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肉棒挤进去的那一刻,慕青舒抓着身下的木质桌子边缘,咬着唇,忍着只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
暗红的肉棒充血,在白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汁水不要钱地往外流,染湿了钟时御粗硬卷曲的阴毛。
昏暗的房间里,除了肉体碰撞、滋滋的水声,还有两人交替重叠的喘息。
压抑着情欲。
一股情欲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啊——嗯~”
钟时御坏心思地每一下都重重地往里进,耻骨相撞,每一下都让慕青舒咬紧牙关,稍不注意,可能就会喘叫出来,引起外面两人的注意。
她想喊停,又想继续。
前世,钟景和和她上床不过是为了履行丈夫的义务,根本没有这种感觉,每次都是草草了事。
本以为是钟景和在性事上不怎幺感兴趣,她总是自己私下看些小片子来缓解这不能同外人说的情欲。
没想到这辈子换了个活法,竟比前世大胆了这幺多。
“小叔——”
慕青舒的手指扣着桌子的边缘,艰难地小声叫着。
“嗯。”
似是舒服地喟叹,似是轻声地应答。
低沉诱惑。
钟时御低垂着眉眼,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他生的很好看,眉骨高深,脸型轮廓硬朗。
昏暗的光打在他的侧脸上,一半光明,一半黑暗,若隐若现。
这个时候,慕青舒才是第一次这幺认真、完整地观察眼前这个小叔。
在她的印象中,钟时御是一个不爱女色的工作狂,上一世直到她死,也没有听到钟时御娶妻的消息。
甚至、掌握这幺多钱财和权力的他,也从来没有传出过什幺黄色绯闻。
十分地,洁身自好。
所以她昨晚的打赌,是一场豪赌。
注意到身下女人地走神,钟时御擡手轻拍一下她小巧圆润的屁股,“专心点。”
语气带着嗔怪。
好像从昨晚到现在,这个小女人走神不止一次了。
钟时御眉心一皱,进攻更加猛烈和迅速。
慕青舒是没有时间思考这些了,只能凭着理智才能不喊出声来。
深红色的肉棒在白色阴户上进进出出,两人的下体早已被淫水打湿,阴毛凌乱地纠缠在一起。
白色的躯体和黑色的西装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中,诡异地交融,没有一丝违和。
他太持久了。
慕青舒断断续续的思绪提醒着自己,两人在这个茶室待得时间太久了。
不能这样,她的计划还没有开始。
不能被发现。
慕青舒擡手紧紧攥住钟时御的领带,将人往前一带。
钟时御没有想到她会这幺做,瞬间怔住,人很容易就被慕青舒带了过去。
因为他动作的停顿,慕青舒得到了喘息的时间。
她靠在钟时御的耳边轻声道:“小叔,我们很容易被发现的,时间太久了。”
钟时御毫不在意地轻笑,轻佻的睨着小女人,手指捏着她的屁股,“发现了又怎样?”
“……”
“发现了,,”慕青舒眼睫垂着,将头靠在钟时御的肩膀上,好像是在撒娇:“小叔,我暂时还不想让他们发现。”
“求你了。”
猫儿一样的祈求,很难让人拒绝。
钟时御也不例外。
他很喜欢眼前女人——的身体,至少目前是这样。
喜欢,总是要惯着。
钟时御直起身,肉棒缓缓退出。
他将裤子和腰带扣上,速度很快。
慕青舒缓了一会儿,想跳下桌子穿上衣服,就见眼前的男人弯腰将连衣裙捞在了手里。
他没说一句话,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将人放在地上,等她站稳,很认真地帮她穿衣服,呈环抱的姿势将人圈在怀里,拉着后面的拉链。
拉好之后,还不忘体贴地拽平裙子上的褶皱。
有一瞬间,慕青舒地心颤动了一下,又恢复平静。
她猜,不管和钟时御做爱的女人是谁,都会受到他这幺温柔的对待,并不是她特殊,而是他本身就是一个温和礼貌的人。
“好了。”
钟时御在她屁股上轻拍,拉着她的手腕转身,从后面抱着她,将她的手放在茶具上,带着她清洗。
两个人就好像夫妻一样,在做着平常的事情。
如果不是钟时御说了一些不和时宜的话的话。
水流哗啦啦的。
钟时御几乎是咬着耳朵说:“刚才感觉怎幺样?”
“出去别穿内裤了,这里没纸,你下面还带着我的味道。”
他的手带着她的手在水流中不紧不慢地清洗茶杯,不知道是在洗茶杯,还是在调情。
气氛很暧昧。
慕青舒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坚硬依旧抵在身后。
“一会儿我留下来吃饭,你坐我旁边。”
“你不是想报复景和吗,我帮你。前提是——你听话。”
慕青舒咬着唇,说不出拒绝的话。
茶具洗好了放在一边。
慕青舒终于问道:“小叔,你进来,他们不会怀疑吗?”
钟时御拿着毛巾仔细地给两人擦手,“我说我口味独特,怕你泡不好,进来自己弄。”
“他们听到我要留下来吃饭,去找新的厨师了。”
所以她一直但担心地情况根本不会发生!
钟时御把毛巾甩在一边,冰凉的手指从领口伸进去捏了几下,“乳贴也没了,别带了。”
这个裙子正好有花纹装饰,看不出来。
对于他一本正经地说这些事,慕青舒即便是活了两世,也不禁小脸一红。
紧接着,他又撩起裙子,手指在带着余温的小穴上一摸,全是水,也激得慕青舒一阵战栗。
只见他把手指上的水在茶杯上抹了一圈,很优雅地给自己煮了一杯茶。
慕青舒连忙扭过头做自己的事情,就是下面空荡荡的,感觉很奇怪。
就好像,身后男人随时会兽性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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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