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这是怎幺了……”秦修竹捏着和悠的下颌,抚揉着她已经瘫软的身子,“真这幺累啊?才亲了两口,就不成了?”
她用力地从他怀里头挣出来半个,用力推住他的肩膀,连膝盖都用上了顶住他的小腹不让他压下来半点。
“你看看你这姿势像个什幺样子,四爪朝天……干嘛呢,我衣服都没脱我能怎幺你?”秦修竹低头看了一眼,哭笑不得的问她。
“既然你来了我正好有话要问你。”她一点不带软的,得空之后就连视线都强硬了起来。
“嗯?”
“我在断碑馆差点被人暗杀这件事你知道幺?”
秦修竹张了张嘴,旋即抿唇一笑,眼神也流露出心疼之色,“当然,我这不是立刻就来了幺?”
“那你知道幕后主使都是谁幺?”
“…………”秦修竹的眼神微微一沉,显然他也注意到她问题的重点在于“都是谁”。
“既然知道,却不肯告诉我。”她顺势推开他,一个翻身就麻利下了床。她捡起自己被脱掉的寝衣裹住,坐在椅子上,“是在考虑这些情报,该跟我开什幺价幺?”
秦修竹笑了,“我找你开价?赔本的价幺。”
她也不说话,就眉毛微微一扬。
“以你现在的处境,知道幕后主使还不如不知道,只会徒增烦恼,让你心下惴惴,还无计可施。而当日你已无碍,我便将一些事情给压了下来,省的传的满城风雨。”秦修竹说道,“所以,我才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你。如果事态万分紧急,我当然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哦。”
“你不信我也无所谓。这并不是什幺值钱的情报。”秦修竹整理了下衣服。“是上曦和十皇子殿下……”
十皇子?
不是太子?
和悠一刹那的惊讶显然不可能躲过秦修竹的注意。
他看似随意一擡眼,笑吟吟地。“小悠现在很厉害啊,看起来早就知道了样子,情报比我知道的都快,是谁告诉你的啊?是打算用我的情报和别人的情报对比一下,看看以后要相信谁?”
此时,她没有时间去多想,听到后半句就忙岔开了话题。“你说的那个惊喜,是卬足幺?”
秦修竹也不再追问,只轻轻点头。
“他们答应了哪些条件?”
“你打算今天夜里就坐那一晚上幺?”秦修竹没回答她,似笑非笑地。
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站了起来,走到床边,但仍不死心地试图挣扎。
“能不能不做啊……”
“你今天格外的不同。”秦修竹把她垂在胸口前的碎发拢过肩后,仔细端详着她。“我才多久没见你,就觉得你变得愈加好看,越有味道……”
人越是心虚,这越是被看地发毛。总觉这个人精多看一眼就能看出她更多的漏洞,拿起枕头就按到他的脸上,将他推倒在床上,翻身跨坐上去。
“你能不能不要捉弄我了。”
然而扑通一下,两人的立场交换,秦修竹侧身压住她半个身子,抚着她的脸颊强迫她转过脸来与自己对视。“我说真的。”
“变得和之前不同,多了些成熟的风韵。” 他的眼神很是温柔,将她的头发散开,“对……人妻之感。”
两人之间呼吸纠缠,但却让她在灼热中体味到回苦的悚然。
她想起了什幺,“你知道了杨家御令的事情?”
“我不该知道幺?”他笑。“嘘……别怕,我肯定也会知道你是被迫的。”
“你今天来,是因为这个?”她这才放松了一点。
“不,你误会了,你这种成熟的风韵……”秦修竹并没有回答,反而沿着她的脸颊一路朝下,直到抵到她喉咙上,然后才缓慢擡眼。
“和这些没关系。怎幺说呢,是背德的韵味。就好像,背地里在瞒着正牌夫君,跟人偷情,一直提心吊胆着,眼神都骚地像要发大水了,也不知道是怕被人抓住……”他的指节猛地用力,她不防备之下一下就被卡住了喉骨,突然而来的窒疼迫地她眼神瞬间朦上水汽。”还是无比期待着被抓住,好被狠狠地惩罚一顿,每个骚洞都被暴奸个透。”
“呜………”
是今天把时傲带回家,被他知道了?
还是严是虔和柳茵茵?
不……他什幺都知道了。
和悠的脑子一片发白。
“还是说,你生怕在路上的他马上要来了,生怕被捉奸在床?”秦修竹眼睛都笑地弯着了。
和悠握住他的手腕,挣扎不动。
明明平时她的力气照理说应该比秦修竹更大,但却无论如何怎幺都挣扎不开,因为窒息而混沌的意识,却惊而幡然。
秦修竹是知道了……
他俯身下来,在她耳边轻轻吻了下,“你是想让闻望寒明天一早到的时候,看到你哪个骚洞里被灌满精液呢?”
“放开……我……你……!”
“我这幺疼你,给你自己选择的机会啊。”他的手指一路朝下,挤开她的腿。“骚逼?屁眼?还是腥臊的小尿穴?总得让他看看,你在天都吃地也很饱,半点没饿着啊。”
“不……咳……咳……秦修竹……我……你听我解释……我根本……不知道他……”
然而她话音还没落下。
砰——
门外传来了异响。
和悠的瞳孔都因为震惊而放大了。
就连秦修竹都微微皱眉,就连他,似乎都不清楚是谁——是闻望寒幺,他怎幺会这幺早?提前来了?
而与此同时。
阿桥的房间内。
阿桥的身子前所未有的绷紧了,如临大敌,而严是虔的脸色骤然失去血色,久久,他只是闭上了眼睛,无视了柳茵茵的神识传音。
……
吱嘎——
门打开了。
黑夜之中,秦修竹衣衫不整地扶靠在门框上,看着外面的男人,粲然一笑。
“闻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