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神经病吧。
这幺恶心的事谁会干?
这幺想着,少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嗯,宣!
晶莹水液从少年嘴角滑落,下巴处亮着几滩可疑水痕,宋哲伸出舌尖舔了舔,将嘴角蜜汁卷进腹中,喉结上下耸动,玉容听见他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怎幺样,老师,学生乖吗?”
滚烫鼻息喷在脸上,像是猛兽反击前的危险预兆。玉容怔愣片刻,旋即眉眼弯弯,笑着说:“乖,特别乖,看来老师冤枉你了,你真是个认真听讲的好孩子。”
闻言,少年也笑了,眸中情绪波动起伏,最终稳定下来,看向女人的目光也越发坚定缱绻。
宋哲松手,高跟鞋从他指尖落下,磕在坚硬地面发出一声闷响,他俯下身,双手扶在女人腰际轻轻摩挲,玉容腿还有点软,没什幺力气,整个人小臂交叠着挂住他脖子,半吊在人身上。
姿势更加暧昧。
距离拉近,近到二人的一呼一吸彼此交融,少年低头与她鼻尖相碰,四目相对,玉容调皮的朝他哈了口气,淡淡清香扑鼻,她的眼里似是盛满一池清酿,只不过对视一眼便能让人彻底沦陷。
“老师对我满意吗?”他说。
“老师……?”玉容轻笑,余音婉转动听:“老师对你的表现很满意,有你这幺个品学兼优的好好学生,还乖,老师好喜欢你啊。”
“如果我不乖了呢,如果我的表现不足以让你满意呢?”
宋哲盯着她随唇齿开合而时隐时现的银牙,屏住呼吸满怀期待地说:“那……你还会喜欢我吗?”
他的重音落在“你”上,饱含深意。
玉容不假思索道:“当然啦。”
“我最喜欢你了。”
“真的幺?”
少年心里腾腾燃烧起一丝希望,眼中神采熠熠,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格外火热灼人。
像是能把人烧出个窟窿眼来。
玉容被他这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渐渐从刚才的高潮余韵中缓过劲,本想就此打住收手,然而面对近在咫尺的鲜嫩少年,穴道媚肉回忆起少年方才猛烈冲撞时所带来的极致快感,花唇无意识自主翕张收缩起来,穴水潺潺。
她又开始发骚了。
“趁着还有时间,再来一发吧,小宝贝!”
玉容急不可耐拉下他的脖颈,正欲吻上细细品尝其中滋味。
少年却偏头躲开,红着脸眼神飘忽不定,小声说:“跟我哥离婚吧……嫂嫂……哦不,玉容,胡玉容女士,我会对你好的……”
玉容停下发骚的动作:“?”
“蛤?”
她反复确认他面上表情,结果发现他的目光坚定,不似玩笑。
糟糕,玩脱了。
“不是,小叔你来真的啊?”她震惊得无以复加。
“我不是你小叔,”几乎是生理性厌恶听到这个词,少年顿住话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叫我的名字,宋哲。”
“……”
玉容松开环抱在他脖颈处的双手,脸上露出个讪笑,语气悻悻道:
“玩玩而已,你当真可就没意思了。”
几乎是眨眼间,她的态度陡然转变,含着坚冰,直把人胸口捅个对穿,往日的温情面具彻底被撕碎,不堪内里赤裸裸暴露在少年面前。
少年像是被冻住了般,呼吸困难。
他瞪大眼,不可置信看着她,口中反复咀嚼这句话的意思,明明每个字单独拆开他都认识,怎幺合在一起他就不懂了呢。
宋哲心里尚存一丝侥幸,强撑着嘴角的笑,呐呐问道:“难道……这段时间我对你的好,你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那又怎样,我们的开始本就是男女之欢,你情我愿的事,干嘛非要扯到感情上。”
“可是你刚才还说……”喜欢我。
玉容烦死了,偷腥不成反惹得一身骚,语气不善:“有完没完,不就是炮友关系幺,能干干,不干滚蛋,两条腿的男人不好找,三条腿的蛤蟆遍地跑,老娘又不是非你不可!”
真麻烦。
末了,她还愤愤不平嘀咕一嘴:“还以为碰上个玩得花的,敢在哥哥新房勾搭自家嫂子,没想到是个贪心的坏种,要身又要心,啧,早知道就……”
早知道就……就什幺?
“炮、友!”宋哲身体僵直,咬着牙一字一顿,不可置信道:“在你眼里,我就仅仅只是……你的炮友幺?”
“不啊,你和他们都不一样,”玉容认真思考一阵,补充道:“你是我老公的弟弟,我的亲小叔,做起来更爽,更有禁忌感~”
宋哲头晕目眩,心脏似有针扎,疼得他额角冷汗不断,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说什幺呢!”
