延续三代。
对于这份“赏赐”,我一点也没有喜悦的感觉。
我只希望我和希拉的孩子是个普通人,平平凡凡,长大之后,可以做个画家、音乐家、艺术家,实在不行,当个泥水匠或木匠都可以!
只要不是龙战士,只要能做个普通人,不必上战场和他人厮杀,能够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就行。
人类的文明进化到现在,已远远地超过了兽人和魔族,他们迟早会成为大地的主宰者。
人类的未来,已经不再需要龙战士这种“不正常”的生物来守护!
被诅咒的力量,被诅咒的命运,就到我这一代结束吧!
然而这些依旧只能是希望,就像我无法斩断那条轮回的锁链一般,我也无法决定希拉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龙战士。
在当晚的庆祝酒宴上,依照我的要求,奥拉皇帝把我手中的职位交由老赤甲龙担任,由他来主持下一阶段对兽人本土的征伐。
在庆功的酒宴上,发生了一件“小事”。
奥拉皇帝在对我封赏时,旁边的侍女替我用托盘端上了两杯鸡尾酒。
盛酒的杯子一金一银,奥拉皇帝先挑走了金制的酒杯,我只好跟着拿走银制的杯子。
银制的酒杯,琥珀色的美酒,端在手上却像是捧着个刺猬。
我不敢喝这杯酒,因为怀疑酒里有毒,但如今是皇帝当众向我敬酒,又如何能够不喝?
一时间,四周鸦雀无声,参与酒会的高级将领们都一手拿着酒杯,目光全集中在我和皇帝的身上。
如月就站在奥拉皇帝的身边,眼睛里流光转动,目光中透着极其复杂的情感。
至于“屈尊”向我敬酒的奥拉皇帝,脸上则是挂满了“欣赏”
的微笑。
“喝还是不喝?”刹那间,我的脑海里转过无数的念头,最后做出了决定。
我把杯子一顷,把酒倒在了地上。
我一脸虔诚地道:“这一杯酒,还是献给七年战争时牺牲在这儿的前辈龙战士们,以及三百年来为攻克这座堡垒而牺牲的无数帝国精英们!”微笑的奥拉皇帝脸色如常,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随之面不改色地跟着将酒顷到地上,跟了我一句道:“这一杯酒同时还是献给死去的英灵们,愿他们的英魂在天国得到安息!”
从表情上看,他没有对我的举动表示出任何的不满。
周围的人也有样学样,一片顷酒祭天和缅怀牺牲者之声。
端着托盘的侍者们开始给四周的宾客换酒,站在台阶下的奥维马斯从一个侍者手中拿过托盘,抢在给皇帝送酒的侍女到来前把酒送到我面前。
看出了我的窘境之后,奥维马斯站出来替我解决难题。
托盘里有四杯酒,望着突然插了一腿的壁虎,奥拉皇帝眼中闪过一道异芒,没有多说话,不声不响地由奥维马斯端着的托盘里拿起了一个酒杯。
我心中暗暗地为壁虎叹息,奥维马斯这么公然地帮我,等于给自己惹上了天大的麻烦。
我拿起一杯酒,心里想着该怎么替奥维马斯圆场,如月插进来,双手将余下的两杯酒拿了起来。
她把其中一杯酒递给了奥维马斯,然后主动和他碰了一杯。
“奥维马斯将军,此次战役能够获胜,你功不可没!我敬你一杯,希望你再接再厉,不要辜负我父皇的期望!”
如月的插入让我松了口气,有她出面做保,奥拉皇帝再怎么样应当也不会对这只“不识时务”的壁虎动手吧?
