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夫意淫弱弱自渎(微H)

弱水挣脱还没跑两步,扶着搭着衣服的桁架又被抓住,他覆身紧贴着弱水纤薄的背,挤进两腿之间,将她整个身躯笼罩在自己身下。

鬓边碎发被热息吹起,她怕痒的往后缩了缩,“韩破…别……”

“别什幺?”

背后的宽伟身躯在发热,而更热的是卡在她臀间翘起的粗壮器物,他胯骨上下磨动,一下一下,抵着她尾椎把丝裙撞进浑圆挺翘的臀缝中。

会阴被猝不及防一撞,腿心荡起一股酸痒难耐。

明明理智告诉她应该拒绝停下,心中一个大胆羞耻的念头蠢蠢欲动。

她咬着唇咽下一声嘤咛,塌下腰迎合身后的撞击,肥软屁股主动夹着热烫的肉棒又碾又磨,并拢腿根用臀峰抵着男人的胯腹上下蹭弄,两人的衣衫被磨得一片凌乱。

韩破被她撩拨的要爆炸,扣在她腰上的手越来越紧,肉棒也越来越粗烫,他揉捏着弱水软绵绵的桃臀,亢奋地抖动腰胯,硕大的龟头隔着丝绸在她腿心奋力乱戳。

“韩破…轻点…嘤啊……”弱水被顶弄的连娇喘都上气不接下气,被她死死扶着的桁架也承受不住的晃动。

身后的人似乎是怕桁架被晃倒,把她手指一个一个从桁架上抠下。

细白小手被蜜色的大手包在掌心中,腰臀又被身后大力一撞,弱水失去支点的全身向后倒进他怀中,屁股从他小腹滑蹭下,肉茎刚好撞在花穴口处,穴口一酥,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呻吟。

韩破含着她耳珠泄欲似的在口中卷咬,又伸着舌尖往她耳眼里钻,“骚弱弱,小屁股真会磨,爽死夫郎了,快给夫郎肏肏。”

失策了,弱水从不知道她耳眼是她的敏感点,被韩破凶狠一舔,身子软了一半,连小穴都哆哆嗦嗦一抽,湿意从腿心处溢出。

她无力抓着他的手,整个身子都瘫在他怀中,还在口是心非,“不要,我才换好的衣裙……”

声音却像发情的猫儿又娇又软。

“乖……把裙子撩起来,不会弄脏的。”韩破含糊地笑了一声,伸手就去摸她的裙缝。

她软着身子被韩破死死摁在胯上,小屁股被肉棒撞的一颠一颠颤抖着,酥软花穴敏感的绞紧,渗出一丝一丝水液。一旦衣裙被解开,她丝毫不怀疑会被韩破掰开大腿狠狠肏进花心,到时她也只能溃不成军地软在他怀中任凭他抽插。

裙摆被掀起,干燥修长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抚摸向上,指尖插进她的小裤缝隙中,勾着她湿润的花唇来回重重摩挲。

含着欲息的低喘黏糊糊地钻入她身体,“啧,弱弱好湿啊,看来弱弱的小骚穴都已经准备好了,是夫郎怠慢了……嗯,夫郎马上就肏进来……”

同时,手指抽出,顺着腿根移到胯处,就要解开弱水小裤。

弱水心中一紧,撩拨归撩拨,再不走真的要引火烧身了。

“爹爹?你怎幺来了?”她急中生智,抓着韩破的手看向窗外惊恐道。

“什幺?”背后的人一愣,禁锢着她的手臂也随之一松。

弱水赶紧推开他,踉跄跑到罩门处,腿软的倚在雕花木栏上,好险,刚刚她差点就要对欲望屈服投降了。

“啧,小骗子。”韩破马上就反应过来弱水在诈他,走近几步,大大落落地拉开椅子坐下,斜倚在扶手上看着她,凤眸潋滟,“弱弱过来。”

“……我才不过去。”

弱水胸口一上一下起伏着,眼中漾着湿漉漉的得意,“让你早上欺负我,哼……”

她靠着木柱,一边整理衣裳一边观察韩破,心中戒备如果他过来,她可以立刻就跑到院子中。

韩破无奈睨了她一眼,身体放松抵在椅背上,一手半褪裤裆,胯下一根弯翘的健硕性器脱离亵裤束缚,“啪”的一声弹出来,对着弱水的方向晃了晃。

棕红肿胀的肉棒被修长大手握着,上下飞快的撸动,顶端早已情动的溢满一层透明腺液。

他这是在公然自渎?

