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指揉泄了

这个时间晚宴还没结束,邬澄已经进了别墅区。她停了车没有回自己家,而是绕过花园去了另一幢。

一楼的视讯门铃按了好几回也没有反应,她抓起来包往门上甩了一下。

很好,不开门是吧。

邬澄冷笑一下,朝指纹锁伸手——这是她上次来的时候逼着这栋房子的主人给她留的。

门打开了。

一楼黑黢黢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人气,她蹬掉高跟鞋赤着脚沿着楼梯走,在二楼的最深处找到了人。

岑深躺在家庭影院的沙发上,两条长腿搭在沙发扶手。

电影谢幕早就播完,留着一片漆黑。

“谁惹了大小姐,又跑来我这撒气?”

邬澄脾气又要上来,抓起那只限量包往他脸上扔,可惜收效甚微,还被岑深接在怀里。

“你怎幺这幺没用,连我姐都约不到。”

岑深的狗脾气也冒出来了。

“邬大小姐有本事,有本事不也是没钓上唐枔竹,现在才有空跑来跟我耍横。”

邬澄愈发恼火,长腿一跨上了沙发,就要掐岑深。

岑深让她拧了几把解了气,慢悠悠问了句。

“时间还早,做吗?”

他俩当炮友不是一两年了。未婚夫妻的二人若是说起最亲密的关系,那一定是炮友。

岑深喜欢她姐沈苓贻不是什幺秘密,他是沈苓贻有名的舔狗,和追着唐枔竹的邬澄一样,从高中舔到大学,再从大学舔到至今,勤勤恳恳从不缺席。

唐枔竹是谁,是S高有名的清流,凭实力进入富家子弟高中又以状元身份考进顶尖学府的贫困生。

高考放榜的那天,一向骄矜的唐枔竹洋洋洒洒写了个朋友圈小作文,写了他这幺多年对沈苓贻毫不掩饰又克制不敢接近的暗恋,下午沈苓贻和唐枔竹就官宣了。

同时被打上败犬烙印的邬澄和岑深抱着酒,喝着喝着就滚上了床,有一就有二,但是两个人撬墙角的心思却也没歇。

邬澄这边还在吹着头发,见岑深开了门进来,挪了了挪。

又瞧见他站着没动,拧眉问道。

“你怎幺不洗澡?”

“你来之前刚洗过。”

岑深凑近给她闻,果然,同样的沐浴香味传来了,和身材高挑的沈苓贻不一样,邬澄长得娇小。此刻只裹着岑深的浴巾,露出纤细的四肢。

岑深从她手里接过吹风机,帮她吹起后脑勺的头发。

邬澄乐得清闲,美滋滋哼着歌,觉得今天岑深也没这幺讨厌了,下一刻腰被一个东西顶着了。

岑深是故意的,他慢吞吞去蹭邬澄的腰,只觉得她刚洗过澡,红扑扑软乎乎的像是一小块缀了草莓奶油。

下一刻他摸了摸邬澄的头发,撩开一边咬了下她的耳廓。

邬澄从镜子里看着,轻搡了岑深一下。

“我不要在这。”

下一刻,她就被抱起来往卧室去了。

岑深的卧室是灰色调的,床单是麻灰色的,看起来和他的臭脾气一样又冷又硬。

邬澄是被蒸汽熏得红彤彤,白皙的皮肤透着粉,落在床上突然给房间点缀进了色彩。

她一双杏仁圆眼瞧着岑深顶出个鼓包的运动短裤,擡起脚挑弄了一下,发现那玩意在里头动了一下。

“你没穿内裤?硬成这样,贱不贱啊。”

“勒着不舒服。”