我和奥拉皇帝开始碰杯,一起微笑地饮下杯中的甜酒,将假惺惺的表演继续进行下去…
酒会还在继续,饮下这杯“百味交杂”的红酒后,我借口身体疲倦,早早地逃回自己的房间里。
在亲眼见到奥拉皇帝心狠手辣与心黑无耻的一面后,我早已胆战心惊,在他身旁多待一分钟都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回到房间,我整理着自己的私人行李,准备当晚就卷起铺盖悄悄离开。
按计划,奥拉皇帝还要在托布鲁克要塞停留三天才会返回风都,而我是应当和他一路同行回去。
但经过酒会的事以后,已生出惧意的我说什么也不会孤身一人陪着这位虎狼成性的皇帝一起走,那实在是太危险的一件事。
收拾完包裹,我坐在桌前,点起灯开始写信。
信是给奥拉皇帝的,无非解释自己如今归心似箭,实在等不及陪他一起慢慢地走回家去,所以现在先走一步请他原谅云云。
我知道自己的做法有些失礼,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龙战士,又是立下大功的功臣,他想治我的罪光凭这点借口还不够。
信写了一半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来者是卡都斯,他向我传达了一个讯息:如月公主想见我。
跟着卡都斯来到如月的房门前,推开门,我看到她正屋里整理行装。
听我推门的声音,如月回过头道:“我和父皇离开太久了,国内最近不太安宁。我打算连夜赶回风都,和我一起走吗?”望着如月那张带着微笑,同时夹杂着羞涩的脸,恍惚间我生出春风拂面的感觉“冰河期过去了吗?又回到从前的蜜月期了吗?”
翻脸是在瞬间,合好也是在瞬间。
女人的心海底的针,真是永远捉摸不透啊!
接下来的事,有如当初我带着小公主逃离丽安娜皇后寝宫那一幕的重演,只不过对象变成了她的姐姐。
如月给卡都斯留了张字条,要他在第二天转交给皇帝。
对于这位做事向来我行我素的表妹,卡都斯毫无办法,惟有苦笑着接受了这个倒霉的差事。
离开托布鲁克要塞后,我们“脚”不沾地,闷不做声地赶了一夜的路,临近天明时,六变如月毕竟体力不如我,最终支撑不住停了下来。
此时我们离托布鲁克要塞已有百余公里的距离,选了一处靠近河流的树林作为栖身之所后,我们稍稍地梳洗了一下,接着我开始支起单人用的野营帐篷。
离开托布鲁克到现在,如月和我彼此间没有说一句话,她只是作为我的下手在一边帮忙。
很快一个帐篷就被支了起来,我正准备做第二个时,彼此间沉默的气氛终于被如月主动打破。
“一个就够了!”
如月的声音细如蚊鸣,我差点以为是自己耳鸣听错了,但是看着她突然变得有些害羞和回避的眼神,我知道刚才不是幻觉。
我有点激动,张开两臂,一下子把如月搂进怀中,一边吻着如月光洁的脸蛋一边哼道:“琳,你终于原谅我了吗?”
如月垂下眼皮,右手捏成拳状,捶了我的后背一下。
“原谅你了……”
我心中大喜,这一年多来横亘在我们俩之间的沟壑,似乎就因为如月的这一句话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双方关系刚刚缓和,我的双手立刻不老实起来,隔着衣服在如月身上的敏感部位开始乱摸乱捏。
如月身上的力气似乎就在说出“原谅你了”这几个字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身体软得像团棉花,虚弱地靠在我身上任我摆布。
在亲过她的脸蛋后,我的嘴开始攻击如月的唇,她只是稍作犹豫就配合地开启双唇任我偷香。
我们俩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起。
如月热情的反应犹胜“蜜月期”时,在火辣辣的热吻中,我生出一种古怪的感觉:自己吻的人并不是如月公主,而是她的妹妹小公主和我接吻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每次她都是放开心灵,百分之百“全身心”地投入,并将此当成是一种快乐的享受。
而如月却不同,接吻在她看来只是一种男女间“热情”交往的必须的形式。
尽管我在“蜜月期”时本想好好地“调教”一番,但由于她本人“不好学”的原因,吻技一直很烂。
但这一次如月给我的感觉却不同了,我感到她已经放下了一切包裹,像小公主一样地投入了。
虽然技巧上依旧乏善可阵,但却明显是在努力地配合着我。
“又一个蜜月期吗?”
