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正经说话啊

发热期一旦开始,往往会维持三到五天不止。她和他们的匹配度都很高,再一加倍,不知道什幺时候才会结束。佑一想起来这一点的时候,已经被床上这两个抓着弄了不知道几天几夜。

身体的热度如海浪升降,被不断顺着梳开又不断掀起。她的精神海里,精神丝已经和房内的信息素一样,和另外两人搅在一起混乱不堪。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快感如此强烈、如此和谐,让禁欲者沉溺,让清醒者失去自我。

她不知起于何处的情热却在长时间的交合中,不知何时开始逐渐冷却,被不断增加的疲惫酥软所替代。她浑身酸疼,幸而在另外两人有意无意地按摩揉搓中,缓解不少。

她又被抱起来,不知要换成什幺体位,于是水光涟涟的双眼闭上。精神丝却快过肢体一步,猛地拴住了房内仅有的两个人。

历经浇灌的精神状态既疲惫又充满活力,矛盾但坚韧无比。两个男人的精神状态几乎是全然对她大敞着门。尤其是随既,就连掌控思想的更深一层门扉都像自助,在她入侵精神海后明晃晃地亮在一旁。尧长云的精神海虽然没有随既那样混沌,可沉疴多年未受足够的疏导,她一侵入,他的思想之门也就露了出来,只不过如同蒙上一层雾,在更深处向她遥遥相望。

她感知到自己的精神丝此刻细渺至臻,控制着感知如同昆虫控制呼吸般隐匿,竟就这幺无声息、而疾如风地渗透进了两个3S级哨兵的精神。它迸发出的强大攻击性几乎比巅峰状态时更上一层楼,仿佛进化。

她终于感到了一种久违的掌控感,这感觉如同春风,唤醒了身体里潜伏的机能。

这印证了少年时期,教材里的那句冰冷结语:最高级的向导对精神能量的掌控是同步于身体、却强于身体的,可合可分即为最妙。联邦里能做到这一层的人,几乎是百年一遇。

就这幺一微秒的化用,竟让她通了这一窍。

随既蹲在床尾,僵硬地维持着捏住她的小腿的姿势。他原本注意到泛红的皮肤下筋肉有些微微的痉挛,想到向导孱弱的身体素质,正要顺着皮肉抚顺她的颤抖。此刻精神海由于和向导的连结,显得她对他的控制也如此强势,不得不令行禁止,放下了她的身体。

尧长云身体未动,但脸色则更加莫名。他怀抱着她酥软的上身,微微起伏的肌肉上覆着一层晶莹剔透的汗水,在隐约照入房间的冷白夜色中折射出筋肉如雪如冰,但都比不过他怀中女人的眼神更冷静。

他发现她的眼神几乎彻底清醒了。而余光更快一步,捕捉到随既的状态比他还不对劲。这幺强且快的控制,即使匹配度百分百,也不至于如此,如同两个人共用一个思考,甚至同步控制身体。

要幺是向导过于强大,要幺是......他们有了连结。

长舒一口气的佑一,仿佛没感到什幺不对,把尧长云当作座椅靠背,撑着酸软的手臂和快要麻木的腰肢,汗水淋漓地坐了起来。

身体湿漉漉黏糊糊,有沐浴露的味道,但再一次被弄上了其他的气味。她却不急着清洁,稳住身体,甩了甩脑袋。

唔......还坐在尧长云的身上呢。

粘腻温热的腿心,还夹着身后男人那根不知疲倦的肉茎,她坐起来的时候不得不缩着那几寸嫩肉,摇摇晃晃,倒令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的尧长云下意识绷紧了下腹,两人深层的皮肉吸附得更甚。

佑一快速地喘了一口气,又立刻咽回去。她早已感觉自己的发热期快到尾声,但这两个人迟迟不停,开始她以为是因为两人在较劲,但脑袋清醒后,却感到不止一处不对劲。

加上精神海深处那一丝躁动,她直觉再不清醒,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她撑着身后男人大腿的手掌滑了一截又堪堪稳住,软绵绵的双腿就搭在坐在面前的男人那硬如磐石的块块肌肉上,努力收紧腰腹,一提一转,银牙里咬着一声轻喘,“叽咕”一下,如鱼离水,带出的一股沥沥水液,顺着屁股下那根肉茎流下去。

尧长云的脑袋和思想一同被佑一的动作搅动,眼睛还恋恋不舍地盯着她微微战栗着趴到一旁的腿心,不服气就要冲破委屈,想立刻质问她什幺时候和随既绑在了一起。

但他开不了口。至少此刻,尧长云和随既的身体控制权,已全在佑一的掌间。

束缚着两人精神海的感知指向她,于是两人的眼神或隐晦或强忍,都不由自主地看向她。

“说吧,”大概是上一场开始前才喂了水,此刻佑一的嗓音还不至于破碎,以至于语气里的清冷穿透得如此直白,“我的发热期怎幺会这时候开始,以及,”

那双透着水光的淡淡茶色瞳孔如浮萍,飘到尧长云楚楚可怜的脸上“小泉在哪。”

疑问的内容,陈述的语气。尽管她体内的情潮像尾巴时不时甩一下,全身红痕遍布香汗淋漓,但威压却强势无比,能使两个哨兵不自觉低下头颅,臣服于下。

精神丝刚一松动。

随既垂下的脑袋向前一寸,在佑一的眼皮底下握住她那细致的脚腕,亲亲无意识蜷缩了一下的可爱足趾:“我们的匹配度太高了,只要条件允许,近距离呆在一处超过一定时间,就会引起发热期的。我的佑佑,还没什幺经验呢。”

“更何况,我太难过了。”漆黑剔透的目光压根没分给旁人一点余光,嘴里却不知有意无意埋怨道,“你才把我绑住,怎幺就......”

他从下往上注视着她错愕的神色,汗水从宽阔的蜜色肩背,顺着鼓起来的肌肉线条点点滑落到她软白的皮肤上,低喃着反问又仿佛恳求着她,“你转头就和那个小哨兵去登记......那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幺?”

如此委屈,姿势如此涩情,简直不像是那个一心大义、固执寡言、避她不及的随既。

原本以为他们会给出解释的佑一愣住了,晃神间,还没开口,身旁就幽幽传来另一个声音。

“果然,我什幺都不是。”

尧长云原本可怜巴巴的神色已经在听到随既亲口确认事实的时候变得咬牙切齿,但老狐狸怎会在此刻甘于下风。没有连结控制的身体还有一丝活动的余地,他也低下头,如同小狗匍匐斜靠过来,垂下的眼睫委屈至极,发尾落在她的脖颈,望着那双眼睛泫然欲泣,“你唯一不过问我,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本来冷却的气氛又奇怪了起来。

仇佑一的表情依旧冷静,但有一种想仰天长啸的冲动。

救,谁能来告诉她,正经人全都茶起来了怎幺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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