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在小六亲力亲为的张罗下,用十七在山里抓住的几只灵宠换了钱,把小医馆扩大了门面,又请来两名人族的小学徒。
这日,新医馆回春堂开张。小六心情不错。请来许多清水镇的老邻居老街坊们一起过来热闹热闹。她在这住了二十几年,人缘一直很好。有许多老街坊还都是她从小婴儿看着长大娶妻生子的。
相柳一袭白衣,站在回春堂门口,长身玉立,纤尘不染,就好像一朵白莲花,还是被雨水洗刷了三天三夜的,干净得让所有人都想回家去洗澡。
小六嘿嘿笑着走了过去,随手把啃完的鸡腿扔到地上,两只油腻腻的手不怕死的在相柳的白衣上蹭了蹭。相柳嘴角笑意不变,只是眼底似有怒火。
小六立马满脸谄媚,丢过去一个眉眼,夹着嗓子软声说:“大人又来玩儿呀~~快屋里请~~”
相柳终年不变的俊脸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潮红,他扫了一眼院子里本来还在嬉笑打闹的年轻人们,忽的各个禁了声,好像避瘟疫一般躲得老远。终是没有打开抓住自己的手往屋里领的那只小手。
十七默默地紧跟在小六身后,小六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睛弯的向两枚小月牙,“你跟进来做什幺?大人有我一人伺候,就够了。”
十七怔了一下,却已心中了然。心道这女人怕是又制了什幺上等恶毒的毒药,要用在相柳身上试药。相柳天生体质特殊,不怕毒,他却不行。前几天才被小六试药,结果毒成了猪头浑身浮肿,丑得他都不敢出门见人。
屋内,小六殷勤地给相柳倒酒,“大人~~来喝酒呀~~”
相柳看着小六,仰头喝了一杯后,淡淡地说:“以后别用这种声音说话。”
小六眨眨眼,满脸关切的问,声音确实变得正常了:“大人觉得这酒如何?”
相柳微微勾唇,轻蔑地说:“除了酒中下的毒之外,无一可取之处。”
“哦。那您再多喝几杯尝尝吧,毕竟是我亲手酿的。用了桂花蜜,沉香,蜈蚣,蝎子。。”小六低着头嘀嘀咕咕的倒酒,相柳挑眉她倒一杯便喝一杯。
直到,“你。。”相柳额头冒着细汗,脸色泛着不自然的桃红,百毒不侵的他竟然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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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随手从裙摆上撕下一条布,蒙在了相柳那双透着寒意,好像能杀人的冰眸上,笑嘻嘻的俯身亲了一口他同样冰冷的唇瓣,咬着他的耳朵小声道:“大人别生气,小女子就想‘仔细’的看看你。”
原本已经周身布满杀气的相柳,忽的气息一乱,快要冲开穴道的内力竟也在一阵挣扎之后完全收回。
小六看不见被她用布条遮挡之下的冰眸里,从溢满怒气到震惊再到呆滞的转变。只是小手麻利的一层层解开相柳身上的白衣,脱到亵.裤时,小嘴还不忘啧啧两声调侃道:“没想到大人从里到外,就连亵裤都是白色的。”
相柳僵硬的身子一颤,没有吭声。然而在他赤.裸的胸前,扭着那两枚渐渐挺立起来的乳.粒拉扯蹂躏的小手,却不懂得什幺叫做适可而止。一股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乳.粒开始蔓延到全身。
他睁着鹰眸,视线丝毫不受区区布条的阻碍,死死的黏在点了完火,就似乎对他的身体并没有什幺性趣的女人身上,见她一脸愉快地哼着小曲,像是终于大仇得报,转身坐回了酒桌旁,自斟自饮起来。相柳竟有些庆幸自己的双眼被遮住,这才能不被这不要命的女人瞧见他此时眼底的狼狈。
“咦?大人你的小大人很精神嘛。”小六喝了几杯酒下肚,擡起头颇为惊讶的发现,那个被她毒倒正仰躺在木床上不能动弹的相柳大人,此时胯下之物竟出奇的高涨,硬挺挺的耸得老高。不禁撇撇嘴,起身摇头晃脑的又走回木床边,伸出手指嫌弃地在那粗硬的阳.物顶端弹了弹。
“嘶。。”相柳闷哼一声,似爽似痛的呻吟从唇缝中溢出。
“大人,我这毒药里面可没加催情的成分哦。”小六讪讪的收回手指,撇撇嘴连忙把自己摘干净,免得相柳药效过了之后,找她算总账。毕竟他俩有言在先,她只负责研制出来能够毒倒他的绝顶毒药,可她玟小六也是有原则的,毒药就是毒药,是绝不会用催.情.药代替的。
相柳胀红俊脸,紧咬牙关,只当自己是个不会说话的死人。天知道他这是怎幺了。他从出生开始就是个人人厌弃的妖物,没有人敢亲近他。这是他第一次被人碰触,女人的掌心、指腹、指尖,虽只是一点点的肌肤相亲,都足以使他获取到从未感受到的温暖。
小六自然不会知晓,此时此刻她在相柳身心之中皆留下了何等深刻地烙印。几乎是已经将他心底的坚硬硬壳,敲开了一丝松动的裂纹。
“大人,我一直想问你个问题。你那九颗脑袋到底是怎幺排列的啊?”小六没有听到相柳的回话,只当是她的毒药药力够猛,把人给毒成了哑巴。心里更是兴奋,竟笑嘻嘻的得寸进尺的寻了个最为禁忌的话题来挑战相柳的底线。
相柳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压抑着胸口的怒火,实则他是大为震动。人人都知道他是九头妖,人人也因此怕他惧他却又在背后嘲笑他蔑视他。然而这个女人却和那些人都不一样,她不带嘲讽亦不带恐惧,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这样吧,我先出去继续招呼客人,等我回来再给大人您吃解药哈。”院子里又有了动静,许是人们见那杀人不眨眼的九头妖许久没再出现,误以为他已经离开,便放松下来,又开始了玩乐嬉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