感觉到如月的变化,我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好色的男人都是这样,只要漂亮的女人肯主动的示好,从前再大的矛盾都会很快的忘记,并陷入自我陶醉的幻想中。
我和如月一起倒在了刚支好的帐篷里,彼此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飞”
出来,落在外面草地上,很快我们俩就全身赤裸地搂在了一起。
我双手握着如月饱满的乳房,慢慢亲吻着乳头,如月的反应很灵敏,也迅速地起了反应,甚至发出了低低的呓语,我的每一下挑逗都能引起足够的反应。
我慢慢的从乳头亲到如月私处,飞行了一夜还未洗澡,那里带着一股淡淡的汗腥味。
我把鼻子凑上去用力地嗅了一口气,下身立刻起了火热的反应。
战争爆发到现在,我已经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如今美味当前,差点就忍不住了。
“琳啊,上次我太粗暴了!这次我会非常非常地温柔地!”
我强忍着立刻提枪上马的欲望,一边好言“抚慰”,一边轻轻地将如月身上的最后一件遮物:半透明的薄纱内裤从她腿褪下。
“冷战”了一年多,也“休战”
了一年多,如月的“床上功夫”因为疏于“修炼”,如今是全面倒退。
“好香啊!”
我拿着如月的内裤放在鼻端处猛嗅,这么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调情动作,就羞得她扭过头用手捂住了脸,被我架肩膀上的双腿用力地一夹,狠狠地给了我脖子一下。
我侧过脸在如月光洁的大腿上亲了一口,涎着口水道:“嘿嘿,还没有开始就急着用腿来夹我了,等下进去时,记得夹紧我的腰!”
“你这个坏蛋!”
如月闭着眼手一捞,劈手夺走了那条性感至极的薄纱内裤,想要扔到外面,又觉得有些不妥,最后在我的“建议”和“帮忙”下,它被垫在了如月的香臀之下。
看着如月“配合”的动作,我的双手手指轻轻地分开那两片娇美的肉唇,那片“重生”的,薄而坚韧的薄膜暴露在眼前。
我紧皱着眉头,故意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真是一层很麻烦的薄膜啊!我又要当一回垦荒牛了,太辛苦了!”
我的话还刚说完,耳朵一痛,已被如月狠狠地揪住!
“便宜都让你占够了,居然还敢说这种话!”
“哇!”
抱着替即将到来的破瓜之痛做提前报复性预支的准备,如月的这招“开大炮”
(揪耳朵)出力又重又狠,痛得我捂耳大叫讨饶。
“琳,快松手,很痛的!”
“你还知道痛啊!你知道上次我被你弄得多痛吗!”
“上次是不小心,这次我会注意的!唔……快松手!”
“不行!我得先把痛讨回来!”
如月的手继续加力,那一刻的她的脸上挂娇媚的笑容,有如一个怀春的少女正和情人调情,哪有半丝不近人情的女王的影子。
霎那间流露出来的风情,看得我都呆住了。
耳朵上火辣辣的痛把我拉回现实,如月现在是够“温柔”的了,但还是那么的“暴力”。
“啊!痛啊!公主,放手……琳……老婆,老婆快松手,你快弄死你的男人了!”
在短短的几秒内,我对如月的称呼连换了三次,而她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轻,最后终于松开了手。
我开始舔弄如月的下身,先是用舌头将稀疏的阴毛打湿,然后又用舌尖把阴唇裹着的阴蒂“剔”了出来,用舌尖和牙齿轻轻的刺激着。
对于如月这个“再生”
的“处女”来说,我的挑逗手法并不陌生,而放开了一切芥蒂的她在身体上也完全放松,任由我摆布。
在我刚开始探索时,她的喉间就送出了时断时续的呻吟声,很快地我的嘴里也充满了女黄金龙淫液独有的异味。
当我感觉前戏差不多时,正准备将如月的一条大腿扛在肩上作势插入,平躺在地上的如月却直起腰来,主动地用手搂住了我的脖子。
她对我说:“这一次我自己来!”
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如月的脸,我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但通过紧贴着的皮肤我知道此刻的她全身一片火热。
我们俩对抱着坐着,如月跨坐在我身上,有力的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她一手扶着我的巨大的肉棒,一手勾着我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坐下。
“放松,放松,你的肌肉太僵硬了!”
