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是他小孩发泄压力最常见的方式，尤其是最近，每天深夜他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第一件事都是直奔她的卧室。
孙妙菡一边觉得‘这做为青少年实在不太健康’，一边又心疼他压力大，所以每次都半推半就地没有拒绝他的求欢。
不过今天不太一样，今天他们两人...都特别饿。
犹豫学习时间从半夜变成了下午，肚子的鸣叫打断了二人衣服都脱了一半的爱抚，心照不宣地选择了坐下来吃饭。
“还好，买的是海鲜饭。”孙妙菡一边将酱油和芥末拌开，一边感叹着自己的智慧。
她就知道不知道这小孩得过多长时间才能结束，是为了防止结束后除了披萨和快餐店全部关门才买的晚饭。
“姐姐可以先吃的...”牧巡有些心虚地小声说。
“我没有在怪你，真的饿了我会先吃的。”孙妙菡帮他的饭上浇好拌匀的酱汁，“今晚还有别的计划吗？”
“今晚没有了，明天早晨还打算再把重点过一遍。”提起比赛，牧巡吃着饭，心思也飘到了远方，“还有就是老师说的，今年可能会新增的内容也需要最后再看一下。”
孙妙菡点了点头，看向远方的夜景。
突然地，她有个问题想问他，虽然她知道时间上很不合时宜。
“那个问题...你有在考虑吗？”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她开口道。
“啊...”可能是没意识到她会现在问出口，牧巡的动作停了几秒，“有...有啊。”
说实话，没太有，因为他早就得出了结论，不过是每次从房间里走出来见到她的时候，和她身体交合的时候，他都会重新认识到，自己喜欢姐姐，而已。
孙妙菡看穿了他的心虚，笑了起来：“没事啦，不要那幺紧张嘛，也不是这幺快就能得出答案的问题。”
只是他们现在在一起的时间，除了吃饭就是做爱。
虽然她也知道，除了这些之外，牧巡都在认真的学习，特别是这几天，不过不被像之前那样有些过份地粘着，再加上，来到了纽约，让她有些不安。
她父母其实是希望她能在纽约扎下脚跟的，觉得那才是作为‘踩在他们肩膀上’的她应该有的优秀人生，不过现实她逃避了。
所以，来到纽约，总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
和将要展开美好未来的小巡不同，她的人生基本已经定了性，重点是，她也不想削尖了脑袋往上挤。
安于现状的她，和一步一步往上走的牧巡，他们的差距在将来，会越来越大吧。她忍不住这样想。
吃完饭后，在牧巡抱过来的时候，她罕见地用手推开了他。
牧巡借着力把她翻过来，压在墙上：“我有认真想过。”
他的眼神炙热而真诚，她心动的同时移开了目光。
“不是因为这个...”
是她本来今天也没想和他做，尤其吃饭前还好，吃完饭，在一天结束的时候做，不知道会做多久，说不定会影响到比赛时的状态。
“我有认真想过。”牧巡把她的脸掰过来，声音带着点沙哑。
是出于情欲，还是愤怒，还是委屈，亦或是三者皆有。
“嗯，我知道。”她主动搂上他，拍着他的被，“但是今天不行，明天就是比赛了，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也不能做。”
“那比赛结束之后，就可以了吗？”牧巡不依不饶地问。
...其实她觉得，那也有点早。
本来她是想好好思考几个月，最起码等到在美国上完暑校再说的。
“不可以的话，就现在。”小孩边说着遍凑近了她的耳垂，“姐姐最重要，比竞赛重要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