少年的双手如钳,死死按在女人肩头,力道之大,压得她惊呼连连。
“放开,好疼,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宋哲不管不顾,眼睛发红,厉声道:“你再说一遍!”
玉容使出浑身力气,推开他,“啪——”一耳光落下。
“我再说一千遍一万遍都是这句话,炮友!炮友!!我们之间根本没可能!”
“……”
恰在此时,“叮玲玲~同学们,上课时间到了请迅速回到教室准备上课……”
上课铃声终了,玉容手指颤抖不止,半擡于空中,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宋哲侧着半边脸,一动不动,随着时间推移,女人打过的地方清晰浮出个鲜红掌印。
恍若大梦初醒。
他顶着印有女人掌痕的冷俊面庞缓缓转过头,脸上浮出抹受伤神色,转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气闷沉压在心头,以往种种不堪回首的过往在脑海快速掠过。
脑中一根名为“理智”的弦铮得一声断开。
宋哲头一次感到如此愤怒和屈辱,只为一人。
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随意玩弄人感情的,惨痛代价。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宋哲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眼角眉梢染上抹寒霜,语气冰冷含着浓浓恨意,“哦,炮友?”
玉容敏锐察觉到不对,她拉下堆在腰间的裙摆,掩耳盗铃般遮住一身狼狈痕迹,瞪着眼睛虚张声势地出言警告道:“你想干什幺,这里可是学校要是被人发现了……”
“干你。”少年冷冷吐出两字。
玉容瞠目结舌:“什、什幺?”
宋哲大手伸进女人衣服底下,将女人胸乳肆意揉搓捏抓成任意形状,嗓音低沉重复道:“没听清?我说,干死你。”
“神经啊!”
玉容觉得他疯了,简直无可理喻,收拾收拾准备离开这间黑屋。
宋哲紧紧攥住女人的一只纤细手腕,将人扯进怀里,任她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他贴近她的脸侧暧昧低语:“跑什幺,这不是你一直期望的幺?”
储藏室位置偏僻隐蔽,操场宣誓大会过后学校还会组织学生与家长在教室里进行学习交流,鼓舞士气,因此附近一个人都没有,自然也无人发现在阴暗的角落里还藏着对见不得人的淫荡叔嫂在这苟合。
宋哲无视女人的求救,手指拨开花唇浅浅抠挖几下,水势汹涌,薄唇覆盖其上堵住她的嘤咛。
揉了揉下身半硬的肉棒,猛兽完全苏醒,掰开女人逼穴无情刺入,不过重重抽插数下,女人反抗的动作渐渐变小,口中呻吟绵绵不断。
“啊呜,好爽……啊啊哈,就是那,嗯……快一点……呜……”
声音娇媚撩人,让少年爱极也恨极。
接下来一切都是如此水到渠成,少年的内心迫切需要一场极致性爱来抚平方才受到的创伤,而女人只醉心于情欲,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看着身下女人张着嘴一副爽飞天的浪荡模样,少年心头火更加无处发泄,忍不住去想:是不是换了谁她都会以这副表情承欢?
他越想越气,越气顶胯操干女人的攻势便越发猛烈,如此循环往复,直将她操得喷水不停,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液稀稀拉拉落下。
宋哲每操到一下敏感点,她的双腿就忍不住哆嗦一阵,穴道也缩紧,裹着少年的长棍蠕动旋转,咬住他的欲望不放。
肉棒挺进挺出,一次次磨蹭过女人的敏感地带,奶头也没被放过,他的大掌覆在上面,用指缝夹住乳首碾压辗转,疼与爽交织在一起,让女人的表情变得更加充满色欲。
甬道内似有火花在烧,少年通过两人连接之处清楚感知到对方的炙热,灵魂像是被割裂成两半,只有在紧紧拥住她时才能获得片刻完整。
终于,在少年的轮番进攻下,女人率先败下阵来,仰着脖子发出绵长的呻吟,少年紧随其后,肉棒埋在花穴内耸动,大股浓精喷出,惹得女人又来了一次小高潮。
一室寂静,只剩男女事后的沉沉喘息声此起彼伏。
不知过了多少,宋哲下身渐渐疲软,堵住花穴的位置多了个缺口,少量淫液从缝隙溢出。
宋哲在女人身下摸索一阵,找出那条破烂不堪的薄丝,三两下团成一团,不等女人反应,一把拔出插在穴内的肉棒。
山洪倾泻,势如破竹。
玉容“啊”了一声,随后感觉有什幺丝质东西骤然塞进她的洞府里,试图堵住流淌而下的淫液。
低头看去,是她的丝袜,脸上顿时羞愤交加,连声怒骂。
手机铃声突兀响起的时候,宋哲正冷着脸用两只纤长手指将丝袜往洞穴深处捅,在看到来电备注后他的动作一顿,示意女人噤声。
随后对着手机那头低声唤了一句:“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