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聊天局?(微)
车内的音乐由低缓的小提琴独奏,加入了各种各样的乐器,节奏在跳动,音符在狂欢,你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一切开始燥热起来。
你维持着那一个姿势,不知道过去多久,腿根开始颤抖,他怕你又想逃,单手环上腰间,彻底禁锢。
缓缓动作几下确定你已无挣扎后,他力量突然加大,迅速往上撞。不给你反应的时间,夹住臀,再往上。
身下,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感阻碍了你大脑的思考,摧毁了理智,原始的对快乐的渴求占据了所以有。
你情不自禁的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腰,主动迎合他,你已经在他的带领下学会了如何‘取悦’自己。
灭顶的酥麻从脚趾向四肢百骸来回乱窜,酥软了的身子开始泛起粉红,黏黏的,湿湿的,连鼻尖都滴下汗水。
邓放惊喜你的反应,知道你已经达到了极限,他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心满意足,他要你所有的快乐都是他给的,他自认为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
几声天崩地裂的尖叫过后,他像一个睥睨天下的国王,毫不吝啬赐予子民他的福泽,一抖一抖地挥洒出来。
音乐悠扬地回荡在树林里,几只麻雀在树梢观察了许久,车子不再有动作的时候,胆子大了起来,零零星星几只落在了车顶上。
车内,你脸颊微微发热,衣服已经穿好。嘴唇上的口红,都献给了男人,被蹂躏过的红肿恰到好处的性感妖娆。
你软塌塌地瘫坐在长长的后座上,腿上是蜷缩成一团的邓放,他把你的腿当成了枕头,像只刚出生的小羊安静而美好。
长长的眼睫因为紧闭的双眼显得更加翘长,专属于男子呼出的热气堆积在你腰间,瘦削的脸庞,硬朗的鬓角。
你忍不住出伸手戳了戳,他的脸上没什幺肉感,薄薄的一层皮肤,有些粗糙,有些磨手。
“你的脸好小。”你把手又挪到自己脸上,比划大小,这家伙竟然比你的脸还小......
他乖乖巧巧地“嗯”了一声,捉住你的手,加大了力道往他胡渣上蹭。他好像很喜欢这样,一脸享受。
你觉得气氛刚好,人在餍足的时候,往往是心理防线最薄弱的时候。
很多傻女喜欢发出疑问:“你爱我吗?”、“会娶我吗?”、“会一直爱下去吗?”诸如此类的傻问题。
相爱便相聚,不爱则离去,你不蠢,才不会问。
比起这些连你自己听了都烦的问题,你更关心他的情绪。
“现在,咱能纯聊天了吗?”低下头,观察他的表情。
“想聊什幺?”
“你这两天情绪很不对。”
“嗯,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到底发生什幺事?”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向你的眼神也充满一种难言的情绪。
邓放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再睁开眼时,盯着前方有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张队,牺牲了。”
你有一时半会儿的愣怔,似乎不敢相信他轻飘飘的五个字,代表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永远的消逝。
能感觉到张挺对于邓放来说是不同的,对张挺而言他有着像对待父亲一样的崇敬,对朋友的信任,还有对偶像一般的崇拜。
“遗体告别仪式...”你有些不敢说下去,那些残忍的字眼,悲壮的猜想。
“没有。”
“没有什幺?”
“没有遗体,飞机撞得粉碎,救援车连往哪儿开能找到残渣都不知道。”
果然。
邓放的声音开始哽咽,“张队说过,不希望他的队伍是授勋最多的,他更希望的是伤亡最少的。可是他第一个牺牲了,他就快退下来了。退下来就可以陪他的孩子...”
你张开手抚摸邓放的后脑,轻轻安慰他:“从前总听说军人最崇高的理想就是以身许国,现在才懂得这四个字有多沉重。”
一个温馨幸福的家庭,生活从此彻底断送,妻子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父亲,老父亲失去可以帮助他们经营生意养老送终的儿子。
你很心疼,命运为何如此捉弄这样善良纯净的邓放,一定要让当年的丧父之痛,一遍遍在他眼前重演。
“你怕了吗?”
“怕?我当然不怕。”
“战友惨死,你还能继续飞吗?”
“能,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能试出最好的飞机,让伤亡降到零的飞机。”
邓放坐起身回过头看向你,透过狭小的车厢你看到他眼中的情绪,他似乎有千言万语,小心斟酌,辗转于齿不敢对你说。
犹犹豫豫,千斤钢铁,咀嚼百遍终是化为了他口中的一句:
“你,爱我吗?”
你:“啊???”
......
作者内心OS:心满意足躺在床上,夹过一支女士香烟,递到嘴边嘬了一口,“呼”吐出长长的烟雾。
胸口蛄蛹蛄蛹的一颗毛寸头,依偎在肩膀头。
邓放:“老婆,你好强!”
摸了摸寸头,“你也不赖嘛!”
邓放:“那你爱我吗?”
弹了弹烟灰:“爱情?我从不沾那玩意儿。”
邓放委屈:“玩完了,不想对人家负责了是吗?好难过。”
拍了拍他的脸,立马哄:“乖,爱你,当然爱你。”
邓放:“会一直爱下去吗?”
我:“当然会。”
呜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