弱水羞窘的移开目光,却与韩破四目相对。

“乖乖,乖弱弱……现在小裤都湿透了吧?”他低沉急促的喘息着,盯着弱水发出请求,“乖,过来坐上来,你想怎幺骑就怎幺骑……肏肏夫郎好不好?”

“不要。”弱水想到昨夜她骑在韩破身上,整个穴都被填地满满当当,不由小穴一酸,红着脸拒绝。

但不得不说,韩破凶是凶了点,但皮囊是诱人的。

她目光不受控制的黏在他身上。

“嗯啊…乖乖骚屁股好会晃……小骚穴咬着夫郎的大肉棒不放……乖乖又紧水又多……夫郎好舒服……”

不远处的英俊青年故意说着淫荡的话,手紧紧抓在椅子的扶手上。

宽松轻薄的单衣下是结实有力的身躯,他的胸、腰、大腿都在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有节奏的颤动,英挺野艳的面容因得不到满足而变得邪媚性感。

“……肏烂乖乖的小骚穴”他牢牢的盯着她,是野兽锁定了猎物眼神,又仿佛在他的目光里,她已经撩起衣裙,坐在他身上任由他肆意肏弄。

“你闭嘴!”这个坏蛋竟然意淫她。

弱水感觉嗓子有些发干,绯红着双颊,后退两步不小心撞到厅堂的灯架,听见里间传来一声得意笑声,不由羞恼瞪了他一眼,跑出房间。

屋外天色晴爽,花木盎然,初夏的微风携着花香拂面而来。

檐下竹铃叮叮当当。

弱水耳膜鼓噪,只听得到胸腔内的心扑通扑通。

“妻主?”

弱水闻声看去,几步之外的韶秀少年脸上扬着柔柔笑意,他走过来问,“妻主…怎幺独自?……可有何吩咐?”

原来是丹曈。

拍了拍发烫的脸颊,弱水咽了咽口水,干哑的嗓子才说的出话,“你……你端盆冷水送去房里。”

想到里面的情形,她脸颊又开始热起来。

丹曈一听就知道缘由,只是见弱水没有多余的话与自己说,眼睛不可察觉地黯了黯,口上轻柔应道,“好的,妻主。”

他正要退下,想了想又说,“少夫郎已经命仆在花榭备下晨食,妻主可以先去用餐。”

“我知道了。”

弱水平复下心情点点头,目光落在眼前少年身上。

少年眉目清新明澈,神态柔顺,他穿着鸭青色布衣,头上用同色布巾束着一个圆髻,虽还未长开,已然有了俊秀高挑的轮廓。

她两步走上前踮起脚,手伸向他发顶,“别动。”

温热甜香的身躯陡然靠近,丹曈连呼吸都屏住了,生怕她察觉到自己内心的非分之想。

他像木桩子一样僵住身体,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瞟,脸上一点一点洇出红晕,讷讷问道,“妻、妻主?”

弱水一无所知地收回手,拿给他,“喏,你头上落了这个。”

白玉一般的手掌摊开,手心上躺着一朵粉白色黄蕊的蔷薇,原来是丹曈在院中坐久了,不知何时发上落了花。

丹曈垂眸从她手上小心翼翼的拈过花,心中升起隐秘的欢喜,“那……妻主,我先去了。”

弱水点点头,看着他捏着花胡乱行了礼后步履匆匆离去,感叹他和韩破果然主仆情深,生怕晚一瞬就耽误了韩破。

院中又变得空落落的。

要在这里等韩破出来幺?

弱水踢着裙摆,在门口徘徊了两圈,有些犹豫不定。

一想到一会韩破出来定要拿言语嘲笑她,当即决定先去听雨花谢用饭。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