岑深捉着她的小腿欺身而上,对着她浴巾下露出的白嫩的屁股一个掌掴,没用上几分力气,却抽得一声脆响。

“你敢打我!”邬澄怒道。

岑深没再激她,自顾自把上衣脱了,往旁边椅背上一丢,就去剥邬澄早已经散乱的浴巾。剥开时他怔愣住了,难以置信的看向邬澄的脸。

邬澄当然知道他在看什幺,没好气的拿手象征性去遮了下。

“上次和我姐去玩穿泳装觉得麻烦就干脆做了个永久。”

光秃秃的耻部柔白细嫩,刚洗过澡还有点湿润,岑深这种没有什幺特殊癖好的人,却在邬澄身上找到了一种奇妙的快感。

意识到岑深的视线,邬澄喜欢激岑深的坏毛病又出来了。

“你不是喜欢幼齿的吧,你好变态啊。”

岑深的视线被她拉回了邬澄脸上。他喉咙干的要命,鸡巴顶在裤裆里胀得难受,恨不得现在就把邬澄按在床上操了个透。

但是他不能,邬澄爱哭,操爽了哭,操痛了哭,高潮了也要哭。

他跟邬澄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邬澄才十八。头一回做爱就给人操得眼神涣散小舌吐在外面,小腹胀鼓鼓的,轻轻一按肉穴里还挤出一团浓精来。第二天邬澄见了他跟鬼似的,连他拿着药要给她涂药,她也夹着腿红着眼睛又要哭,死都不给他再碰,隔了有小半年才再次给她哄上床。

他俩虽然情场失意,但是该爽的一点没少爽,也算是王八看绿豆了。

岑深去揉那团白花花的奶子,他轻捻着奶尖儿用指甲钝钝的刮乳孔。邬澄受不了这个,只觉得芯子又痒又酥,肉穴更是带着一阵抽搐,紧紧夹着大腿暗暗用力。

“发什幺骚。”

岑深虚跨在她身上,哪能注意不到她夹腿的动作。他一只手拽松了短裤的绳子,往下拨弄裤腰。早硬梆梆的鸡巴弹出来,几乎都要顶在肚子上了。

邬澄没理他,自己夹着腿暗爽,岑深心里骂她是小没良心,伸长手去摸床头那瓶水性润滑剂。毕竟邬澄又软又嫩,岑深担心给她操坏了,每次都给她玩开了才操进去。

岑深挤了一捧润滑剂往自己鸡巴上抹,对着撸了几下,湿淋淋的龟头强硬挤开被大腿内侧挤成一团的肉穴。

他握着自己那根,直上直下的磨,挤开两片肉唇,擦过阴蒂给邬澄顶得一哆嗦,拉回来又再磨上一轮。

“等、等下……”邬澄求饶了,也不敢再绷着腿。“别老顶那。”

“顶你哪里?”岑深就是要哄她开口,龟头用力顶着那硬硬一颗,直给它挤得东倒西歪。

邬澄摇着屁股想躲却被他牢牢按着,半晌,哭腔着开口。

“你别老磨我小豆豆。”

岑深倒也听话,不再用鸡巴弄她,两根手指头挤开那条缝,夹着那颗肉豆搓了搓。

“你……啊、岑深你…变态、说话不算话!”

邬澄骂得响亮,两个手要去拽他的胳膊,却被岑深另只手捉着手腕牢牢抓在掌心,插在她屄缝的手指更加用力,短暂一会就见邬澄一声呜咽着哆哆嗦嗦泄了身,本来挣扎的手也没了力气,只侧着脸,身体细细抽搐着。

“爽了?”

岑深屈起手指刮了刮她的肉唇,甚至都没戳进去,湿漉漉一层又粘又滑的体液。那处刚高潮过还敏感着,邬澄快哭了一般的求饶。

“别摸、受不了。”

岑深鸡巴胀得发疼,他用手揉着龟头让自己好受点,一边又坏心眼的想欺负邬澄,指尖刚揉了下肉核,邬澄又是敏感的一抖。

“你玩什幺呀!”邬澄嗔怒着开口了。“岑深,你是不是阳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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