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南停下了动作,等待着顾心悠的回答。
即将攀登高峰的瞬间被戛然而止。
小姑娘燥热发红的脸上闪过一丝茫然无措,拽着试卷的手松开。
试卷早就皱巴巴的,沾上不知道是她汗水还是口水的可疑液体。
不能要了…
比起试卷不能用了明天不知道用什幺交作业,眼下的情况更为紧要。
还在兴奋的小穴失去了充实的肉棒,正泛着虚,痒意自空虚而生,很快从洞里蔓延到全身,直至四肢百骸。
“哥哥…”
她早就被玩弄调教的不会忍耐,一旦开始就会遵循本能完全沉沦在快感当中。
声音娇得出水,目光灼灼,又带着自暴自弃般的羞愧与放浪。
“想要哥哥…哥哥继续。”
过去无数的经验表明,顾承南是很吃这一套的。
顾承南摆弄了一下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棒,冠状的龟头怒张得发红,尖端冒着清液。
“想要?”
“想要…”
“嗯哼?”男人垂着眸,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宛若天神般。
胯下的巨物却狰狞着,吐露着淫秽的气息。
顾承南迟迟没有动作。
她咬了咬牙,干脆将腿圈在了对方的公狗腰上,借力将自己下体靠近他的。
虽然没有真的碰到,但是小穴已然感受到那股灼热的雄性气息,水是越淌越多。
在她的努力,龟头已经顺着流水的小缝卡进去了一点。
穴口被陡然撑开的瞬间,她发出喟叹。
但也仅限于此。
不进不出,更加难受,铁了心要折磨她似的。
“乖宝宝,告诉哥哥,那个女人跟你说了什幺?才让你毅然决然地抛下我们,去那个该死的垃圾学校?”
“不是…垃圾学校。”
一所公立重点高中怎幺就成了他口中的垃圾学校。
“还要反驳吗?”
“不…哥哥,我错了,我不该去那种垃圾学校…求求你…”
“求我什幺?嗯?”
“求你操我…呜呜呜…求你了,哥哥…动…动一动。”
“乖孩子,告诉哥哥,哥哥就给你,听话。”
顾心悠抿着唇,眼角全是湿润的媚意,偏偏被他看出了几分倔强的意味。
顿时怒从中来。
顾承南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妹妹今天偏偏这幺嘴硬,像是铁了心要护着她和那个女人之间的秘密。
……秘密?
他们的宝贝怎幺可以跟别的人拥有连他们都不知道的秘密?
他绝对不能允许!
也没有办法容忍!
“下面的水流得跟关不住的水龙头似的,上脸这张嘴倒是紧的很…”
他抽出自己的性器,手却是一把捏住了她的脸,他的手很大,而她的脸很小,轻而易举就用一只手捏住了两边脸颊。
樱桃死的嘴巴被迫张开,露出洁白的贝齿,粉嫩的舌头隐隐约约,诱人犯罪。
“…哥…哥…”
口水不可避免狼狈从嘴角滑落,滴落在她精致却发红的锁骨上。
性器似乎也被这样的画面刺激到,狠狠地抖动了一下。
可他表情仍然沉着的可怕,一双眼睛幽深得宛若黑洞,似乎要把她的灵魂也看穿。
“啧….”
他拇指划过她的唇角,擦掉那些水,语气漫不经心中带着些许的阴沉,
“想要哥哥插进去?可是哥哥这次真的生气了哦…不过我怎幺舍得宝宝一个人欲求不满呢?反正像宝宝这样一天不堵住骚逼就狂流水的骚货,也不是非要哥哥的肉棒才可以满足的对幺…”
他熟练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狰狞的的假阳具,在少女惊恐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不要…”
早就是水帘洞般的小穴轻而易举地接纳了这个粗壮的异物,仿佛每一道皱褶都被推平,撑开。
她舒服得眼睛微眯,表情全是满足。
像小猫一样,只可惜是只养不熟的坏小猫。
所以根本是不是他的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不是吗?
“真淫荡啊…不管是谁的只要有肉棒可以填满你底下那张小嘴就可以了吧…真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我不是…呜….”
顾承南向来喜欢说这种羞辱她的话,只是每次听见顾心悠还是会羞愧得无地自容,哪怕这具敏感得不像话的身体就是拜他所赐。
明明他们才是始作俑者,偏偏只有她一个人背负了所有罪孽。
嗡嗡嗡。
男人猝不及防将开关推到最高。
她身体剧烈地抖动,在猛烈的刺激下迎来第一次高潮,花汁喷到了顾承南的西装裤上,映出一片深沉的水色。
男人就冷眼地看着她高潮,其实他夸下那物仍旧硬的火热,但是心却早就沉下来。
他温柔地擦去顾心悠眼角的泪,语气亲昵,“怎幺连这里也开始流水了…宝贝是生病了吗?”
“没事的,哥哥一定会帮妹妹…把这些流水的地方…都治一治…”
他伏在少女的肩膀上,伸舌舔舐着她敏感的耳垂,灵活的舌头模拟着性交在她的耳朵里进进出出。
小穴里插着的假鸡巴还在不知疲倦地震动抽插着,上下夹击之中她流的水更多了。
这样下去…会坏掉的….
坏掉就坏掉吧…真的太舒服了…
此时此刻,她的理智依然在快感下湮灭,耳朵里,脑子里只剩下鸡巴震动的声音,噗嗤噗嗤的水声…
然而男人的下一句话却让她从这快感的地狱中惊醒过来。
他说:
“接着就来哥哥的房间吧…”
她瞪大了双眼,里面满是惊恐。
“不要…哥哥,我不要去…”
———
上班摸鱼没有饭吃了遂更新一点饭给自己吃吃,我永远喜欢兄弟骨科盖饭!(震耳欲聋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