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h上

喻爱听的一头雾水,耐心地问:“香香在哪?你又是谁?她是我...女朋友。”她差点脱口而出:夫人,可她们还没领证,离合法夫妻只差一步。

不是喻爱不想,是白有香有意地拖着,说是:一场秘密,她早晚会和她结婚,早晚是夫妻,但时间没到。

喻爱也相对尊重白有香,因她深刻地知晓白有香身边除了她没有别人,可现在用白有香手机接听电话的又是谁?

新认语嘲笑道:“我知道你们之间,只是交往关系。”

她把交往二字咬的很死,故意挑拨她们之间的情爱。

喻爱气道:“我不管你是谁!香香她在哪?如果白有香出事了,我不会让你好过。”

怒意似乎冲出屏幕,新认语把手机隔远了点,她不甘示弱地说:“有香爱的是我,我和她曾发生过的那些事,你一定不知道。”

她笑着看向躺在座位上的白有香,有香听到了喻爱的声音,嘴里不停地叫着:“爱...爱爱。”

新认语地目光变得不敢置信,这是对她的肯定吗?她就知道有香嘴硬。

有香对那个自称女朋友的人,迟迟没领证说明了什幺?说明有香根本就不爱她。

新认语知道电话那头一定听到了有香的陈述,她毫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见白有香睁开湿润地眼眸,可怜地像个小兔,嘴里吐着热气,断断续续地说:“我要回家...新认...语,我要...回家。”

“有香,我帮你好不好?”新认语加快车速,她在这附近有房子,不远,很快就到了。

白有香没有回应她,昏昏欲睡地躺在车椅上,脸红的吓人,浑身不舒服地动来动去。

她被新认语扶下车,看了眼前面,摇头说:“这不是我家...不是我家...爱爱呢?”

新认语没听清楚,把白有香扶进房间里,帮她脱衣服,房内有暖气,不用担心着凉。

她刚要把白有香里面穿的内衬脱掉,被白有香阻止,她才发觉对方的手已经发烫那种地步。

白有香擡眼一眼,出现幻觉地嘟囔道:“爱爱...明天吧...今天我头好疼,不舒服......”

新认语刚要停下的手,听清白有香后面那句不舒服后,安慰道:“有香,我会让你舒服的,你看看我好嘛?”

不要像以前那样无视她,远离她,仿佛她是个十恶不作的祸害一样。

白有香懵懵地擡起头,疑惑地说:“爱爱...怎幺了?别哭...”

她心疼的要站起来帮眼前的喻爱檫掉泪水,可双脚发软地站不住,一不小心往前倾。

新认语眼快地接住,苦笑道:“有香,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奶奶会......对不起,我是想帮你的,那个时候我不懂事,觉得玩玩没什幺,但现在想想,我真的错了,你想怎幺解气都可以,有香,九年了,我不想再等了。”

白有香耳鸣的厉害,根本听不清对方说了什幺,一个劲地迷糊道:“别哭...别哭爱爱...唔...”

新认语吻了上去,激动且欢喜地热吻着怀里人,舔舐舌尖,她梦寐以求的人就在怀里,终于得偿所愿地拥有了。

她吻的很用力没有任何地技巧,白有香不适地发出呜呜声,双手不禁推向眼前的喻爱。

以前的喻爱不会像现在这样,爱爱一向很温柔,这也是白有香为什幺一见到喻爱,感触到对方给予的温暖,便认定了彼此。

白有香接受着对方莫名地转变,一起滚到了床上,身上的衣服被脱了个精光,她羞涩地垂下眼,虽和喻爱做过很多次,但她们间的性欲,只会越做越火热,每次地感受都不一样。

可这次对方做的很过分,白有香软绵绵地擡起手,哽咽道:“别咬了...好疼,疼...”

她的乳头被咬得变成血红色,微微肿胀,流出乳汁,下身被手指抚摸着,阴蒂被指尖压住,细细地摩擦着。

新认语松了松口,她从咬变成了舔,手指套上的是定制地指套,很贴合像一层薄膜,薄到能感到细微地指纹,价格相对昂贵。

第一次做,不套薄膜,白有香不会适应的,得慢慢来。

指尖把阴蒂玩弄地发肿,往下顺去,打开花瓣,进入阴内,太热太紧了。

新认语惊喜道:“有香,你们没做过吗?为什幺你这幺...紧?”她试图欺骗自己,从中获取些窃喜感。

白有香呜咽地说:“呜...爱爱,轻点...好疼,真的好疼...阿...”

指尖从一根变成三根,在阴内里肆意地延伸,进的很深摸到了子宫内,疼的白有香挣扎地往后躲,她不知今晚的喻爱怎幺会变成这样?

不顾她喊疼,还咬...咬她的胸,虽然她们做的时候也有咬玩过,但不会像今晚这样,咬的那幺重,好似要把她的乳肉咬下来。

新认语以竖的手法抽插着,大拇指可以按压着阴蒂让阴内爽的出水,嘴里的动作没停,往上舔吻上去,堵住了白有香叫疼的嘴。

下面的动作越来越快,又爽又疼,白有香眼角泛泪,双手不禁搭在对方肩上,却摸到一块凸起像是图案,她不适地推开眼前人,哭腔道:“疼...喻爱,好疼...”

她质问的一点气势都没有,软软地样子,又柔又可爱。

新认语停下动作,疑惑地问:“喻爱是谁?”

难道是白有香女朋友的名字?她恍悟过来,所以在车上叫的是女朋友——喻爱,并不是爱她?!

白有香不解地眨了眨眼,泪水模糊地视线变得清晰,幻觉散去,当她看清跟她做的人是谁后,浑身哪怕因药效如火烧,此刻也变得如寒冰而刺骨,她慌张且害怕地骂道:“滚!滚开阿!怎幺是你?怎幺会......”

她眼里再次涌出泪水不是因性爱,是因心痛,浑身发颤地想要下床回家,她该怎幺向喻爱解释?爱爱会不会以为她背板了她?越想她越头疼。

直到身下的手指继续动了起来,她眼神惊恐地看着新认语,哽咽道:“你...滚!滚开阿!”

她知脏话怎幺说,可她骂不出口,因性格的原因白有香能说出的最脏地话只有:滚。

她双手费力地擡起,没劲地推向身上人,泪流不断,身体发颤地频率变大。

新认语拿出手指,她往下接住阴内流出的液体,面不改色地说:“有香,你看你更喜欢我。”

舌尖往阴内里延伸,刺激着阴内再次流水,舔舐地吃干净,之间忽然钻进尿道,刺激地冒出点液体。

白有香痛苦地道:“别...新...认语,停下...我要去卫生间...阿...”

新认语从阴内退出,往尿道吸了一口,一手抚摸着白有香的腹部,让白有香控制不住地泄出,一口舔干净,擡起头与白有香对视道:“有香,我们扯平了好不好?”

白有香抗拒地摇头,她想翻身,但她做不到,眼里地泪水钻进了嘴里,她哽咽地说:“新认语...我不喜欢你...你这是强迫我...我...”

她能拿起法律地武器保护自己,但对自己也会受到影响,如果喻爱能接受她,什幺影响都无所谓了。

新认语自认为地解释:“我没有强迫你,有香阿,我是在帮你,你被下药了,知道嘛?”

她本无理也要变成有理,亏她说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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