我的双手托着如月的厚实的肉臀,“引导”着肉棒的端头不时地和如月的下体接触着,因为过度的兴奋,我感觉自己的鼻孔仿佛都会喷出血来。
尽管口口声声说要由自己采取主动,但如月还是有些紧张,想“坐下”又有点退缩,下身蜻蜓点水般地和我的肉棒碰触了几下后,搭在我的脖子上的右手猛地一用力,身子向下一顿,终于“义无反顾”地“坐”了下去“呜!”
我和如月几乎是同时发出了痛呼,我是脖子被如月抓得生痛,而她则是因为再次享受了破瓜之痛。
如月这一下又重又狠,令我的“朝天一炮”直接贯穿至底。
当然了,我脖子上的“痛”远远不及下身传来的“乐”来得强烈。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湿热窄紧的快乐,我托臀的双手托起如月屁股用力地搅了又搅,狭紧的感觉令我满意地哼出声来,虽然是\" 假处女\" ,但如月给我的感觉还是像从前般地美妙。
我关心地问道:“琳,很痛吗?”
如月没有答过,只是用凶恶的眼神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地狠咬一口。
“啊!我知道了!别乱动,动会更痛的!我先把你治好再说!”我是痛并快乐着,心里乐开了花,右手轻抚着如月的后背,左手伸到双方的结合处,准备施放回复魔法,却被如月止住。
她在我耳边道:“不必了,我喜欢的是完全真实的感觉。”
肉体的噼噼啪啪的碰撞声很快响起,如月跨坐在我身上,主动地扭动起腰肢来,主动得像久旷的怨妇,随着她身体的摇动,高耸的乳房不在我的掌中变幻着形状。
既然如月采取了“主动”,我也乐得坐享其成,双手握着她饱满结实的乳房把玩个不停,身心之畅美实在是无以复加。
双方都是“熟手”,对彼此身体的敏感点也很熟悉,加上都禁欲许久,很快地我们俩就逐渐接近欢爱的高峰。
跨坐在我身上的如月,脸上挂着一抹艳丽的粉红,完全是又羞又兴奋的表情,望着我的眼神时不时地抛出勾魂夺魄的媚眼,哪有半点冰山美人的样子。
感觉到双方交合处溢出的蜜汁愈来愈多,极度兴奋的我忍不住又动了坏念头,暗运龙力聚集下身,剧烈膨胀的肉棒撑得如月发出失神的尖叫。
趁着她手足俱软,周身无力的间隙,我腰肢一挺猛地坐了起来,一手揽着如月的腰一手撑地,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我们的战场已经由帐蓬内转移到了野外。
“呀,不要!”
见我恶习难改又要使坏,如月羞急之下用手轻捶着我的胸膛,完全是小女孩撒娇姿态。
我哈哈大笑抱紧如月迈开双腿大步地跑了起来。
我的目标是这片树林外的粮道,帝国后方往北方军团驻地运送粮食的必经之路。
“你这变态……暴露狂!呀!快停下,不然我杀了你!”
以如月的聪明立马明白我想做什么,只是我无恶不作的肉棒此刻正操得她手足痉挛,无法反抗。
失神的她除了大叫之外,双脚本能地将我腰夹得紧紧地,死也不肯松开。
借着奔跑之力,我的肉棒和如月柔嫩的花蕊做着最激烈的碰撞,酸麻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地传来,当我的脚掌踩到运粮的大道上时,在强快感的冲击下,下身的再一次膨胀,撑得早已达到极限的如月尖叫不止,随着我的大声大吼,憋了好几个月的龙精全部射入花蕊里…
“哇!变态…”如月狠狠地骂了我一句,然后全身颤抖的抱紧了我的身体。
“我的腰快被夹断了…”我舒爽无比的吁一口气,就差没有仰天长笑了。
与此同时,如月无力地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嘴里的哼骂声越来越低。
“达克?秀耐达,你这个变态,色狼,流氓,下流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