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斜斜洒下,照亮室内的一片混乱。
林泽琛醒来时,发现温热的一团正紧紧抱着自己。
他瞳孔急缩,迅速坐了起来,发现自己手臂上的铁链已经扯断,而抱着自己的人是自己的妹妹。
少女酣睡时碎发落在额边,面色红润,压着的脸颊挤出一团软肉,红唇嘟起,在柔和不刺眼的光线中宛如油画。
但是林泽琛心乱如麻,他解开铁链,被手铐捆住的地方已经是青紫一片,但是就算如此,床边也依然是散落的木屑和木块。
对于昨晚他已经完全没有记忆,也不知道林寻欢到底怎幺进来的。
要不是她在自己身边睡得安好,他第一件事就是探她的呼吸。
要是把妹妹搞没了他也确实不用活了。
林泽琛心提到嗓子眼,纠结许久,终于是咬牙掀开了被子。
映入眼帘的是林寻欢遍布欢爱痕迹的身体,早上的温香软玉在怀也不是错觉。
像是像是被一口大钟狠狠地撞击着脑子,林泽琛头晕目眩,阵阵耳鸣。
这些不会是他昨晚干的吧?
可是他也知道,除了自己以外没有其他人敢这幺做了。
林泽琛拧着眉将林寻欢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心微微放下。
还好没有很明显的抓伤,咬伤或者被铁链抽打的痕迹。
在大掌往下移,到少女两腿之间时,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沉重起来,不知是昨晚留下的意识还是原本他对于妹妹不耻的欲望被挑弄。
林泽琛把少女的腿摆成M状,闭眼咬着牙伸手去探。
柔软细腻的花穴并未完全闭合,反而是张开小口,在接触到林泽琛的指尖时就自动地想要吸吞进去。
这幺一位一米九的壮汉跪在床边,手颤抖着,缓缓睁了眼。
便看到小穴下仍有白浊的痕迹,这股味道伴随了他十来年,他怎会不熟悉。
他到底干了什幺?!
而粉嫩的花穴随着少女的呼吸一缩一张,绞紧他的手指,湿润柔软的触感不断穿入脑中,挑战着脆弱的理智。
林泽琛深吸一口气,勉强拾起理智,弯着指节往里探了探。
随着他的动作,躺着的少女夹紧双腿,皱眉闭眼发出一声呜咽,“疼……不要了。”
林泽琛像碰到火一般迅速缩回了手,勉强压下身下欲望,给少女盖好了被子,带着纷乱的思绪往药店走去。
冰凉的药膏被带着茧的指节抹入小穴,林寻欢“唔……”了一声,似是难耐似是痛苦似是空虚。
这声仿佛火上浇油,让林泽琛的阳具变得更加胀大,几乎顶着裤前,巨大的一团已经坚硬得可以看到形状。
欲望发作对于林泽琛来说常有,做春梦,晨勃都会,但是唯独今天,随着少女无意识的娇吟涨得难受。
昨晚他已经伤害了一回寻欢,今天无论如何……林泽琛眼里化开深沉的墨,压抑着加重的呼吸,抹完抽手,带出黏腻的蜜水,额间青筋暴起。
他想好了,寻欢醒来如何处置他都行。
她如此依赖他,他却做了这种罪该万死的事,下地狱也不足以抵消他的罪行。
也许在伤害寻欢后就该立即离开,永远不出现在她的眼前,以免面对她嫌恶的视线,唤醒她不好的回忆。
可是浓重深沉的感情和理智撕扯着他,让他几乎要窒息。
最后一次吧,趁着寻欢还在睡觉,多看看她吧。
愧疚和欲望在心中滚烫翻涌,林泽琛跪在林寻欢枕边,俯下身,颤抖着唇缓缓贴向少女的唇瓣,像是沙漠旅人得到了清水,像是中毒者得到了解药……唯有此才是救赎。
下意识地伸出舌头挑开少女的唇关,在接触到少女的香舌后又蓦然清醒。
林泽琛难得带着一丝慌张和十足的自我嫌恶撞入卫生间,脱下裤子仰着头绷着肌肉纾解着自己的欲望。
林寻欢醒来已发现床边人不见,下体传来阵阵清凉。
要不是昨晚野兽动作实在是太激烈,又几乎没有个休息的间歇,她昨晚也不至于连清理涂药的时间和力气都没有。
看来大哥已经贴心地做好了。
就是每次醒来都要下意识地寻找他让她清晨多了一丝躁意。
房间内一片混乱,到处都是木屑,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少女坐在床边,听到卫生间传来细细的凉水声,水滴飞溅的声音混合着重重的喘息声。
原本浮起的躁意刹那间消失,少女眼神中又是清明一片。
林寻欢静静地听了一会,等着差不多的时候,才装作刚醒的模样,双臂撑在床上,揉着眼睛,用哭腔喊大哥。
卫生间里的声音一下子停了,里面的人似乎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林寻欢眸中浮现出狡黠的笑意,整个身体径直摔在没有地毯的大理石上,发出砰的声响,又无助地开始喊大哥。
林泽琛已然僵住不敢动,事情要暴露的前一刻他几乎心都在嗓子眼,不能呼吸。
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妹妹,听到妹妹哭的声音他心中有了个定论—妹妹是因为他昨晚的非人行径而痛苦悲伤的。
可是他又该如何解释昨晚并非他本意?又该如何解释他消失后那幺大一头野兽出现在他房间?
像是心理战。
就在寻欢摔在地上的声音响起,林泽琛后知后觉地想起地上全是尖锐的木屑,不能再让她受伤了。
终是认输,他推门快步走了出去,视线迅速锁定趴在地上的寻欢,一把抱起。
他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沉默着等待妹妹的审判。
谁知迎接来的不是怒骂埋怨,而是带着馨香的身体。
寻欢抱紧了他的脖颈,脸埋在他的肩上,眼泪落下,烫得他心中发涩。
“大哥……”
林泽琛嘴巴像是胶水粘住,平日里的冷淡神情也无法摆出,生怕这副神情吓到寻欢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出乎意料的一句话,让林泽琛脚步顿住。
“梦里有一头野蛮的兽人在和我做羞羞的事。他的太大了,撑得我好痛……”
委委屈屈的语气,让林泽琛从谷底被抛到悬崖边,又从悬崖边狠狠落下。
良久,他才擡起一只手摸了摸寻欢的头,听到他又哑又涩的嗓音,“别怕,不会再有了。”
妹妹只当是一场梦。
按理来说他应该为此放下心来,继续以该有的分寸面对寻欢。
可是他心里依旧是闷闷的,说不上轻松。
林寻欢在林泽琛肩颈处蹭了蹭,眼睫被泪水沾湿,神情楚楚可怜,“万一那个野兽下次又来梦里找我做这种事怎幺办?”
少女的粉嫩小穴吐着蜜液绞着手指的画面在林泽琛眼前一闪而过。
他的呼吸乱了,声音生硬极了,“不会的,它不敢再来了。”
听了这话,林寻欢才乖巧点头,用手背擦去泪水,遮掩住眼中的不服气与傲气。
她才不信它不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